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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鬥中的人圍在當中。但他們交手的速度實在太快,只看到衣袂翻飛,卻插不進手去,護院的武功大多平平,只敢在一旁搖旗吶喊。

半柱香後,院中的平地上突地騰出一團黑霧,一個人影迅速地竄進新房。秦無歡立即舉稱相迎,被來人擋下,輕喝道:“是我,展鳴。”

秦無歡依舊戒備地將蘇小沫擋在身後,凝神看向展鳴那張精緻無瑕的臉龐。

展鳴的精力都放在窗外,剛才那名殺手已經敗退,為求逃生丟擲煙霧彈,但他怕殺手乘亂潛入房中,這才立即進屋保護。

院中的護院紛紛四處尋找張望,可剛才打鬥的兩人,蹤跡皆無。展鳴凝神傾聽了一小會,確認已經安全了,便對蘇小沫道:“你們可以休息了,今夜不會再來。”

蘇小沫定下心神後,檢視了展鳴一番,見他衣袖上有斑斑血跡,忙關切地問道:“展公子,你受傷了麼?”

展鳴清冷地道:“沒有,你們休息吧。”便轉身回耳房的床上躺下。

被殺手這麼一鬧,兩位新人都暫時沒了心情,寬衣躺下後,秦無歡心有餘悸地道:“他們兩人都是高手啊,我沒看清幾招。”

蘇小沫無聲地笑笑,她根本連人影都沒看清呢。

秦無歡突然將手從她背下伸過,手臂一曲,將她整個摟在懷中,輕輕地許下誓言:“我日後要勤練武功,不能依靠他人來保護你,因為你的命便是我的命。”

到這一刻,蘇小沫才有了秦無歡已是她丈夫的感覺,以前因為地位的差別,又是女娶男嫁,並沒如何將他放在心上,而這句誓言,讓蘇小沫覺得他是個男子,是她可以依靠的良人。

將螓首輕輕擱在他的肩窩處,蘇小沫輕柔地笑道:“好,我會等歡來保護我。”

短短几個字,便讓秦無歡的熱血沸騰,忍不住將嬌妻擁緊,低下頭輕嗅她肌膚上清幽的花香,靈與欲被少女的體香調和攪動,融在一起,暮春微涼的夜晚,漸漸燃起熊熊之火……

第二日一早,蘇小沫便被秦無歡溫柔地吻醒,依習俗,他必須由妻主領到岳父母處敬茶,儘管知道昨夜累著了她,但不得不先喚醒她,完成初婚的儀式。

蘇小沫慵懶地半眯著眼睛,任由秦無歡服侍著穿衣,不時偷吻他一下,勾得他深深地回吻,幾件衣衫穿了近半個時辰。蘇小沫將自己準備好的一塊玉佩,親手為他戴上,秦無歡越看越愛,但他身無長物,想來想去,只有將母親臨終前,傳給他的一個吊墜送給她。

蘇小沫見吊墜是用紫銅鑄成的五芒星,想來那時秦家名貴點的首飾,都被官府收走,這是秦無歡父母親唯一的遺物,便笑著道:“這麼有意義的飾物,你還是自己拿著吧,你不用送我什麼。”

但秦無歡堅持要將吊墜作為定情信物送給她,蘇小沫便笑著,讓他幫忙戴在頸間。

兩位新人手牽著牽步出新房時,展鳴早已等候在院中。蘇小沫淡淡地衝他笑笑,算是打了招呼,便轉頭親暱地詢問夫郎,秦家從前的事情。

秦無歡說,秦家有一套祖傳的刀法,據說他曾爺爺曾靠這套刀法,打遍四湖四海的山賊,打出了威遠鏢局的名聲,但他爺爺的資質有限,只習得七八成,傳到他爹爹這一代,又打了點折扣,因此才會失鏢,父母親才會……

蘇小沫忙握了握他的手,無聲地安慰,以她的觀點來看,秦家父母的傲氣太重了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算是被賣為奴隸,活著也比死了好,也許過得幾年,便有辦法酬得錢財,還債贖身呢?

秦無歡趕緊將憂傷的心情壓下去,今日是他成親的第一天,要歡歡喜喜地才吉利。父母親悄悄地將刀譜傳給了他,他一定要練成刀法,成為一個可以保護妻子的男人。

蘇小沫怕觸到他的傷心事,言笑晏晏地轉換了話題,不多時來到鎏園,蘇氏夫婦早已端坐在太師椅上,等著喝新夫婿的茶。

秦無歡雙膝下跪,恭敬地向雙親敬過茶後,蘇老爺便勉勵他早日為蘇家開枝散葉,一索得男。

蘇小沫見無歡的臉都紅到耳根了,何況還有展鳴這個外人在場,忙將接過話頭道,“爹爹,這事急不來的,順其自然吧。”

蘇老爺呵呵笑著點了點頭,一家人坐著閒聊了會子,蘇老爺擔心夫人的身體受不了,便轉頭問夫人:“珍兒可要回屋休息休息?”

蘇夫人知道丈夫疼惜自己,便溫順地由丫頭扶著回房。蘇老爺打發新女婿先回去,請展鳴迴避一下,他要帶女兒去書房,有要事相商。

展鳴陪到書房前,看著父女倆進去後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