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她梳著雙平髻嬌俏動人,身上穿著碎玉梨花的對襟襦裙。
眉似楚楚青山黛,眼似流光清水轉。鼻似仙葩靈秀俊,唇似春雪蝴蝶心。臉似皎月星空行。巧笑盼兮美人樂兮。
“夜鶯,好久不見!”小雅臉上帶著笑意。
“真的好久不見。”再次遇到遇到兒時的玩伴,讓夜鶯的心中非常的歡喜。
小雅凝視著眼前的夜鶯,她梳著垂鬟分肖髻,她身著桃紅齊胸襦裙。氣韻高雅再也不似當年山野赤腳的小丫頭了。
夜鶯面容透淨出塵就像雨後的白瓷,眉宇間嵌藏了幾縷哀傷幾縷憂愁,眼就蓄含著夏日破曉時分的晨露。她鼻型妥帖,唇形飽含。
小雅說:“夜鶯,你變得不一樣了!”
夜鶯說:“我們都長大了,再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孩童了。”
小雅說:“如果不是因為當年那件事,恐怕我們還是最要好的朋友。”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現在過得很好。”夜鶯臉上帶著笑意,這幾年夜鶯的心性沉穩了不少,她已經能夠坦然的面對已經的人和事。
如今的夜鶯在小雅看來,氣韻高潔儀態優雅絲毫不遜色那些達官貴人千金小姐。在姑姑家的這幾年,小雅一直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會惹姑姑姑父堂姐堂兄不高興。她每天拼命的學習拼命的討好大家。
“夜鶯,你能夠放下,我真的很高興。”小雅有些夜鶯,因為夜鶯自少能夠選擇自己的生活,而小雅一直被人左右,從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夜鶯說:“小雅,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嗎?”
小雅說:“我希望你能夠陪我參加六月初五花神祭。”
夜鶯知道花神祭,附近鄉鎮內選出十二名少女在這一天上臺表演十二花神舞。被選中的女孩不能超過十五歲,容貌秀麗端莊家世人品都得清清白白。
“抱歉,我不會參加花神祭。”夜鶯謝絕道。
小雅說:“如果你擔心我父親或是兄長阻攔你,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可以去說服他們。”
“不必了,我對花神祭一點都不感興趣。”夜鶯再次拒絕。
“你們在說什麼?”
一個清朗富有磁性的少年音。
兩人不約而同的朝梧桐樹後面的高牆看去,只見牆上坐著一個少年,看模樣也不過是五六歲的年紀。
他束髮,面若冠玉星眉劍目氣韻風流,看似稚嫩青澀但是感覺極其穩重成熟。身上穿著破舊青灰色衣裳,但是難掩他俊俏的英姿。
看到他夜鶯這幾日不安的心緒頓時都煙消雲散了,她露出久違的笑臉道:“哥哥,你怎麼總是不走正門。”
冬澤終身一躍跳落到地上,他健步朝妹妹走來。
小雅定神凝望著眼前的冬澤,自從冬澤出現的那一刻起,她的視線也在沒有偏移其它的地方。
“這位是?”冬澤問道。
“哥哥,她是小雅啊!哥哥不認識了嗎?”夜鶯笑著說。
冬澤定神眼前的小雅說:“數年不見小雅都長這麼大了,如果是路上遇到我一定不敢認了。”
小雅羞紅著臉說:“冬澤哥,你變化也好大!”
“我是長高了,還是變胖了,還是變醜了?”冬澤問道。
冬澤的突然出現讓小雅有些侷促不安,她說:“冬澤哥,你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
“你們倆剛剛在說什麼?”冬澤問道。
小雅說:“我想邀請夜鶯參加下個月六月初五的花神祭。”
“十二花神舞嗎?”冬澤問道。
“對就是十二花神舞。”小雅回答道。
“妹妹,你答應了嗎?”冬澤問道。
夜鶯說:“我沒有答應。”
冬澤說:“妹妹,你為什麼不去啊!跳十二花神舞可是別人求不來的殊榮。”
“就是不想去。”夜鶯沒有說理由。
小雅說:“冬澤哥,既然夜鶯她不想去,那你就不要強迫她去了。”
這時六嫂走了過來,她說:“小姐,茶點已經準備好了。”六嫂看到冬澤也在場,她說:“冬澤少爺,你是什麼時候來了,我怎麼沒看到你進來。”
冬澤說:“我是跳牆過來的。”
六嫂說:“冬澤少爺,你好久沒來了。你不知道小姐她有多麼的想你。”
冬澤說:“最近有很多事要忙,所以才沒有來得及看望妹妹。”
夜鶯說:“哥哥,小雅,咱們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