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盯著,一有訊息。立刻告訴我。”手上的訊息來看,皇上已經動了起來。這一動,可不簡單,說明皇上已經決定好該怎麼做了。也說明。有些人也在開始動,逼得皇上不得不下決心了。
這樣一來,大戲終於拉開了帷幕。只是不知道,這個攤子,皇上打算怎麼收拾?往好處想的話,是在一切事情沒有擺到明面上之前,就制止掉。
壞的結果就是,越收拾,局面越亂越難以控制。
那個人還沒有找到,這才是最讓瑾瑜著急的。不過,她也沒閒著,安排人回延州,給心上人的母親,送了示警信,叫她千萬注意安全。當然,心上人的事,她叫人瞞著了。
展群離開後,瑾瑜心更加的亂起來。洗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坐在沒有掌燈的書房裡,靜靜的想著。把最近發生的事,又在腦子裡過濾了一遍。
心上人沒找到,五皇子歐陽俊她也沒叫人放回來。好笑的是,五皇子的事,竟然沒有被捅出來。瞞的好好的,瑾瑜叫人打聽過,五皇子的宅邸裡,說的是主子身染重病,閉門養病呢。
瑾瑜也不知道,這說辭是皇上那邊的意思,還是五皇子自己的軍師出的主意。她也顧不上去查這樣的無聊事,目前最要緊的,就是趕緊把心上人找到,救出來。
那個瘸子,瑾瑜也查到些線索。據說是來京城經商,姓田,名晟。,果真跟許文瑞他們同歲。
既然,姓蘇的躲,那麼也可以從這個姓田的瘸子身上下手啊。瑾瑜決定,天亮後,過去看看。
很是讓瑾瑜無語的是,瑾瑜半夜決定好第二天要去見見姓田的呢,哪想到,第二天上午,就有人送了請柬過來,邀請瑾瑜賞桂。請柬上的落款,正是田晟。
這倒也好,省得還要想著什麼招,見他呢,對方就給準備好了。
瑾瑜應下,打扮了一下,讓馮貴陪著自己去赴約。地點竟然還不是酒樓,而是京城外的一個莊子。卻是,那姓田的在京城的產業。
莊子很大,背靠著山,一條小溪,很是應了風水上說的玉帶環腰風水寶地。看著是富貴人家休閒度假的宅邸,可是,瑾瑜一下馬車,馮貴就低聲的提醒她,那倆門房是厲害的練家子。
瑾瑜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舉止大方的上前,那倆門房也沒有阻攔盤問,招呼了一個婢女過來引著瑾瑜二人進了院子,顯然早就得到了主子的知會。
眼下正是桂花飄香的季節,可是,因為氣候關係,京城裡的桂花其實不常見,也算得上是稀罕之物,得有熟悉此道的人專門侍弄才可以。也不知道,院子裡到底種了多少株桂花,瑾瑜剛剛在大門外,就能聞到桂花的香味。
莊子很大,裡面佈置的也很精美,但是吸引瑾瑜眼球的,卻不是園林式的環境。而是,莊子裡做事的那些人。這也太多了吧?一路往裡走,就沒有斷過人。
蹲在路邊,清理石縫中雜草的,修剪兩邊樹木的。有了在門口,馮貴的提示,瑾瑜觀察到,院子裡這些做事的人,也根本就不是尋常下人。明明都在專心的做事,可是瑾瑜卻感到,他們都在盯著自己。
就連前面引路的婢女,看她走路的步伐。那也是個練家子呢。
馮貴不由自主的,手就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警覺的戒備著,準備隨時應對。他扭頭朝瑾瑜看看,見她神情淡然,心裡也就跟著踏實了一些。
走了大概又一里路左右,桂花的香味越發的濃郁起來。一個寶瓶門的門口,馮貴被守門的攔住,說裡面他不方便跟進去。
馮貴也不知聲,就朝瑾瑜看。
“你們主子請我來。我只帶了一個人而已,這樣,你們主子都怕的麼?”瑾瑜譏笑著問。
“誰說我們主子怕的?我們著就是這樣的規矩,他沒有資格進去。”守門的不服氣,很囂張的反駁。
“我今個就要他跟著進去,你待如何?”瑾瑜冷笑著問。
馮貴明白,夫人之所以一定要帶自己進去,不是因為她一個人害怕什麼,而是不放心把他一個人留在外面。嗯。夫人真好!他也不開口,反正,夫人既然開口了,就會搞定的。根本用不著自己操心。
“混賬東西,怎好對貴客如此無禮?”寶瓶門裡,傳來威嚴的呵斥聲。隨即,一個坐在木頭輪椅上的男人出現了。
這人。正是那日在街上看見過的。也就是今個請瑾瑜的人,田晟。長的還差不多,就是他看自己的眼神。讓瑾瑜覺得很不舒服,不是為了多瞭解點事,她現在就有把他那對招子廢掉的衝動。
賓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