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闌珊也是一副很嫌棄的樣子。倪崇俊忽然轉過身笑著看向洛擎風:“我說洛哥,其實你和我姐還挺像的,我覺得你要是和我姐一起過日子肯定不會有什麼矛盾。”雲卿卿嘲諷道:“但也不會有什麼激情。”倪闌珊聽到了,皺了皺眉頭。倪崇俊笑了笑:“你就不怕洛哥甩了你啊?”雲卿卿聳聳肩:“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到時候說不定誰甩誰呢。”周圍又有些冷了,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即便是她心中真的這麼想也不該這麼說出來。她連忙順毛:“我的意思是說,我和洛擎風根本不可能分開的,我們是那種即便在奈何橋上都要互等對方三年的人。”洛擎風周身的寒冷氣勢都散去,只是一雙眼還是幽深地看著她,她縮了縮脖子,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混過去的。倪崇俊冷笑一聲,摟著阮玲瓏進了房間,阮玲瓏回過頭來看了雲卿卿一眼,那眼神像是探究。進了包廂後,倪崇俊點了一支歌,是天后唱的,情歌對唱,他和阮玲瓏唱了一會後,突然抽風的過來找雲卿卿,雲卿卿有些不解。倪崇俊將阮玲瓏的話筒遞給雲卿卿:“你不是戲子嗎,來唱一首。”雲卿卿非常不給面子地擺了擺手:“不唱。”雲卿卿是真的不想理倪崇俊了,倪崇俊冷笑一聲:“呵,還裝清高。”之後倪崇俊將話筒遞給了齊思彤,齊思彤看了一下莫東河,莫東河笑眯眯地將她推了起來。雲卿卿忽然覺得有些悲哀,齊思彤是很早之前就跟了莫東河的。可是莫東河現在依舊將她當做可有可無的玩物,他和齊思彤在一起的時候身邊依舊環繞著大群的鶯鶯燕燕。洛擎風突然將她抱進了懷裡,這種昏暗的光線下,即便是做些親密的舉動也不會有太多人注意到。洛擎風道:“你剛才說誰甩誰還說不定?”雲卿卿就知道這一茬沒過去,連忙裝乖巧往洛擎風懷裡鑽,還用腦袋在洛擎風的胸口蹭了兩下:“我不是說我們會白頭到老都不分離的嗎?”洛擎風冷哼一聲:“恐怕你不是這麼想的。”她抬起頭在洛擎風的下巴上親了一下:“我是真的這麼想的,我那麼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甩了你。”想到這,雲卿卿忽然轉了轉眼珠,語氣有些委屈:“不過嘛,你要是甩我我就沒辦法了。”聽到雲卿卿這麼失落的話,洛擎風只感覺心臟都揪成了一團,他看著雲卿卿黑白分明的眼睛,將她摟得更緊,之後便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這是一個非常鄭重的吻。洛擎風道:“要是我哪一天甩了你,那我就不得好死。”這是一個類似於賭咒發誓的話,雲卿卿半闔著眼睛,道:“恩,我相信你。”☆、 卿卿是洛總的說到底,洛擎風這個答案讓她有些失望,可是洛擎風也不可能給出一個更好的答覆。畢竟“有一天”這樣的事情本就是未來才能發生的,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是啊,既然知道這樣,那麼她為什麼要問。這不是在做無用功嗎。洛擎風將雲卿卿抱得更緊了些,此刻他忽然覺得雲卿卿輕得像是隨時會飛走一樣,只有這樣才能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在這個時候,倪崇俊又點了一首歌,是一首比較正常的歌,很巧的是,雲卿卿會唱。他將話筒遞到雲卿卿面前,雲卿卿看了一下,不想接,倪崇俊挑眉:“怎麼,不敢唱?”雲卿卿這個人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將法,她冷笑一聲:“怎麼可能。”當她的聲音在包廂裡響起的時候,包廂裡的人都停下了此刻正在做的事情,紛紛轉頭看著雲卿卿。雲卿卿的聲音很好聽,在她在比賽中唱了歌后,那些人震驚的表現中就可以看出來。而這首有些悲傷的歌更是好的一塌糊塗。本來歡樂的氣氛被雲卿卿一帶,瞬間就變得帶上了淡淡的憂愁。活到了這把年紀的人,心中怎麼可能沒有半點傷心事。倪崇俊想到的是雲卿卿離開倪家的那段時光。雲卿卿是他迄今為止最滿意的一個玩具,可是這個玩具卻要置他於死地,之後他將雲卿卿要回了倪家。即便是在上課的時候,他都在想著要怎麼整治雲卿卿,雲卿卿才會對他服服帖帖的,甚至於不再那麼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中,做那隻可憐到讓人想欺負的小貓咪。他什麼都想到了,唯獨沒有想到雲卿卿會有膽量從倪家逃跑。他找了雲卿卿許久,最後都沒找到雲卿卿的蹤影,於是這個最為讓他滿意的玩具徹底地在他的生活裡失去了蹤影。很快,他又找到了別的玩具,只是都不如雲卿卿這個玩具來的讓他滿意。雲卿卿哭的時候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又不大喊大叫,只睜著一雙大眼睛控訴似的看著他。雲卿卿沉默的時候低垂著頭,只安安靜靜地看著課本或者是看著窗外。她跑的時候微微喘著氣,白皙的小臉通紅,即便是累得不行也只是降低了速度,繼續跑著,沒有停下也沒有走動。就是要這樣的玩具才好玩嘛。像他之前找的那些玩具,當時被欺負的哇哇大叫,但在欺負了雲卿卿之後,他忽然覺得,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