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說:“母親,我們原本就沒錯。
這一次很多人看到我們把她帶了進來,之後一定也要好端端的把人送出去,否則定會招人話柄。”
許氏知道雲輔一向最好名聲,遂點頭命婆子們把白芍的嘴堵上。雲居雁生怕她在雲家自殺,命兩個婆子無論何時都要牢牢看著她,不能讓她有半點損傷。她剛說完,就見白芍帶淚的眼眸掃過自己。
許氏雖覺得女兒太過緊張,但下人面前·她不好拂了女兒的面子,再次向婆子強調,不能有半點閃失。
雲居雁知道白芍自稱程大的妻子,但她實在無法把她與前世的許弘文通房趙氏聯絡在一起。過濾整件事,她想起她本該在大牢才是,因此想命錦繡找張泰瞭解一下情況·卻見張泰在二門口探頭探腦,只能使眼色讓錦繡去問清緣由。
另一邊,許氏正招呼雲居雁上前與她一起跟去泰清居瞧瞧。雲居雁想了想,疾走兩步,對著許氏說:“母親,我們把人帶了進來,可外面的人不知道我們是以禮相待,不如您讓父親找個體面的管事出去說一聲,就說我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絕不會傷人半分半毫。至於最後該如何處置,理應由官府決斷。”
許氏轉頭看了她一眼,壓低聲音說:“囡囡,你最近這是怎麼?總是怕這怕那的。”
“母親,祖父正生著父親的氣。若是今日能扭轉局勢,讓外人對我們家交口稱讚,祖父說不定就不生氣了。再說,明年就是我的婚期,若是讓人覺得我們在永州欺壓百姓,女兒恐自己會被人看不起。”
“誰敢看不起你!”許氏一聲嘟囔。她心中雖不情願,但女兒和丈夫是她最在意的,也就沒有反對雲居雁的建議。想到在雲輔面前,自己和丈夫不一定能說上話,她索性命人找來管事,讓他把雲居雁的話去大門外複述一遍。
許氏與管事說話的間隙,錦繡追上了雲居雁,在她耳邊說:“姑娘,外面那些人大多是霍家村來的。當初齊大人就是在霍家村見到白芍的。沈公子讓張泰回來告訴您,他去找縣令和知府了,過會兒就讓官差把人群驅散,再偷偷把領頭的抓起來。”言下之意,他們只需閉門不出就行了。
雲居雁見管事按著許氏的吩咐往大門而去,追上母親的腳步,把錦繡的話說了一個大概。說話間,她無意中看到被兩個婆子扣押著的白芍居然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角掛著淺笑。她頓覺毛骨悚然,也立時明白,白芍是有備而來,一時間恐怕問不出什麼。
想著沈君昊可能隨時過來,她想與他私下談一談,因此她對許氏說:“母親,祖父一向不許我多事,我想我還是不去泰清居了。”
“也好。”許氏點點頭,叮囑女兒回屋歇著,自己往泰清居而
待許氏走遠,雲居雁命錦繡找來張泰,問他:“你有沒有在知府衙門附近再次看到殺死豆兒父親的疑兇?”
張泰搖頭,答道:“小的沒再見過那人,不過小的聽長順說,如果沒有發生當下的情況,沈公子一早就會去知府衙門談緝拿通緝犯的事了。”糹
第183章 紛亂
雲居雁從張泰的話中知道,發生在她家門口的突發事件,沈君昊也是在匆忙間知曉的。~換句話說,他亦和他們一樣措手不及。她讓張泰退下,低頭沉吟。
白芍被帶入泰清居了,一時間掀不出風浪,只要防著她自殺或者自殘就行了······所以······難道關鍵還在門外鬧事的人······
想到這,雲居雁急忙命人找來張鐵槐的老婆,讓她去大門口注意著事態的發展,同時讓鞠萍留在二門附近,留意府中是否有異動,之後又吩咐錦繡時刻關注泰清居的動靜。至幾人分頭而去,她知道自己身邊不能沒有辦事的人,遂折回了自己的院子。
耳房內,玉瑤與撫琴如往日一樣做著針線。自從雲居雁知道撫琴故意引著沈君昊看了她的書信,甚至拆了信封上的火印,她們就一直在這裡受罰。按照規矩,撫琴犯這樣的錯,理應打一頓攆出去,但云居雁無法忘記前世的她們因她受的苦,只是把她們半拘禁,算是小懲大誡。
撫琴見玉瑤幾日沒有與自己說話,幾番欲言又止,終究沒有忍住,歉意地說:“這次是我連累了你,你要打要罵,我都隨你······”
玉瑤瞥了她一眼,繼續繡著手中的並蹄蓮花。她們都知道撫琴原是官家千金,與她們是不同的,所以平日裡她們處處幫著她,在規矩上,對她比較寬容。她沒想到她的膽子越暴越大,居然到了私拆主子信件的地步。因此,玉瑤對主子的處罰並無怨言,只是希望能快些做完手中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