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的面,這也讓我二人太難堪了。何掌櫃只管放心,若是這枚‘玉’簡破解開來,有什麼機緣,在下定會將你帶上,絕不會獨吞便是。”那名男修一臉氣憤地說道。
何生元聽了卻並不生氣,笑容反而更盛了,忙著為眾人沏茶倒水,跑前跑後。而方言卻拿著那枚古‘玉’簡,將這個認識的符文慢慢勾畫出來,中級符紋的勾畫難度要大得多,好在方言對這道符文還算熟悉,並未‘花’費太多時間,一道鳥跡紋就完整地刻畫出來。
那道符文立刻變得金光閃閃,在其附近的灰‘蒙’‘蒙’禁制也慢慢地‘露’出了真容,形如蛛網的禁制讓方言看了一眼就感覺頭昏眼‘花’,趕緊將神識退了出來,隨手便將‘玉’簡‘交’給了那名男修。
接過‘玉’簡之後,這人立刻將其貼在額頭,然後閉上眼睛,一臉鄭重之‘色’。其餘幾人都摒住呼吸,不敢有一絲打擾,靜靜地坐等。
足有一兩個時辰,這名男修才將‘玉’簡放在桌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呆坐在原地閉目苦思。又過了許久才睜開眼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想要將這枚‘玉’簡破解恐怕不易,若是在下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枚璇璣‘玉’簡。”
“璇璣‘玉’簡,這下難辦了。若是其他的封禁還可以取巧,這種‘玉’簡絕無可能。”那‘女’修接過話來說道。
她見方言二人一臉不解,又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所謂璇璣‘玉’簡,就是指那種設計十分‘精’巧,一環套一環迴圈往復,自成一個完整體系的禁制‘玉’簡,即使被破除一次,以後又會重新生成。
而每次想要檢視裡面的內容,都要將其破解,並且每次都不一樣,沒有一個固定的套路,也許任何一點都有可能,只要將製作‘玉’簡的修士設定下的禁制符文全部吃透,就能夠隨心所‘欲’,想要檢視時隨手便可以解開。
不過一般修士在破解之後,都會將裡面的內容複製下來,免得每次都要重新做一遍。可若是沒有真正‘弄’明白,即使成功解開過一次,下一次依然有可能又無法解開,因為每次形成的禁制可能都不一樣,令人徒喚奈何。
也就是說,現在他們除了要將這四種符文全部破解,還要將這些覆蓋在上面的禁制一次‘性’全部破除才行,否則裡面的內容還是一點都看不見。這種‘玉’簡十分少見,是很久以前曾經流行一時的封印方法,如今已經無人會製作,連破解都非常艱難。
“禁制在下還有些許把握,可符文方道友覺得如何,若是實在難以破解,也只好轉手賣給他人,畢竟這可是璇璣‘玉’簡,沒有半點投機取巧的餘地。只是這枚‘玉’簡的內容必定非同小可,就此放過實在有些不甘心。”這名男修一臉沮喪,說話時都咬牙切齒,痛惜不已。
方言想了想說道“這些符文都是中級符文,幾位道友可有關於符文方面的典籍,若是能夠將其認出當然最好,刻畫起來也會方便得多。即使一時認不出來也無妨,只需多‘花’時間仔細揣摩,觸類旁通之下也未可知,不過這樣做的話在下不敢打包票,‘花’上數月時間能夠再刻畫一兩個符文,都是僥倖之極。”
幾人聞聽都點了點頭,這名男修便向方言說道“在下蘇燕昭,這是舍妹蘇燕青,是仙城蘇家的弟子,一個小家族罷了,方道友可能並未聽說。道友的飛舟可以留下,我兄妹二人必定全力為道友修復,保證‘性’能遠超從前,而這枚‘玉’簡道友也可以帶回去研究,只需留下一件信物即可,至於典籍我三人全力以赴。這樣,諸位有何意見?”
這蘇燕昭看來還是捨不得放棄,把寶押在了方言身上,可能這是他得到‘玉’簡以來,遇到的最有可能將其破解的修士,說什麼都要搏上一把,在方言看來也正常,機緣面前想下決心棄之不顧,要做到很難。
而他所說的信物其實就是抵押,畢竟他們初識,遠沒有到可以將如此貴重的物品放心託付的地步,留下一件價值相當,或是修士絕不可能割捨的物品,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方言也有意將其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在下方言,散修一名,現在靈植閣打理靈田,這是在下的靈植師身份牌,就留給道友作為信物。我等不如以半年為期,若是在下半年之後仍無法將這幾道符文刻畫出來,幾位道友修復飛舟的所有‘花’費,全部由在下承擔。”
“若是在下僥倖將其破解,我等便是兩清,不過‘玉’簡之中的內容也要複製一份給在下,諸位覺得這樣如何?”說完,方言便看著他們三人。
“這是自然,方道友不說也理應如此,我等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