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陳玄身上。
雖然只有一個人,卻給人一股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頭頂的烈日火辣辣的,彷彿要將所有人都烤化。
“就他嗎?”
“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竟敢找副會長的麻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真把雲頂山莊當成趙家別墅啦,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沉默了幾秒鐘後,門口的武者發出各種嘲諷。
李元甲在江海市可是說一不二,跺跺腳都要震三震,沒有任何人敢觸及黴頭。
這傢伙居然來找李元甲的麻煩?
但隨著陳玄越走越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十度。
長刀上的血跡看起來令人觸目驚心。
“他後腰上彆著的武器!”
讓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呆了!
那是幽魂鐮,幽鐮大人的專屬兵器!
萬萬沒想到,幽鐮大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怎麼可能?
“啪!”
陳玄隨手將幽魂鐮丟在門口,掃了眾人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來這裡只殺趙老爺子,閒雜人等通通滾蛋,如果你們想試試自己的斤兩,就要做好死亡的覺悟!”
他已經殺了那麼多武者,眼下還是有些武者拎不清,喜歡自以為是。
“趙老爺子是副會長的貴客,你來雲頂山莊殺人,就是不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裡!”
一箇中年武者站了出來,殺氣騰騰地走向陳玄,怒道:“這裡不是趙家,我叫袁飛,副會長的得意門生,現在命令你跪下,放下武器,我親自帶你到副會長面前領死!”
袁飛手持一把大刀指向陳玄,臉上露出獰笑。
如果能拿下這小子,絕對是大功一件!
陳玄淡淡道:“聽清楚了,我就是天下無敵,本來不想殺你,但你非要阻我,既然如此,死在我手裡也算是你的榮幸!”
“踏馬的,口氣比老子都硬,去死吧!”
袁飛怒吼一聲,揮舞大刀,對著陳玄當頭劈下。
“唰!”
陳玄揮動長刀,夾雜著勁風,一刀橫切。
袁飛的人頭高高拋起,無頭身軀轟然倒地,鮮血狂飆。
“啪!”
腦袋掉落在眾人腳下,死不瞑目。
“嘶!”
眾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後退幾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媽的!
殺人如砍瓜切菜,這個人實在是太殘暴了,比著幽鐮大人過猶不及!
“兄弟!”
旁邊的武者目眥欲裂,對著陳玄發出嘶吼。
“我是袁勇,你剛才殺的人是我兄弟!”
陳玄淡淡道:“我不想跟你們廢話,就問你一句,是不是要阻止我?”
袁勇怒吼道:“他殺了我兄弟,大家一起……”
“嗤!”
刀光在袁勇面前一閃而過,鮮血狂飆。
袁勇不甘心的倒下。
“狗東西,你殺了我師兄!”
又一個武者發出狂怒,“大家……”
“嗤!”
“大……”
“嗤!”
又有兩名武者倒下。
門口的武者和趕來支援的武者都驚呆了!
這還怎麼打?
周圍的武者很自覺的讓開一條路,一直通往山頂方向。
無人敢攔!
陳玄一路前行,兩側的武者自動避讓,甚至不敢與他對視。
一個個感到壓力倍增,冷汗直流。
很快,陳玄走進莊園內部,看到坐在高臺上的副會長李元甲,以及坐在一旁兩眼通紅的趙老爺子趙通。
趙通得知家族覆滅,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如果不是李元甲在一旁開導,他都不想活了!
“我來此只殺趙通一人,無關人等退後,我要開始殺人了!”
“狗東西,我們趙家向來做事規規矩矩,什麼時候得罪過你?為何要下此狠手?”趙通死死地盯著陳玄,目眥欲裂。
“趙老哥,你放心,今天我給你撐腰!”
李元甲坐在太師椅上,冷冷的望著陳玄:“小子,敢不敢把你的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真容?”
“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