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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吸暴露行藏,好容易捱到天明,都沒見方臻有任何特殊的舉動。

因此當蘇小沫說今晚繼續的時候,展鳴持強烈地反對意見,“你根本不知道什麼,他沒必要對你施術,施攝魂術是很危險的,弄不好會被反噬。”

蘇小沫擺了擺手,“我猜他是謹慎,能翻尋到更好,沒必要用這麼危險的方法。但找不到的話,肯定會用,咱們又不知道他哪次會用、哪次不會用。所以,以後你都幫我盯著。”

展鳴忍不住怒道:“你怕他的攝魂術,不要理他就是了,幹嘛硬要我看著?不可能只有這個辦法吧?”

蘇小沫一臉誠懇地道:“其實我希望他對我用攝魂術,因為我記不得墜子放在哪裡了,我要他幫我回憶起來啊!而且我還要讓他拿到墜子,這樣我們就只需要跟蹤他,便能找到失物了。這樣不就簡單得多?”

展鳴幾乎瞪裂了眼眶,他……一晚沒睡著……可惜蘇小沫一臉無辜地堅持己見,他不得不從……也罷,今天換個地方蹲守。

第二天一大早,展鳴衝了近一刻鐘的冷水,第三天一大早,流出兩管鼻血,第四天一大早……

最最可恨的是,每天清晨,蘇小沫必問他:“你昨晚看到了什麼?我有沒有被施術?”

展鳴恨恨地瞪她一眼,他昨晚看到的……不能說!這女人叫得那麼大聲,歡快得很,有沒有被施術她會不知道?

夜晚看到的美景,很自然地對映到白天,現在他看著衣著華麗的蘇小沫,彷彿還能勾勒出府綢下起伏的曲線,那一揚頭間的張馳與誘惑……還要他繼續盯著,總有一天會頂不住!

展鳴因此怨恨著方臻:要麼施術,要麼滾蛋,拖泥帶水地不象個男人。

方臻並非不想施攝魂術,只是有暴露目的地顧慮,他一眼便瞧出展鳴的武功遠在他之上,又是蘇小沫的貼身侍衛,萬一施術時被他發覺,自己在蘇家就很兇險,因此連著十來天都按兵不動。

但再等下去已不是辦法,雖然他施術讓小雷盡力搜尋,但蘇小沫卻藏得極為隱蔽,看來只能從她身上著手了。

是夜,方臻極盡溫柔,彷彿欲與她抵死纏綿。

蘇小沫享受得痛快淋漓,心中卻也知道今晚不同,忍不住問道:“臻臻今夜這麼主動,是否有心事?”

方臻深情地凝望著她,輕笑道:“你不喜歡?”

蘇小沫立即加應:“喜歡啊!就是太喜歡了,怕你哪一天功成名就,便不再理我啦。”

方臻聞言微微一笑,“若你幫我家翻案,我怎麼會以怨報恩?”

蘇小沫一臉開心地摟著他道:“我會幫你,你想我怎麼幫,我就怎麼幫,你要銀子我給銀子,你要……”

方臻聞言明眸一亮,“真的?那你願怎麼幫我?若我要秦無歡送你的六芒星佩呢?”

“你要就給你!”

方臻聞言不由得屏住呼吸,小心謹慎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現在就給我吧。”

蘇小沫撓了撓頭,“不記得放哪了。”

方臻的瞳孔緊了緊,兩次問的結果都一樣,難道這女人真的隨手扔了?

早在兩人第一次纏綿時,蘇小沫便著了他的道,只是她的確不記得自己將六芒星放哪裡了。

而且很長時間沒痛快淋漓地享受過歡愛的蘇小沫,不一會兒便春情氾濫,不由自主地磨蹭他,讓他一時分神放開了對她的控制,他才不得不將希望寄託在替她收拾物品的小雷身上。

引導人回憶已經淡忘的事,是件很耗時耗神的事,今晚方臻特意先徹底地滿足她,就是要問清楚。

花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蘇小沫便慢慢記起自己好象是在書房看書時取下的墜子。

第二日一早,方臻笑著相求,想到她書房借幾本書看,蘇小沫二話不說就同意了,“我們倆還要說什麼借,你在我書房看就是了,拿過來拿過去的多累。我今天要隨爹爹到各家店鋪走動走動,回來再陪你。”

剛一踏入前院,展鳴便將一個用手絹包著的小東西丟進她的懷裡,忍不住道,“他昨晚施術了,纏著你問這墜子的事,你告訴他墜子隨手夾在一本書裡了,我找了大半夜才找到。”說罷有些怨懟,這女人看起來沒多大學問,幹嘛在書房擺那麼多書?

蘇小沫想起剛才,習慣性地對方臻說愛他的時候,方臻臉上那抹不自然,不是不因為認為她真愛著他呢?

想到這,蘇小沫忍不住笑問道:“他只問了吊墜?應該還問了別的——比如我知道多少、是否懷疑他,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