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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籙夢升離開了,“只要變強就行。”

籙夢升離開下層貨艙,來到甲板上,靠著欄杆吹著海風,盯著不遠處浩浩蕩蕩從小島港口出發的那群漁船,殊不知其中一艘漁船上的人也在盯著他。

一艘中型漁船緩慢地行駛在船群之中,開著單馬達,捲起的脫網上還滴著海水,脫網後站著一個穿著短袖,手持高倍望遠鏡,面板黝黑的男子。男子觀察著那艘藥金貨船,朝著甲板下船艙中高喊著。

堆積著無數工具的船艙中擺放著一張鐵桌,桌旁擺放著一臺舊式的無線電發報機,發報機前坐著一個滿臉油汙的男子,男子戴著耳機,敲打著電鍵,坐在地上的男子則緩慢地搖著發電機的把手,為發報機提供電源。

隨後,遠在泰國閣道島的八方中轉站接受了這份電報,又立即透過華欣的分站傳到南邦,再由南邦傳至清萊府,而在清萊府一家屠宰場內的八方行動組立即接收了這份電報,並且飛快譯了出來,交到了五陽負責人之一的黃雄手中。

“藥金的貨船怎麼又出現了?”黃雄看著譯出來的電報滿臉疑惑,“沒有辦法跟蹤嗎?”

那名負責接發電報的緝屍搖頭“我們沒有那個能力,都什麼年代了,我們還在使用無線電發報機,層層週轉,要是有什麼緊急情況根本來不及。”

“那是因為安全!”一個聲音從後門響起,隨後一個扛著生豬的人出現在那,黃雄那那名緝屍立即單膝跪地,因為來者是八方的蒿里姚爐修。

“起來吧!都什麼年代了,還行禮。”姚爐修笑道,把生豬放在案上,接著將肩頭的那塊皮墊也取了下來,黃雄立即起身,幫姚爐修將圍裙解了下來。

姚爐修轉身,看著低頭的黃雄,拿過他手中的那封電報,仔細讀了一遍,又交給了那名緝屍,示意他可以走了,隨後自己從木案後那個已經腐朽得差不多的木櫃中翻出茶葉來,接上電水壺燒著開水。

“國善,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姚爐修在茶壺之中倒著茶葉,不時搖晃下茶壺,讓茶葉平均鋪在壺底。

國善是黃雄的名字,本名朱國善,也是如今除了唐術刑之外,八方五陽負責人中最年輕的一人,年紀不過三十歲而已。

朱國善微微搖頭“蒿里,我倒不覺得委屈,只是下面的緝屍兄弟們有些情緒,畢竟咱們一直躲著藏著,而藥金呢?高調行事,幾乎都快建立自己的集團公司了,人數眾多,出門不是飛機就是船,有著先進的裝置,我怕這樣下去”朱國善說到這沒有再說下去。

姚爐修扭頭滿臉笑容,絲毫不在意的笑容“怕什麼?怕他們反叛?還是怕藥金很快打敗我們?”說著,姚爐修轉身走到冰庫門口,將門拉開,剛拉開便從其中突然撲出一個黑影來,直接將姚爐修撲倒在地,朱國善見狀立即上前要幫忙,卻發現那黑影身體慢慢僵硬了起來,隨後掐住那黑影脖子的姚爐修慢慢起身,盯著那個通體漆黑,但行動無比迅速的行屍,轉手交給了朱國善。

“告訴我,這是什麼?”姚爐修指著那具如今不再動彈的漆黑行屍,問朱國善。

“月弒。”朱國善很納悶姚爐修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按照行屍等級區分,白曰行屍之後便是月弒,兩種不同的人體戰鬥兵器,屍化者都是根據這些行屍來進行臨床屍化,獲取它們的能力。

白曰行屍身體較為堅硬,擅長以力量取勝,因為是以吸收曰光為生,所以弱點在雙眼;而月弒不同,月弒是行屍中最早誕生的,可以說就是殭屍,但身體不但不僵硬,相反十分柔軟,有著極快的速度,行進途中也是無聲無息,很會藉著夜間周邊環境來隱藏自己,屬於行屍中的潛行暗殺者。

“不,他不是。”姚爐修指著那行屍,“你再仔細看看他是什麼。”

朱國善仔細看著自己掐住脖子的那行屍,發現其身體面板變化很怪異,像是被燒炙過一樣,但那雙眼睛看起來是銀白色的,月弒沒有那種眼睛,白曰行屍也沒有。

“松——手!”那行屍突然說話了。

朱國善一驚,下意識鬆開了那麼一點,驚道“這是屍化者?”

“對!”姚爐修上前,示意朱國善鬆開那人,又抱著那人進了冰庫,蹲下來對趴在那裡的人說,“你在接受我們的臨床屍化之前,需要療傷,你如果出去,會死,留在這裡,熬過這段時間就行了,不過接受臨床屍化需要很大的勇氣。”

那人不語,只是單手抓著地上厚厚的冰層,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恐怖的痕跡。

姚爐修走出來,示意朱國善關門,同時道“這是我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