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已經是痛苦不堪,但依然緊跟著大家,一步也不不敢鬆懈,怕一有疏忽,就和大家走散了。
這時走在了樹林,正值中午,樹林中不時的有小動物竄出來,或者就是黃鶯的孤叫,讓本來就陰森的地方更加的充滿恐怖色彩。
希圖雅叮囑大家要前後照顧,以防發生不測,按照常理,向這種環境是最有可能發生意外的,好在探險隊人數眾多,所以即使出現狼蟲虎豹也不用擔心,但警惕的心還是應該有的。
又約莫行了一段路程,雨下得更大了,瑪麗開始尋找遮風避雨的地方了,但方圓四周,竟是些秘密的樹林,就連個山洞也看不見,更不說房屋之類了,隨著大家衣服的溼透,開始有人抱怨起來,叫嚷著要快些離開,但探險隊沒有帶雨具,是一個損失。
沒有辦法,只有走下去,或者有茅草屋之類的地方。
前面的路更加的泥濘了,走起來滑的很,瑪麗要大家相互攙扶,防止摔倒,大家拉著手,慢慢前進。
“倒黴,”其中一個女的叫嚷起來,“我幹嘛要出來參加探險呀,在家炒我的股票不久行了。”
她的說話引起了旁邊的成熟男子的注意,不時的看著她。
“你也炒股,是大股東。”男子說。
那先前說話的女子微微一笑,“哈哈,我小股民一個,在家閒的沒有事,就炒炒股票。”回頭一想,就問,“難道你也炒股。”
“我偶而玩玩,”男子笑著說。
“那我們的交流交流。”
說話之際,林小雨就在他們旁邊,他聽的很清楚,他知道那女的叫王彩雲,男的叫杜啟明,至於他們做什麼還不太瞭解,應該都是股民吧,他也是從剛才他們說話的口氣中得知的,他不懂股票,也對股票不太感興趣,總認為炒股和投機一樣,輸贏的機率全靠運氣的好壞,並不太看著這種發財的捷徑,當初他們班裡一窩蜂的去炒股,他竟然控制了自己的慾望,沒有盲目的跟進,也因此幸運的沒有把錢砸到裡面,事實最後也證明了,賠的永遠是那些小股民。
王彩雲仍然和杜啟明談論著股票的事情,林小雨無奈的笑了笑,不再理會他們。
走在最前面的阿飛是學柔道的高手,一路開道,輕盈的走過泥濘的山坡,絲毫不曾摔下,讓其他人羨慕不已。
許久,只聽阿飛叫起來,“快看,那邊有個茅草屋。”
眾人順著看去,果然不遠之處有幾間茅草搭成的小屋,在風雨中也算獨樹一幟,來的離奇,但來的更是時候。
大家加快了步子跑到了茅草屋下面,雖然茅屋簡陋,但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總比沒有的好,況且大家的衣服也被淋溼了,如果不及時的換下來,就有可能傷風感冒,但男子妨礙著女人的存在,不好意思脫下,同樣女人也是因為男人的存在,更不敢脫下身上的衣服,只能呆呆的站在茅草屋下面。
“這可不行,大家會感冒生病的。”瑪麗關心的說。“必須換下洗衣服。”
好在茅草屋不止一間,於是男的一間,女的一間,各自換下了溼衣服,這才鋪好坐墊,大家一起議論起來。
和尚已經開始念他的經文了,雙腿盤坐在地上。
程建成和小惠談論著,珠珠和白珊兒一起,高美和段霸天說著什麼,剛剛接觸的王彩雲和杜啟明因為職業的共識,相見恨晚,又開始談論著股市行情了。
茅草屋門口站著一個老者,林小雨知道他的名字,他叫週會民,據說是一個文學家,能出口成章,還會寫詩,一路上不時的對山間風景說些古時的詩詞讚歎,所以這才給林小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外面的雨下的更急了,天也暗了下來。
“大詩人又在感嘆什麼了,”林小雨笑道。
“‘好雨知時節’啊,”週會民風趣的說。
“可據我所知,這首詩說的是春天的雨,和現在不太相符啊。”林小雨糾正說,他對於這首杜甫的《春夜喜雨》還是比較熟悉的,雖然已隔多年,但還是可以輕輕的背出來。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他背完,說,“我說的對嗎?”
週會民點頭說,“是的,的確是這樣,這首詩描述的是春天的故事。”他微笑了一下,又說道,“但在這時候,正值伏旱,許多地方乾旱,一場雨也不失來的及時啊。”
經他這麼一說,倒也是那樣,林小雨沒有他考慮的那麼遠,也沒有周會民的境界那麼高,但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