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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

雲居雁一看他撥絃的動作就知道他原本是學過的。“你根本就會彈琴!”轉念想想,他這樣的世家子弟·肯定是學過樂理及樂器的,差別就在於精不精罷了。看他否認,她嘲笑道:“你肯定是疏於練習。”

“嗨。”沈君昊假意嘆氣,“你不願意教就算了。”他的手指故意壓著琴絃。

雲居雁不理會他的裝腔作勢。她已經許久沒彈琴了。她想試音,只得去撥開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抱住了,耍賴要求她親他,不然就教他彈琴。兩人鬧了半天也沒彈成一個曲子,玉瑤已經辦完事,等著進屋回話了。

雲居雁上前開了門·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回大奶奶,秋蘭的意思,好似並不記得自己那個時候在哪裡·但她一直打手勢,應該是在告訴奴婢,她每天都很認真的掃地。至於芷沫她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大家都顯得惶惶不安。”說完她又補充道:“秋蘭雖然聽得懂奴婢的話,但奴婢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奶奶,您看是不是要找一個懂得打手勢的人?”

“暫時不用了。”雲居雁搖頭,瞥了一眼沈君昊又對玉瑤說:“等蓯蓉、赤芍回來你把她們說的先過一遍,再去找薛媽媽問問。最好把她姐姐嫁給誰如何死的都問清楚。”

玉瑤走後,沈君昊笑問:“你故意說給我聽事情和我有關?”

“被你發現了。”雲居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解釋:“我不是懷疑你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問,聽起來這個名叫秋蘭的丫鬟和你有關,可是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丫鬟伺候,特別是玉衡院的丫鬟,所以我有些糊塗了。”

“誰說我不喜歡丫鬟了?我很喜歡漂亮丫鬟的。”他的目光在雲居雁身上上下打量。

“我和你說正經的。聽說秋蘭的姐姐秋月,以前是玉衡院的丫鬟,長得十分漂亮······”她的話尚未說完,沈君昊的表情就猶如吞了一隻蒼蠅。“怎麼了?”她莫名,“你知道秋月?難道······”

“沒什麼難道。”沈君昊不耐煩地說:“不過是個丫鬟,不用查來查去,問來問去,直接攆出去就是了。”他如何能告訴雲居雁,秋月自以為貌若天仙,千方百計試圖勾引他,甚至還對薛氏說,他要收她做通房。他是喜歡熱情的女人,但並不是這種不知廉恥的。最讓他不舒服的,她們這樣的丫鬟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塊專門吸引蒼蠅的肥肉。更重要的,他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看到女人就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們自以為拋個媚眼,解個釦子就能爬上他的床,把他當什麼?

雲居雁不知道他的怒氣從何而來,頓時覺得莫名,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許久她才解釋:“聽說秋月已經死了,那個秋蘭又聾又啞,是祖父看她可憐,這才留她在府裡當差的。”

“所以你讓我問問祖父?”

“也不是。”雲居雁搖頭。她並不是想事事都依賴他。“對這事很多人都高深莫諱的,說是母親下了禁口令。我只是想弄清楚怎麼回事,所以就想問問你。”

“我唯一記得的,那個丫鬟應該是放出去嫁人了。”沈君昊如實回答。要不是真正敢把爬床這種事付諸行動的只有少數幾個丫鬟,而秋月是唯一一個來自玉衡院的,他根本聯絡不起來整件事。說實話,他壓根就不記得秋月長得是圓是扁。

雲居雁知道沈君昊一向不耐煩這種事,“嫁人”,“攆出去”是他處置丫鬟的兩個方式,雖然粗暴又簡單,但至少比“失足落水”,“急病而亡”來得強。

她揭過了這個話題,轉而問他,想不想讓她教彈琴。

沈君昊心知雲居雁剛剛進門,確實不好將沈滄下令留下的人攆出去。他不想雲居雁為難,晚飯之前就找了一個藉口去楓臨苑。

沈滄見到他,諷刺道:“我還以為你這幾日都躲著不出來了。”

沈君昊的毒舌多多少少承襲自沈滄。他早就聽習慣了這種話,只是直接問道:“祖父,您為什麼留了一個又聾又啞的小丫鬟在府上?”他知道沈滄從來都不是隨便發善心的人。

沈滄一時沒反應過來,待沈君昊解釋後,他罵道:“這事難道不是你捅出來的?那時候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察覺。果然應該讓你早些成親。”他咕噥了兩句,平鋪直敘地簡述了經過。

當日沈君昊只是趕走了秋月,之後僅說了一句:“請母親把她放出去配人。”結果薛氏大張旗鼓地向沈滄和沈倫請罪,說是她管教無方,才發生了這樣的事。之後她把秋月配了一個死了老婆的下等僕役。她雖沒說什麼,但很多人都猜測,這其實是沈君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