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絕仙淵活著出來,後來也事情接踵而來,無暇顧及。”
看著嶽思盈,羅奇緩了一下,接著道:“盈兒,你身上也修煉著靈聖派心法,也算是我們少靈聖派的弟子了。我相信你跟我回去,我們和師叔師伯掌門他們說清楚這事情,他們會接納我們的。”
望見羅奇思念之情深切,嶽思盈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是不是自己太過擔心了呢?如果沒有自己,那麼羅奇他,還是不是已經安然地生活在那天下第一修真大派靈聖派上,無憂無慮,過著每rì修煉的生活?如果沒有自己,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過?”
她猶豫了一下,終於抬起頭,柔情地看著羅奇,深深地點點頭,道:“羅奇,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不管是什麼風浪,我相信,你一定會和我一起,攜手度過。”
感受到嶽思盈的目光的心情,羅奇淡雅一笑,拉起了她的手,輕輕地在他的柔荑之上,吻了一下。
小連在一旁,突然雙手遮眼,但還是露出一絲裂縫,眯著傻笑。
“盈兒姐姐,羅哥哥,你們好肉麻哦!”
露臍和嶽思盈一怔,他們剛才忘情之中,卻忘了身邊,還有著這麼一個小丫頭,頓時尷尬起來。嶽思盈臉sè更是微紅,低罵道:“你看看,教壞小孩子,丟死人了!”
羅奇自嘲了一下,嘿嘿一笑道:“盈兒,小連可不是小孩子了,讓她早些明白,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還不等嶽思盈回答,小連就搶著道:“羅哥哥,小連可不要,小連寧願做一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子,也不願意明白羅哥哥所說的那些。”
羅奇和嶽思盈對望一眼,“呵呵”笑了出來。
蔚藍晴天,天疆之上,兩劍三人,御劍朝著東南方向飛去。速度不快,就像是遊山玩水一樣,時不時發出笑聲。
中原。
一處低矮的山丘之前,一個赭衣少年,盤坐在地。而他的身邊,則跟著一個美麗的俏麗女子,來回踱步,走來走去。
她好像一刻也呆不住,煩躁至極臉上不斷地變化著臉sè。當她走到了一邊一塊石頭前時候,伸出美麗花朵,爭妍鬥豔的一朵樹花,似乎惹到了她。她突然一氣,伸手一把將那一朵美麗的花朵折了下來。連看也不看一眼,就揉虐成一團,扔到了地上。
她低低地哼了一句,也不知道怎麼,忽而轉頭,朝著赭衣少年撅起嘴,哼了一聲。似乎她生氣,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赭衣少年。
赭衣少年靜靜地盤坐著,一動不動,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那少女,碧綠衣裙輕輕飄動,俏麗方群。她站在原地,低低地自語著什麼。
“喂,徐天銘,你倒是說一句話呀!你都這樣子,三天三夜了,你睜一隻眼,理一下我可以嗎?”
綠裙少女再也忍不住了,氣哼哼地朝著那赭衣少年,也就是徐天銘道。
可是,徐天銘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一樣,就像一個盤坐的雕像,一動不動。他的身外,淡淡的六sè光芒,從後背的六劍上散發出來,沐浴著他赭sè的身形。
那綠衣少女,正是一直黏住徐天銘的陸馨。此刻,他面對著這一個木頭,從天疆追到了中原。本以為,他會去一個熱鬧的地方,好好地玩上一天幾天。可是沒有想到,徐天銘他一路過這個山頭,就像是看到了著迷的東西一樣,徑直shè了下來,直接就打坐起來。一打坐就是三天三夜。
陸馨本就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活潑少女,此刻在這裡陪了徐天銘三天三夜,可是她最大的忍耐限度了。想她也是無情門門主黎情最得意的弟子,平時寵愛有加,哪裡曾受過這樣的氣。現在,面對著徐天銘,她再也受不了了。
陸馨見徐天銘裝啞巴,怒氣衝衝地走過去,也不管矜持了,一腳就揣在徐天銘身上。
沒有想到這一腳,還當真的有效。徐天銘頓時睜開了眼睛。他一臉冷漠,寒著臉,望向陸馨,冷道:“你幹嘛,發什麼神經!”
陸馨哼道:“誰叫你裝,不理我!”
徐天銘心中一氣,但是對這女子又不好乾什麼,於是恢復了一下神sè,不理會她,道:“不可理喻!”
這一句不說還好,說了卻惹來陸馨更大的糾纏。陸馨指著徐天銘,氣道:“你說什麼,誰不可理喻了!是你不可理喻,跑來這荒山野嶺喂蚊子,害我也跟著你遭罪!”
“我可沒叫著你跟來!”徐天銘冷冷地回了一句。這一次,徐天銘再次恢復了他冷漠的本xìng,似乎對待女孩子,他也不曾有溫柔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