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豐道:“可我之前記得v國軍隊還是友好又訓練有素的,怎麼可能發生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們只有七十多個人,就算是抓了我們反倒是沒有什麼用,你不要憑你自己的主觀臆想猜測事情可不可以?”雲卿卿道:“你沒見我們來的路上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嗎?你以為s市的人真的全都移民了嗎?怎麼可能一下子走得了那麼多,就算是覺悟再高的城市,肯定也有那麼一小波人因為各種原因留下來的,你好好動動腦子想想吧。”李海豐被雲卿卿最後這句話激怒了,聲音不由地也提高了幾分,道:“你說什麼?”此刻窗前跑過幾個v國軍隊的人,他們凌厲的眼往房間裡面看來,大家雖然想要走,但還是下意識地屏息凝神,直等到那人離開,大家才緩緩地將呼吸放回之前的節奏。苗亞蕾臉上都是急切,她看向雲卿卿,問道:“那怎麼辦?”她現在完全將雲卿卿當做了主心骨,畢竟能在之前那麼危險的境地救了她的人,就只有雲卿卿了,現在的這些人,無論是男人女人,在苗亞蕾的眼中都看不上眼。劇組的人同樣一臉焦急地看著雲卿卿。雲卿卿看了一下窗外,道:“等這波v國軍隊的人過去之後,我們再出去,請大家稍微再忍耐一會。”趙逢生是知道雲卿卿的,這個後輩從最開始的演技,到比賽,再到從歹徒手中將人救出來,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也從來都讓人驚豔。李海豐眉頭皺了起來,道:“你看這軍隊這麼長,少說也得有十分鐘,那個時候大家還不得烤成灰啊。”現在房間裡的溫度確實灼人,雲卿卿都有些受不了,但是現在忍不了的話,那麼他們也別想好好地活了,v國軍隊只是稍微比er組織的人好上一點,但現在這個節骨眼,顯然勝利才是最為重要的了。歷史本來就是由戰勝方書寫的,現在無論再殘暴也沒有關係,只要勝利了,就什麼都有了,可要是輸了,那麼輸方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在這時,吊燈掉了下來,在門口的人驚叫一聲退後,之後就往外面跑去了,邊跑還邊道:“我受不了了。”這些人跑就跑了,還往v國軍隊裡跑,幾乎在這些人跑出去的剎那,雲卿卿就看見v國軍隊調轉了槍頭指向他們這個方向。雲卿卿眼睛眯了一下,跑出去的那幾人說的是英語,道:“別,別殺我們,裡面還有很多同伴,我們不是er的人。”聽見這話,大家心裡都打了鼓,之前雲卿卿就那樣說過,大家覺得雲卿卿的話儘管不見得就正確,但還是有這個可能的,都已經走到了這裡,大家誰都不想再落入軍方的手裡了。☆、 裡面還有人嗎在裡面的人心裡都暗暗責怪那幾個蠢貨。雲卿卿也是一陣無語,那些人自己跑去送死還要拉上一群墊背的人嗎?陪葬的人會不會太多了一點,現在可都沒有那樣的傳統了。v國軍隊的人警惕地看著那幾人,說的是v國的語言,根據雲卿卿猜測,這些人根本就沒聽懂那些跑出去的華夏人說的是什麼。大家自顧自地說自己的事情,結果雙方都沒有聽懂。但是華夏人的長相還是很有特色的,本來大家手裡都沒有什麼兇器,但還是被人抓了起來,那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歡迎外國友人的架勢。幾人都被戴上了手銬,比起er的待遇都不如,繩索好歹還有掙脫的可能性,手銬除非褪層皮,否則根本不可能掙脫。那些跑出去的華夏人都蒙了,本以為會遭遇到什麼好的待遇,不說是好茶好水的伺候著,起碼將他們保護在隊伍中央一路護送著離開也好啊。現在卻像是囚犯一樣將他們戴上手銬。裡面有人能夠聽懂v國的語言,那人幾乎是同聲翻譯著v國人的話:“v國人說要把他們拿去打仗,現在很缺人。”說完這話,那人就沉默了下來,大家都看著雲卿卿,剛才雲卿卿說的話大家或許不相信,但是現在v國軍隊的隊長都這麼說了,怎麼可能還有假?現在他們也不是什麼天真的人了,在看到那些人手中的槍械和嘴角彷彿收穫了什麼戰利品的笑容時,眾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緊接著,就聽一個v國軍隊的人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問了一句:“裡面還有人嗎?”他的發音古怪,有著濃重的v國口音,只是那眼神還是非常不友好的。那人瑟縮了一下,猛然想到之前雲卿卿說的話,心裡更是恐懼,但是面前的幾百個v國軍隊的人將他包圍,他又不敢說假話。本就不是什麼關係好的人,就是一群因為災難聚在一起的烏合之眾,更沒有那種捨己為人的精神,所以便毫無心理壓力地出賣了別人。他的手指著雲卿卿等人所在的房間,道:“他們就在房間裡面,還有六十多人。”房間裡的人憤怒又絕望,裡面熊熊烈火,外面是幾百杆槍,他們已經退無可退了,他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進入了倒計時。苗亞蕾恨恨地咬牙:“那些人是不是傻|逼,自己去死就好了,非要拉上別人。”倪崇俊眉毛幾乎立了起來,他在雲卿卿面前低聲下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