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招呼著旁邊的司務兵們:“都愣著幹嘛,給他們收拾收拾啊!”
徐知著在角落裡扯嚴炎的衣角,輕聲俯耳過去:“陳默真砍過隊長??”
嚴炎撇嘴:“怎麼可能,那刀明明是當年在新疆挨的。”
一場糾紛就這麼掩了過去,事後夏明朗領著人又去敬了一圈兒酒,男人嘛,畢竟爽快些,氣消了也就是消了,坐到一起又可以稱兄道弟。
夏明朗自覺招呼得差不多了,樂呵呵地回到自己席上,剛剛坐定,就在方進腦袋上狠狠地鑿了個暴慄:“你他媽故意的是吧?”
“什麼呀!”方進怪叫。
“陳默沾酒就發飈你不知道啊?你他媽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看他們不爽,你自己說!”
方進抱住腦袋默默垂頭。
“媽的,有人灌酒你不能擋著嗎?陳默就是太慣你,慣得你沒法沒天的。”
“我擋了!”方進委屈地嘀咕。
“你擋了?你擋了現在怎麼你還站著他倒了?”夏明朗瞪眼。
方進再一次抱住腦袋默默垂頭。
夏明朗還想再罵,冷不丁看到徐知著站在桌邊拼命使眼色,憤憤地甩下一句話:“好好照顧陳默!”,方才起身離席。
四下裡都吵雜,好不容易才在樓道找到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徐知著連忙解釋:“這事兒還真不是侯爺的錯。”
“從頭開始,怎麼回事?”
“在演習的時候就有點小矛盾,默爺他有時候說話太不饒人,當然他說得都是大實話,不過……就是實話招人恨。我估計那幫臭小子都憋著呢,就等著演習結束好報復,正常事兒。那不就是趕巧了,默爺沾不得酒,一下就鬧開了嘛。”徐知著微微皺著眉,表情很是嚴肅。
“就算陳默發飈了,方進也能按住他。”
“可能侯爺他也覺得……也覺得……也覺得,借酒裝瘋,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也挺好的吧!”
“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夏明朗挑眉看過去。
徐知著眨巴眨巴眼睛,終於不好意思地笑了。
“媽的,都不讓人省心!”夏明朗笑罵,飛身踹過去一腳。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