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們,王通,等會這些人就交給你了。”
因為要搬走了,月箏倒也沒有那麼煩了,只是說了一聲之後,便將那麻煩的事情交給王通去解決了。
杜承則是微微一笑,王通這傢伙也夠可憐的了,做月箏的保鏢可就不那麼簡單了,畢竟這可是天之驕女,不止壓力會非常大,而且事情還會非常之多。
“是。”
王通倒是沒有什麼,他是軍人,服從命令是他的職責所在。
而在說話之間,電梯也已是降落到了一層。
正如程嫣所說的那般,月箏這才剛走出電梯,在樓之外等候的那些人就像是蜜蜂看見了鮮花一般,拿著花的兩個人先大步的走了過來,後面那些豪車裡面也是陸續的鑽出了人來,一個個就像是趕市集一般。
杜承倒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明顯的有些無語。
月箏顯然是司空見慣了,正眼看都不看這些人一眼,只是朝著王通使了個眼色。
王通得到了月箏的下令,直接大步的朝著那些人迎了上去。
那些人似乎都在王通的手下吃過苦頭什麼的,見著王通都有些害怕的後退了一些。
那些人卻是不想就這麼放棄,一個手執十三朵藍玫瑰的青年直接朝著大聲月箏說道:“月箏小姐,晚不你有沒有時間,我在華天大酒店訂好了鑽石包廂,希望你可以賞個臉一起吃頓晚飯……”
“華天大酒店算什麼,也敢約月箏小姐。”
頓時,有人嗤之以鼻,顯然是對於那個青年的所說十分的不屑,而他自已則是迅速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錦盒出來,說道:“月箏小姐,這是寶詩龍今年最新款的翡翠手鐲,希望你可以收下……”
“月箏小姐,我叫鄭長河,我爸是長經貿易的鄭長江,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
看著這些人爭先恐後的向月箏獻著殷勤,杜承絕對明白月箏的苦處了,這可不是簡單的受罪了,而是一種折磨。
月箏對此似乎都有些免疫了,看都沒看那些人一眼,更跟在了杜承的後面朝著大廳之外走了出去。
見著月箏要離開,而且還是跟著一個男人離開,這些想要追求月箏的人倒都有些急了。
其中有幾個機靈的竟然是從王通的兩邊走了過去,畢竟王通就一個人,怎麼可能攔的住他們這麼多人。
有人帶頭,其它人也都是紛紛有樣學樣,一時間王通竟然也沒有辦法攔住這些人。
見著這些人從後面追了過來,杜承只好停下了身來,他不想讓程嫣與月箏被這些人圍在裡面,所以,他只能親自來擺平這件事情了。
杜承向來是一個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所以他解決事情的手段有時候一般都是十分的簡單,而且一般都是最為直接而且最有用的手段,那就是撥槍。
不過撥槍的並不是杜承,而是王通。
杜承並沒有帶槍出來,所以,他只是朝著王通打了一個響指,王通便已是一個大步來到了他的身前,並且將黑漆的槍口對準了那些人。
被槍口指著,那些人怎麼還敢亂動半分,一個個都是一臉吃驚的神色。
王通在一般的情況之下都是不會撥槍的,而且這些人在名義上面都沒有犯罪什麼,只是追求的有些纏人就是了,所以王通一般都是用拳腳來教訓一下那些想要過界的追求者。
而現在他忽然撥出槍來,對於這些人自然是極具威懾力了。
見著王通震住了場面,杜承也是懶的再管什麼,直接轉身與程嫣還有月箏一起離開了。
怡寧居主樓的一層雖然有空房,但是基本上都用來當成雜物房了,二樓與三樓是空是樓閣的設計,三樓偏向於休閒一些,像桌球室、麻將室等等娛樂用的房間都是在三樓。
杜承給月箏安排的房間就在二樓,反正現在杜承與顧思欣她們基本上都是住在水上閣樓那邊,月箏住進來之後正好可以與劉淑云為伴,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一直忙到了晚上九點左右,月箏的東西這才都搬至了她的房間之內。
而接下來的事情,自有程嫣她們幫忙了,杜承就不去瞎湊熱鬧了。
“王通,你保護月箏有幾年的時間了?”
杜承與王通坐在了一樓的大廳之內,進門是客,杜承一邊說,一邊給王通泡起了茶來。
“有六年了吧,從小姐去國外留學開始,我就負責保護小姐的安全事宜了。”王通倒是沒有隱藏什麼,如實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