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熊孩子乖乖來這兒站著,他做出了怎樣的犧牲。
柳小黎將他兒子揍了,容溯是生氣的,但容溯瞧過傾兒的模樣,只是嚇到了,有些輕燒,並不算嚴重。
在古庸府與柳小黎同住數月,容溯如何不知這孩子的武學根基,若真要對傾兒動手,想來,柳小黎一招,便足矣讓傾兒送命。
說到底也就是小孩子間的玩鬧,況且,容溯也並非不知曉自己三個兒子之前對大妞**有過一些捉弄,當時他沒小題大做,此刻自然也不會將這種小孩間的問題,上升到太大的高度。
但,容溯不覺得事大,其他人卻並非不覺得。
後院中,女子本多,七嘴八舌,容溯也心煩。
為一了百了,容溯對容稜要求,至少面子上,要讓柳小黎吃點苦頭。
容稜自然不許,最後一番磋談,變成了涉案的六個孩子,都有過錯,要罰一起罰。
所以,到最後,除了臥**不起那個,剩下五個,都在這兒站著了。
小黎是被容叔叔勒令的,其他四個,則是懼怕容溯。
而容稜看著眼下事情解決了,也出府忙自己的事了,於是,柳蔚回來了。
容溯覺得,他可以找柳蔚再談談。
畢竟,這次,是他佔理。
但是,柳蔚的反應很平淡,是真的很平淡。
在知道兒子要在這裡站到天亮時,柳蔚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冷靜:“那就讓他站著吧。”
從小習武之人,不就是站站,還能站出什麼毛病?況且這次的確是小黎的錯。
柳蔚如此大公無私,容溯一下倒是有些不好發難。
而柳蔚看容溯沒事了,就道:“我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然後,柳蔚就真的回去了。
容溯:“……”
柳蔚並非胡言,自己是真的有事。
回了房間,柳蔚將之前從裳陽宮帶回來的敏妃畫作都抱出來,一個一個的翻開,終於,在其中一幅賞春圖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手指點著那道身影,柳蔚不覺雙眸驚喜:“向易。”
就說,為何會覺得那向公公眼熟,原來,因故都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