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要求,你要什麼我都想給你,只要你能覺得滿意,但是,你不能剝奪,我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權利。”
陸臻用力握住夏明朗的手,仰起頭:“你能想象嗎?一個不再自己去思考的陸臻?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我就聽夏明朗怎麼說就怎麼做,那就好了……的陸臻?這樣的人,你還喜歡嗎?”
夏明朗有點無措,他想說其實我會喜歡的,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你,而且我覺得問題不會那麼嚴重,讓你不去想比要你死都難,可是這麼說這小子大概會哭。
“周國平說過兩個人相愛就像在黑暗中並肩行走,我們不能無限制的去索求別人的靈魂,心靈也有外衣,我們不應該脫掉它。每個人對於別人來說都是一個秘密,可是在你面前我的靈魂總是**的,你讓我覺得很不安。你已經洞悉了我人生99%的秘密,然後還試圖剝開最後那1%,如果我不給你,你就會生氣……而你總是有辦法讓我開口。夏明朗,你太有攻擊性,你對我的影響從來不是太少,而是太深。”
“周……周什麼?”
“周國平,一個現代哲學家。”陸臻忽然笑,很自嘲樣子:“敢情我說了那麼多,你就關心這個了?”
夏明朗半跪下去用力抱著陸臻的頭:“你說那麼多,繞來繞去的,其實還不就是那個意思,你覺得你也是個爺們,得有自己的秘密,遇事得自己拿主意,我不能像個老孃們似的成天盯著你,啥事兒都要插一腳,不順我意還特生氣。”
陸臻愕然的張著嘴,半晌之後閉上,苦笑:“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但關鍵不在這裡。”
夏明朗低下頭,額角相貼碰在一起。
“憋很久了吧,這些話?”
陸臻慢慢點頭。
“我讓你那麼難受?”
陸臻馬上搖頭。
“氣成這樣,還說不難受?都沒見你這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