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很是不滿,甚至可能已經在心中責怪雲居雁,但他實在放不下她,而他又不能帶著她一起走。
“你放心不下我?”雲居雁一語道出了他的擔憂。
沈君昊搖頭道:“礦場坍塌是很平常的事,我在家裡等著訊息就成了。”
“我在你眼中就這麼沒用嗎?”
“你想到哪裡去了。”沈君昊拍了拍她的臉頰。
雲居雁握住他的手掌,抬頭說道:“你去楓臨苑的時候。我給三妹做了五色糕。我們都是女人,或者我才是能夠解開她心結的人。至於母親那邊,你不能日日陪著我請安,更不能代替我去‘伺候’她用膳,所以你留下來也沒什麼用處。二叔和三叔一個在寺廟,一個終日不出房門,我不會和他們有任何交集的。”
“你倒是想得周全,好似很希望我早些離家一般。”
“我哪是這個意思。”雲居雁放開他的手掌,認真地說:“你上次不是說,我們一定要趁早積攢足夠的能力,否則永遠都只能處於被動地位。我相信你一定能利用這次的機會讓那些管事心服口服。”
“如果我弄巧成拙呢?”內心深處,沈君昊早已被雲居雁說服了,可他太過擔心家裡的情況。對他來說,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雲居雁看著他眼中濃濃的擔憂。她摟住他的脖子,笑道:“那這樣吧,你把馬管事留給我用。萬一有什麼事,他直接送我去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