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加緊些。……駕……”
一人一馬立即飛奔了出去。
蘇小沫狂鬆了一口氣,忙打馬追上去。
溥縣離成安城三十餘里,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幾人按名單上的地址,很快找到黃姓大地主。
展鳴說明來意後,那黃善人臉上立即露出怒容,“大清早的,真是穢氣!走、走、走。”隨即吩咐管家送客。
人家不歡迎,總不能厚著臉皮賴著不走,三人無奈之下只得隨管家離開。
蘇小沫靈光一閃,從錢袋裡掏出一錠五兩重的銀子,塞入管家懷中,輕笑道:“這位管家,可以告訴我們你家老爺為何如此氣惱麼?咱們也是受人之託,若問不出個原委,如何向人交待?”
那管家見了銀子,神態立即熱情起來,長嘆了一聲,道:“幾位有所不知,當年老爺買下這幾位鏢師,是想有幾個保鏢護院的,誰知買回來還不到三個月,就全被人殺死了。”說到這似乎回憶起當時的情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壓低聲音道:“那死狀……可嚇人著呢,眼睛全瞪得象銅鈴啊!”
蘇小沫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問:“十年前就被殺死了?報官了嗎?”
管家道:“當然報官了!官府也查不出來,只說是以前的江湖恩怨。這白花花三百兩銀子,沒三個月就打了水漂,老爺怎麼不心疼?最主要是穢氣,弄得那院子全是血,到現在都沒人敢去住呢。”
展鳴蹙了蹙眉尖,問道:“那三人埋在什麼地方?”
管家想了想道:“好象阿福去埋的,我幫你去問問。”
不一會兒,管家帶了個瘦高的莊稼漢過來,那漢子很純樸,帶著三人到郊外的一處荒坡上,指著一個插了木牌的小丘道:“就是這!”
蘇小沫賞了阿福一兩銀子,將他打發走,然後問展鳴道:“我們到墳地裡來幹什麼?”
展鳴瞧也不瞧她地道:“看屍骨!看怎麼死的。”說罷與巽兩人拔出劍來,開始挖土,才動了一兩下,兩人同時停住,互看了一眼。
總覺得挖墳不大好,蘇小沫本想阻止的,倏地察覺氣氛詭異,忙問怎麼回事,展鳴告訴她,這土很鬆,應當是近幾個月才埋下的。
蘇小沫忍不住想,那黃老爺的表情不象作假啊,再說若想掩飾什麼,將幾個人的死亡時間提前十年,也未免太過了。
展鳴和巽運起內力,一陣塵土飛揚後,挖出了幾口薄棺材,開啟一看,裡面居然是一堆碎骨,還散發著陣陣難聞的氣味。
蘇小沫掩住鼻,後退幾步,瞧著這兩人蹲下來,用劍尖撥弄碎骨仔細檢視。半響後,展鳴和巽同時輕聲地道:“青鶴掌、飛凌劍!”
蘇小沫一頭霧水,耐心地等這兩人將棺材合上,再一掌捲起塵土瞬間將墳埋上,才問他們怎麼回事。
展鳴簡短地說,這幾名鏢師的確是十年前死的,死在青鶴掌下,因此屍身才會化為白骨,而骨骼之所以會碎,是因為事後被劍削的,看裂口的新舊,應當不超過五個月。
展鳴分析道,應當是有人先他們一步找到了這裡,然後為了掩飾青鶴掌的痕跡,將白骨削得碎塊。以此來看,青鶴掌就是關鍵。青鶴掌是青鶴門的絕學,看屍骨的傷痕,掌力十分高深,現在的青鶴門早已衰敗,不可能有這種高手。
蘇小沫蹙起眉頭,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想找的另兩名鏢師恐怕也遭遇不幸。
而事實果然被她言中,連去兩處的結果都是一樣,當初與秦父一同押鏢而活著回來的三位鏢師,都在賣身為奴的兩三個月後不幸身亡。
展鳴和巽都仔細檢視了屍骨,結論都是一樣,因青鶴掌而亡,因飛凌劍而屍骨不全。
幾人立即快馬加鞭趕到陽城東郊的李家莊。當地的李老闆買下了秦家的管家秦忠,阿舸說秦忠老成持重,很得李老闆賞識,想必當年也會受秦父器重,應當知曉不少事情。
當他們趕到李家莊的時候,三人萬萬沒料到李老闆一家已於四個月前舉家南遷了。
蘇小沫只得向村民打聽秦忠的下落,有熱心的村民告訴三人,秦忠在李老闆一家搬走前就莫名失蹤了,李家還曾報了官。
蘇小沫聽後心情十分沉重,她曾以為六芒星在自己手中,找到失竊的鏢品是易如反掌之事,卻沒想到還沒到陽城就碰了釘子,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那村民見蘇小沫神情黯然,不由得很是心疼,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跟仙子似的女子,忙安慰她道:“這位姑娘不用著急,那李老闆家中還有兩個夥計是本地人,沒跟他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