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我既然找您,您肯定就能賺這錢。”她貼在老人耳邊,聲音越來越低,“您進去跟裡面的人磕頭,磕一個頭我給兩塊錢。”
大爺明顯不太相信:“有這種事?”
秦菜立刻遞過去二十塊錢:“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大爺拿著二十塊錢,果然顫微微地走進了酒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跪下開始磕頭。酒吧老闆見狀趕緊阻攔,一眾年輕人卻樂了,圍著他品頭論足。
大爺給一個年輕人磕了二十個頭,秦菜擠在看熱鬧的人群中,悄悄截了他一根頭髮。
紅姐緩緩站回酒吧,故作不見。
古人常有一語,稱折煞某某了。在天道之中,素有長幼之別,年老人對年輕人磕頭,本就是折福減壽的事。饒你有天大的福祿,也經不起老年人幾拜幾磕。
所以有些常識的人在旁人燒香拜佛的時候都會讓開,絕不讓人拜到自己,那都是折福的事。
老人為了賺錢,又給另一個年輕人磕了二十個頭。他年紀大了,這時候磕四十個頭已經是累得不輕。秦菜只得換一種方式:“您肯不肯叫他們一聲爸,”這事有點缺德,她還是猶豫,“如果您不願意就算了,要是願意我給一塊錢一聲。”
老人一聽,頓時又撐起身子,衝著另一個年輕人就叫了十聲爸。年輕人樂得哈哈大笑,秦菜也截了他的一根頭髮。
老人四處喊得爸,周圍的人彷彿看一場免費的猴戲。酒吧老闆見他們高興,也懶得趕人了。
一番折騰下來,秦菜花了兩百二十塊。老人接過錢,他的手又幹又黑,右腿有些跛,這時候走得極為緩慢。酒吧裡尋歡作樂的人看得高興,也給了他一些零錢。
他一句話沒說,收了錢就走了。
秦菜本來想追上去對他說點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也許在他眼裡,秦菜也不過是戲耍他作樂的人之一,同這些人沒有什麼區別。秦菜停住腳步,靜靜地看他的背影。
最後她慢慢安慰自己——這是你情我願的事,他要是不願意誰也不能勉強,自己有什麼錯?
他也拿錢了!
她轉回酒吧,音樂時而優雅時而激-情。黃葉和阿紫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沙鷹也不見了。紅姐還在角落裡喝著一杯紅顏知己。
旋轉變幻的霓虹燈裡,她的神色安靜,一個人一杯酒,只有紅顏,沒有知己。
秦菜將幾根頭髮收到小盒子裡,這裡人多眼雜,自然還是回去再給她比較安全。白露這時候才靠過來:“藍綢,你真行!我就慘了,這個月怎麼辦啊”
秦菜拍拍她的肩:“我分給你。”
白露笑得看不見眼睛。
沒過多久,沙鷹將黃葉抱出去,阿紫看了眼秦菜,沒有說話。倒是綠珠過來跟秦菜說了句話:“主意挺不錯的。”
秦菜衝她笑笑,本想得意一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又想起老人離開時的背影。
其實真的不是有意欺辱你。
凌晨六點鐘,一行人回到宿舍。這頓飯不知道叫晚飯還是早飯,八個菜,一個湯,還是十分豐盛的。秦菜胃口大開,只是黃葉喝了摻了迷藥的飲料,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阿紫也去洗了個澡,這時候正在吹頭髮。
秦菜想等她們一起吃,綠珠和白露卻已經吃上了。秦菜招呼了阿紫一聲:“阿紫,吃飯吧。”
阿紫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將要入睡的時候,沙鷹又來了。他進屋從不敲門,更不在乎裡面的姑娘是不是在換衣服,會不會有不方便。
這次他直接在黃葉床邊,手裡拿了一杯透明的水,右手在杯上虛劃,口裡默默唸著口訣。一分鐘之後,他將水喂到黃葉嘴裡。
黃葉很快就醒了,秦菜看看沙鷹,他卻誰也沒看,關門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忍心看到大家失望,渣一還是寫上一點吧。嗚嗚。接到編編通知,文文可能明天入V。渣一馬上能回貴陽了,努力保證更新。大家有人的捧個人場,有錢錢的捧個錢場,嗷嗷嗷嗷,愛你們~=3=渣一回家再種哈,今天喂少了,大家看別的文補補,別餓瘦了。挨只嘴。
☆、27
第二十七章:貓和老鼠
凌晨八點,幾個姑娘洗漱完畢,拉好窗簾上床睡覺。今天是紅姐查的房,看看五個人都在,她也就關了門。
白露今天拒絕了那個操著臺灣腔的中年男人,又沒有一單業績。秦菜不知道自己的業績有多少。且她新入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