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體溫,而她的體溫喚醒了他全部的記憶。他的手指從她的臉頰滑至她的耳後。他用拇指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他用力吸吮著她的蜜唇,輾轉纏綿。
他太思念她了。短短的半個月,他不期然就會想起她。思念似早已深入骨髓。從啟昌侯府的初次相見,到今日的久別重逢,她一直都在他心裡。似乎從第一次聽到她名字的那刻,他就認定她是他的妻子。
他情不自禁地加深了這個吻。他引誘她張嘴接納他。他希望她能回應他的熱情。他能感覺到她的喘息。他傾盡感情親吻著她,可是心中的渴望卻得不到絲毫的緩解。雖然他們已經密不可分,可他卻希望她能更靠近自己,甚至希望她是自己的一部分。
急促的呼吸聲中,雲居雁只覺得頭昏腦脹。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可是她卻不想推開他。他的氣息籠罩著她,讓她覺得安心。這一刻,她什麼都不用想,更不需要害怕,因為他終於回來了。
她不知道他們親吻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似有什麼東西化開了。似水又似霧。她的雙腿發軟,若不是他正抱著她,她快站不住了。
分離之前。他幾乎每晚都會親她,每次他都要她回應他,否則他就會像執拗的小孩。絕不會罷休。她覺得丟臉,可是她知道他喜歡。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她不再被動地任由他親吻。她主動與他糾纏。她的手指已經觸及了他的頭髮。她踮起腳尖,學著他的動作與他廝磨。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正在自己的背後遊離。雖然隔著衣服,但他手心的灼熱點燃了她身體中的那團火。
她不知道那股莫名的難受來自哪裡,她只覺得好難受,唯有與他親近,才能緩解心中的燥熱,可與此同時。他們的親吻越是深入,她的難受卻越愈演愈烈,似乎她要的已經不僅僅是這樣的相濡以沫。
直至窒息的邊緣,他們才結束了親吻,卻依舊緊緊抱著對方。他們的肺急需空氣,他們只能不斷喘息著。曖昧的空氣無法緩解彼此心中的渴望,只能靠身體的相偎飲鴆止渴。
沈君昊知道在她的羞澀背後,她其實是熱情的,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她就像一隻小野貓。可今日的她讓他覺得她就像一團火焰。把他的理智都燒成了灰燼。他低頭吻上她的脖頸。每當**難以得到滿足,他只能藉此“懲罰”她。
微微的刺痛讓雲居雁立馬回過神。“不要,會被看到的。”她輕聲抗拒,軟糯的聲音卻似水一般。帶著無限的柔情。
“你想我嗎?”他在她耳邊問著。她的行動已經告訴他,她也像他一樣思念著他,但他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我不知道。”雲居雁靠著他的肩膀搖頭,雙手卻不願放開他。
“不知道嗎?”他輕笑,再次吻住了她的脖子。
“你別鬧了!”她閃躲著,雙手仍舊緊緊環著他的腰。他的氣息在她的耳垂脖子間縈繞,她只覺得癢癢的,未褪下紅潮的臉頰又多了幾分嫣紅。
“說,你也想我了。”他在她耳邊輕語,威脅意味十足。
“你該去洗澡,然後準備用晚膳了。”她笑著陳述,因為他說了“也”。意識到自己說了“晚膳”,她恍然醒悟,驚恐地抬頭朝四周望去。除了他們,屋內再無其他人。原本準備布膳的丫鬟們早已退了出去,連房門窗戶都關上了。“她們一定看到了!”雲居雁為自己的後知後覺而懊惱。她很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沈君昊不以為意。他思量著她口中的“洗澡”與“晚膳”。“先吃晚飯吧。”他突然放開了她。
雲居雁莫名。他已經趕了幾個時辰的路,他不是應該先洗澡嗎?他一向最受不得灰塵,衣裳上佔了幾滴水也要馬上換掉。她剛想詢問,就見沈君昊已經開啟了房門,對著門外的丫鬟說:“就把晚膳擺在這裡,趕快!”
“你很餓嗎?”
沈君昊走回她身邊,點點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對,很餓。”他的眼中帶著意有所指的曖昧光芒,又回頭催促正在佈置餐桌的丫鬟們:“快去把大奶奶的湯藥準備好,還有,快準備熱水。”
“你要趕著出門?”雲居雁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失落。她有很多事與他說。他們有半個月沒見了。
沈君昊笑著拍拍她的臉頰。她很想要他們的孩子。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驚喜,甚至是最好的禮物。
匆匆吃了晚飯,玉瑤已經端上了湯藥,而沈君昊迫不及待去洗澡了。雲居雁愈加莫名其妙,因為他好好的隔間不用,偏要搬了浴桶去西次間洗澡。
慢慢吞吞喝了藥,擦了嘴,雲居雁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