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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進宮

成懷瑾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心中的驚慌。

他瞧瞧窗外,一輪明月正亮,乾枯的枝丫在窗外伸出,映出來的影子彷彿是鬼手一般叫人看了心生寒意。

再加上大約是半夜了,暖爐中的炭火早熄了,屋裡沒來由的寒冷起來,成懷瑾越發覺得外寒內熱,身上總有股不得勁。

起身灌了好幾口水,欲要再睡,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無奈,成懷瑾只得披衣坐起寫了幾筆字,只到底心中不靜,字寫的也是歪七拐八很是難看。

他索性將筆扔下,換了一身利落的黑衣推門而出,幾個縱躍間已經不見人影。

過了沒一刻鐘,成懷瑾出現在季家季頌賢的閨房外頭,他站在屋簷下許久,想著隔著一堵牆裡頭睡的就是季頌賢,心頭也安穩了不少,一直立到天快亮了,成懷瑾才離去。

成國公府

成國公自從出去回來之後臉色就一直不好,到第二天午時,他去老成國公屋裡,進門便道:“既然那個孩子不識抬舉,又不是咱們養大的,和咱們也不親近,父親還是莫提叫他認祖歸宗的事了。”

說到這裡,成國公拉下臉來:“他要是回來,平安可怎麼辦?他是堂堂正正的嫡子,平安卻是繼子,將來這府裡不管是家財還是爵位豈不都是他的?平安可什麼都落不下。”

“胡說。”成老國公有些怒意:“不要他的話還是莫說了,咱們老成家的嫡親血脈豈能說不要就不要的,平安再好,那也只能是繼子,又怎麼能和懷瑾比呢。”

“父親。”成國公有些不贊同。

老成國公一抬手。叫餘者伺侯的人皆下去,只留成國公一人,叫到近前細細道:“原馮氏臨去之前給了平安一副圖紙,竟是咱們家祖宗留下來的藏寶圖。”

說到這裡,成老國公又壓低了聲音:“你大約也不知道咱們家的來歷,咱們家前朝的時候就曾顯赫過的,咱們家老祖宗前朝時候跟著開國之君征戰天下。得了多少好東西去。待國朝立穩,老祖宗怕將來兒孫不肖沒有一個退步之階,便將得來的財富一分為二。一半留給子孫,一半特特的藏了起來,又繪下圖紙,以待將來子孫落魄的時候能用來再起家業。”

“難道說。難道說前朝時那赫赫揚揚富甲一方的成家竟然和咱們是一脈?”

成國公大驚,忙問了起來。

老成國公點頭:“這是祖上的秘密。我也只對你一人說說罷了。”

成國公鄭重點頭:“父親放心,我再不告訴旁人的。”

“當初老祖宗藏寶的時候請了一位術士,那術士設了密法,除成家嫡親血脈再沒人能開啟寶藏。且這嫡親血脈也有分別,必要是心中有成算,有大能為的才成。祖上也是怕那等庸祿子孫得了寶藏非但不能進身,反而招來禍患。反倒不如安於清貧的好。”

老成國公說了一時又道:“你且想一想當初老祖宗藏下去的寶貝有多少,咱們若得了去,不愁成家不興旺。”

“那趕緊叫平安取了來。”成國公一聽喜上眉梢,立時催道。

老成國公拉下臉來:“又胡說,平安哪裡是什麼嫡系血脈,你叫他如何去取?”

成國公一腔熱情彷彿被冷水潑滅一般,竟是說不出話來,成平安雖也是他的骨肉,可卻當真不是嫡子,說起來,連庶子都不如,竟是通姦而來的外室子,這樣的出身,又哪裡能開得了寶藏。

“所以說,我才要一心認下懷瑾,那孩子即是咱們家的嫡親血脈,又是個有能為的,說不得,成家興盛要靠他的,比起成家的將來,你那些個兒女情長又算得了什麼。”老成國公嘆了一聲,語重心長的告誡成國公:“況我冷眼瞧著,你那媳婦如今越發的不像了,仗著平安是咱們家唯一的骨血,竟是越發招搖起來,要是沒個警醒,我還怕她惹出禍事來。”

成國公越想越覺老成國公說的在理,況周氏也確實如老成國公說的那般興頭起來了,不只仗著成平安出息不將旁人放在眼裡,且管他管的極嚴,等閒長的略平頭正臉的丫頭都不叫他瞧上一眼,而成平安那裡卻是一屋子的美妾,叫他越發的心氣不平。

老成國公見自己說的差不多了才擺擺手:“你且去好好想想,家族興盛和你那一點子私心哪樣重要。”

成國公無語半日方告辭退下。

且不說成國公如何作想,只說這日季頌賢醒來只覺得哪裡有些不同,可卻又說不出來。

待洗漱好了之後出屋,不想竟在廊下撿了一顆珠子。

那珠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