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火焰般法印痕跡,雖然是同一張臉但是與剛剛截然不同派若兩人。
她用手撫摸自己胸部笑道:“正是我的喜歡的大小呢!”
白骨手臂再度出現,血水滴落到漂浮在空中的符籙上,被血水侵蝕的符籙失去效力飄落到地上上。
只是一劍便將那隻白骨手臂斬斷,被附身的黃曦瑤神色身著冷靜,她握劍的姿勢非常的標準。大滴大滴血水從迴廊屋頂掉落下來。
被附身的黃曦瑤身姿敏捷的躲閃著,她手中的御蛇劍閃動著赤紅色的光芒。一個漂亮的後空翻,原本她剛剛所站的位置,出現一灘血水。
血水猶如被加熱沸騰,一個被剝了皮的女人從血水內掙扎爬了出來,她眼睛內充斥著暴戾的怨念,她淒厲絕望的慘叫著。
紅色的劍氣朝那個無皮的女人奔襲而去,女人被劍氣切割的支離破碎。她的頭滾落到被附身的黃曦瑤跟前,她仍舊淒厲的哀嚎著。
“去死吧!”被附身的黃曦瑤不留情面,用手中御蛇劍刺穿了眼前女人猙獰血肉模糊的頭顱,頭顱內的兩個充滿戾氣怨念的眼球滾了出來。
空氣瀰漫著令人窒息作嘔的血腥味,眼球在血水內生出了肉根,兩個眼球在肉根的託舉下升到空中。
剛剛被劍氣分割的石塊,轉瞬間就增生繁殖成了新的血人,迴廊內充斥著女人們悲怨的哭泣聲。
被附身的黃曦瑤說:“沒想到這麼棘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擁有如此強大怨念。”就在她分神的霎那,滴落地板的血水內伸出一隻血淋淋的手緊緊的抓住了黃曦瑤的右腳踝。
黃曦瑤用手中的御蛇劍砍向這隻血手,兩個被肉根託舉的眼球飛奔到了她的眼前,四目相對霎那,黃曦瑤扔掉了手中的御蛇劍痛苦的哀嚎著,兩行血淚流淌出來。
附在黃曦瑤身體的小紅狐狸被強行的抽離出來,小紅狐狸被血水內生出的鮮紅觸手牢牢的纏住。
“恩公,恩公……”小狐狸吃力的喊道。
兩個眼球用肉根牢牢的纏住黃曦瑤的身體,凌厲的怨念讓她的五官都開始扭曲變形。
就在這時數百張白符憑空出現,白符並排有序的漂浮在空中,耀目的靈光閃動,白符上面出現了紅色符文。
李伊賀手持含光劍猶如破界降臨一般出現,他一揮劍雷暴在迴廊內席捲血人被瞬息絞殺成煙塵。他瞬移到黃曦瑤的跟前,他以雷鳴之力切碎了纏在黃曦瑤身上肉根,兩個眼球被電流燃燒成灰燼消失了。
李伊賀抱住昏厥黃曦瑤,一旁得救的小紅狐狸問道:“你是什麼人?想對我的恩人做什麼?”
李伊賀施術收起地上御蛇劍和手中的含光劍,他附身撿起地上的小紅狐狸說:“這是哪裡來的小狐狸?”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小紅狐狸對突然出現的李伊賀抱有敵意。
“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煮了燉湯喝。”李伊賀面帶笑意的說。
看著李伊賀的眼神,小狐狸就知道她沒有撒謊。它說:“我只是一隻善良的小狐狸,我從來沒有害過人,求求你就放了我吧!”
“那你為什麼叫黃曦瑤為恩公?”李伊賀問道。
小狐狸說:“她給了我一頓飯,讓我又重新的活了過來,所以我才叫她恩公。”
李伊賀凝視手中這隻圓滾滾的小紅狐狸,他說:“你這個理由也太爛了,說你纏著黃曦瑤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只是想報恩,我絕沒有加害恩公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小狐狸求饒道。
李伊賀說:“這麼可疑,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求大爺饒命啊!求大爺饒命啊!我只是普通的小狐狸,大爺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小狐狸可憐兮兮的求饒道。
李伊賀感覺脊背一陣惡寒,他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人正字看著自己,他扭頭什麼也沒有看到。要不是他事先留了心眼,給了黃曦瑤一張保命護身的符咒,恐怕現在她早已深陷魔障遭到毒手,他隱隱的感覺伽藍懸空寺一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避免和戒律堂的僧人撞到,李伊賀施展雷遁瞬移之術回到自己房間,小睿什正老老實實的端坐在獸皮墊子正在專注的玩木塊。
當小睿什看到李伊賀回來,他興奮的拍手大笑著。
李伊賀將黃曦瑤放在床上,他用溼手巾擦拭她臉上的血痕。
“恩公,她沒有事吧?”小狐狸擔憂的問道。
李伊賀說:“沒事,只需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小睿什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