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兒來了一陣暖呼呼的風,噴向我,還帶著香氣。我試著發力,可身體仍舊不能動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麼?
“招。。。招娣?!”
突然,有人衝我嚷嚷。
——2007。10。04——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詐屍ˇ 最新更新:2009…08…28 15:02:05
作者有話要說:《8月5日凌晨小滿驚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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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鬼壓床,當晚就真的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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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凌晨2點,某蟲上床,蟲姐已呼呼大睡。不久某蟲入睡,心理陰影漸漸泛起,忽感覺身體動
彈不得,某蟲想……遭!被鬼壓床了。頭是偏著入睡的,某蟲吃力的拿起臉對著那面玉手,突然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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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某人頭冒起,掀開被子,某手抓了過來。某蟲大駭,抬起的手就往前一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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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註定某蟲不能寫鬼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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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招娣?!”突然,有人衝我嚷嚷。
乒嚀乓榔,混亂的響聲一下就牽起了我的心。
在安樂園,分離是淡然的,沒有挽留卻不代表沒有心痛。只不過,最近的分別變得尤其頻繁,壓抑的感覺影響到院裡的每一個人。為什麼人類會這麼渺小?這麼脆弱?
我這般想著,懊惱的又流了淚……
“招……招娣姐姐,爹!姐姐好像活……”
驟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混亂,不安,心慌。片刻,世界便再次陷入了寂靜。這種靜,讓人毛骨悚然,汗毛打顫……我憋氣,忍住淚,感覺到眼睛已經可以活動,但我卻遲疑著要不要睜開。
可以篤定是鬼壓床了,你瞧我的五感正常唯獨身子不能動彈,只是那幻聽又如何解釋呢?我不怕,但從沒遇上過,變態的有些興奮。
“啊!”好多人,他們是誰?
待我再次睜眼時,才發現剛剛還盤旋在頭頂的腦袋,現在都一鬨而散,只剩下屋頂糾結的白布和燭光。
我嚯嚯的亂抽著氣,精血亂竄,青筋暴起。心登時急速搏動。
難道真撞鬼了?
突然,一古裝老婦人淚流滿面,奔過來吃力的將我抱起,擁我入懷。
事情總是來的太突然,無力反抗時,我才看清自己身處之地——一個實木的棺材?石化!我到底在哪裡?他們又是誰?
老婦人抱著我是又捶又擰,還哭罵道:“你個蠢閨女,沒良心的白眼狼,當初就該把你掐死,現在容你一死了之,徒留幾十號人為你傷心,你於心何忍!”
一個體壯的丫鬟哭的厲害,止住了她的動作,篤篤地吐字:“夫人,小姐福大命大,醒來就好,以後的事兒再從長計議。先讓青雙扶小姐出來可好,這裡說話不方便。”
“你糊塗啊——”
老婦人不理他們,咬牙切齒,一副嚴母的表情,看樣子又是要罵。而我,全身癱瘓的趴在她肩頭,再疼再怒也沒力氣啃聲。
可我看得出,她的打罵是建立在愛上的。
“容琬,你且容閨女歇會兒!”一個不逾半百的老大爺勸道,轉身又吩咐:“向兒,出去好生看著!”
老婦人是娘,老大爺是爹?
我有些如幻如夢的感覺,莫非是在做夢?
黑壯的丫鬟得了令,輕鬆將我抱到了一旁,倚柱而坐。
我斜過頭,艱難的審視著圍了一圈的人。
老媽媽,老爸爸,壯丫鬟以及兩個粉嫩嫩的小男孩,神情愴然,一臉擔憂,倒是我的冷靜與這悽慘的氛圍格格不入。再一看,他們皆作古裝打扮,慰安的話也並非白話。
我搞不清狀況,想問,嗓子眼兒卻盤結著一股氣,堵得心慌。
黑壯丫鬟端來茶水,喂與了我,卻不果。省出些力氣,抓著脖子想將那團氣擠出來,依然不果。
我喪失了語言能力,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對著一群陌生的親人,頭都快炸了,不過好在我是骨灰級樂天派,恢復的也相當快。
見眾人憂色四起,我張嘴一指,皺眉搖頭,眾人皆知我不能說話。老媽媽淚落連珠子,很是教人心疼。我本來就最見不得老人的眼淚,幫她擦乾後,又拼命給眾人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眾人安了心,都喜笑顏開。
我舒坦,下意識地扶上鼻樑,才發現上面空空如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