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白羽在外面,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看到這樣骯髒不堪的一幕。白芨準備出門的時候,她終於鼓成勇氣上去攔住他:“我求求你告訴我,白河到底怎麼了?”
她的臉不知道在哪裡擦傷了,紅了一塊,白芨也是心中煩亂,其實要個女人而已,哪裡沒有?何必幹這事!他頭也沒回:“過幾天就回來了。”
他開門出去,白羽哭得一臉鼻涕眼淚,月莧趕緊上去抱起她,低聲哄。白芨開了車門,看見門口正哄著女兒的月莧,突然覺得兩個人的距離,真的已經如此遙遠了。以前那個柔弱的月莧,為了她的女兒,已經變得如此堅強。
他剛剛把車開出院子,就看見旁邊停著燕小飛的車。他聲音冰冷:“什麼事?”
燕小飛探出頭,臉上不知道被誰扇了一巴掌,這時候還有指印:“我讓你過來送東西,先知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扇了我一巴掌。她讓你馬上回去。”
白芨也不理他,徑自開車走了。
回到天廬灣已經是晚上了,燕重歡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他回來也是皺著眉,傳遞了一個很不好的眼神。看來秦菜應該是大發雷霆了。白芨也無所謂,反正上也上過了,怎麼著吧!
他仍然先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才去秦菜那裡。秦菜坐在床上,旁邊還有個年輕女孩的身體。白芨有些不明所以,在她床邊的妝臺椅子上坐下來:“說吧。”
秦菜倒是沒有發怒的痕跡,只是揮手示意他過來,他於是坐到床上。秦菜就去了身邊女孩的身體。那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看年齡不會超過二十歲。面板很白,眉眼清秀。她很熟練地解開白芨的衣服,把他的襯衣隨手丟在地上,然後伸手解他的褲子。
白芨的身材非常不錯,他自然也不介意秦菜細看。秦菜把他壓在床上,很快來了一次。白芨在月莧那裡浪費了一點子彈,不過有回來這段時間休整,他恢復得也快。所以第一次非常愉快。
然後秦菜來了第二次,他的身體敏感度太高,沒有辦法在這麼快的時間裡重振雄風。秦菜完全不管,十八般武藝齊上陣,白芨這一次有點艱難,但硬挺著,沒吭聲。第二次之後,秦菜完全不休息,立馬來第三次。白芨就是真的吃不消了,他握住秦菜的手,秦菜闢手開啟,強擼起來。白芨額上全是汗,付諸在器具上的每一次揉搓都彷彿酷刑,令他疼痛難忍。秦菜根本不看他,仍然將他納入身體。
白芨不知道那晚上一共戰鬥了多少次,最後秦菜床上的床單都被他冷汗溼透。戰鬥結束之後,秦菜抱著自己的身體去了三樓的房間,白芨臉色煞白,把進來收拾房間的燕重歡都嚇了一跳。
燕重歡把他扶起來的時候,他身上肌肉不受控制地顫抖。燕重歡第一次看見他這樣,也是心驚肉跳:“你沒事吧?”
白芨一手握住他的胳膊,力道之大,差點把他胳膊擰斷:“有沒有止痛藥?”
燕重歡忙出門去拿醫藥箱,剛好遇見秦菜。秦菜把女孩的身體拋給他:“洗乾淨,放到負一樓。”
燕重歡看了看白芨的房門,又見秦菜臉色不好,趕緊把女孩抱進浴室去了。
白芨在房間裡足足呆了一晚上,連澡也沒洗。他悔沒悔過沒人知道,但是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去過月莧那兒一次。
☆、尊主
第二百二十四章:尊主
次日,賙濟昌一直坐立不安——白河一直沒有回來。難道他已經被那個妖女殺害了?但是以他的術法,即使是死了,總也不可能悄無聲息才對啊。
他在廳中走來走去。如今秩序被毀得差不多了,賙濟昌可沒有秦菜有錢,說重建就重建。他也是在廢墟不遠處的花棚裡臨時安置著秩序餘眾。這時候他坐立不安,難免被其他玄術師看眼裡。
賙濟昌派了數撥人出去打探訊息,終於有人稱看見白河出了行天雅閣,卻不知在何處消失了。賙濟昌立刻帶人前往白河住處,月莧不喜吵鬧,白河便也沒在賙濟昌安排的住處落腳。
而月莧本來就是驚弓之鳥,這時候周昌濟帶了這麼多人前去,她聽到動靜不對,立刻就抱著白羽躲了起來。賙濟昌也是術法高明的人物,哪會發現不了她們,立刻就派人將她們找了出來。
他本意是追尋白河下落,但月莧又如何得知?她很早就病入膏肓,被白芨帶去了人間。對於賙濟昌雖然見過一面,但絕談不上熟識。如今白河下落不明,她心中本就擔憂,再者前日白芨所做之事,又著實令她受驚過度。如今面對賙濟昌等數百玄術師的來勢洶洶,她只是緊緊抱住白羽,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