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們現場就模仿實習一下……這個房間不比金秋的辦公室差多少吧,還是說,你不相信我的體力……”
亨從裡到外都在發抖,捂著耳朵倒在地上,只是不停地在說“關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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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不斷滲入大腦,就算用力塞住耳朵,那聲音也彷彿與自己大腦深處的某種東西產生共鳴,不斷盤旋往復。
被黎輝摁在螢幕前只看了幾眼,亨就再也支援不住,昏倒之前卻又被有力的手捏住了下巴,不情願又無法抗拒地望著黑霧迷漫的雙眼:“你的舊主人聰明得很,已經預先逃跑了,是不是挺高興……”
亨無力搖頭,但眼神卻在傳遞著“別這樣了”的訊息。
黎輝似乎沒有接收到,依舊冷冷眯著眼:“不過,他跑到哪兒去了我很快就能查到……哪怕,他跑到月球上……”一隻無力的手慢慢搭上了青筋暴出肌肉硬實的手臂。
“就像你說的……你既然不是從前的你……我也不再是從前的我……這副被無數人玩弄過的身子,到底有什麼好讓你留戀的……”
黎輝的手臂驀然無力,一下子鬆開,亨軟軟倒在地上。
眼前,一隻腳似前非前,想進不進,最終踏步而去,傳來重重的摔門聲。
——你終於還是走了……
——這場,算你贏了;但是,不會有下一場了……我實在支援不住了……就算我的心底不願這樣結束……
——輝,你毀了我心中的太陽,同時,也毀了你自己。
亨躺在地上苦笑:我們之前的那些所作所為,到底算什麼啊。
——我們都清楚,那是逼彼此就範的手段。
——迫不得已卻無可奈何。
——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似乎就註定了這樣的結果。
在依舊播放著的聲音中苦笑,繼而狂笑,瘋狂地大笑……亨搖晃地站起來,坐到沙發上,盯著螢幕裡淫蕩的一副副畫面,表情呆滯地傻笑著……
直到阿弟送早飯進來,亨都傻傻地坐在螢幕前。
一盤帶子早就放完,電視裡只混亂的橫道影象和“沙沙”的噪音。
阿弟過去關上了裝置,冷聲道:“吃飯了。”
她一說完,就頗為驚訝地看著亨站起來,走到餐桌旁,聽話地拿起餐具開始沒命地吃東西,就像數天沒有進食的動物。
“喂——”阿弟微微皺眉下面的話還來不及發出,就見亨“哇”的一下,把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噴了出來,然後開始不斷地嘔吐,吐到胃裡沒有東西可吐時,那種表情和姿態,就彷彿要把身體裡的所有器官都自口腔中吐出來……
這種情景比親眼看見黎輝殺人還要可怕,連阿弟這樣多年不曾動容的冰冷性格都不禁臉色大變,立刻衝出房間。
她剛踏出房間半步,亨已經自椅子上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