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木蘭被幾個迎面而來的男人，直接推進換衣室裡。很明顯，不是搞什麼鬼，就是搞鬼！如果他請她試穿婚紗，她會斬釘截鐵地拒絕。可如此，她或許可以拒絕，但絕對不能不去試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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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章　嫁他證明

—— &gt；古典動人的爵士樂曲，緩緩流洩迴盪於明淨幽雅的VIP貴賓廳。一面如秋日平湖的鏡子，掩映著暗金的色調下。

皇甫璃靜靜落座沙發邊，悠閒而庸懶，華麗的姿態若一朵盛開的曼株沙華，無處不散發著優雅高貴。

雙腿交疊著，鑽戒彈動杯身，好似鋼琴間的節奏。一盒雪茄煙擱在如銀鑽鑲嵌的茶几上，半根抽出，像邀請，又像漫不經心。

皇甫璃眸光冷冽而深邃，啄著咖啡，一分一秒地等待。

撼半響，才聽換衣間外傳出一聲聲慘叫。幾個男人捧著下身，紛紛負傷撤離。莫木蘭只是眯著貓眼，在換衣間門口，懶懶打個哈欠。拎著那件象徵純潔無暇的婚紗，掂量著它的重量，然後，語調冷漠而平緩。

“你覺得如今，我還適合這麼無暇的婚紗嗎？”

莫木蘭有點自嘲，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問他，“我捫心自問，這件婚紗我穿不起！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跟純潔，跟無暇掛不上鉤了。你知道，從三年那天晚上開始，從這個混蛋小鬼出生開始，我莫木蘭，跟這些，都絕緣了……”

調“閉嘴！”

皇甫璃聲音忽然有點犀利，甚至於森冷。他討厭三年前，討厭她嘲諷自己骯髒，他無法忍受一個女人，把自己貶低到地獄。

“就算全天下都不清楚，我是怎麼回事，你、清楚！還能愛，證明我還太蠢。但婚姻，你能保證，不是有第二次離婚嗎？”

雖然玩世不恭的口吻，可最後一句，她卻問的清楚。

離婚的官司，一樁接一樁。夫妻的情分，熾如火，最後冷若冰，破裂的比玻璃還快。誰都愛的起，但不一定誰都能負荷的起一輩子。

她這人很犟，有過薄如銀翼的婚姻。這輩子，不想再有第二次，尤其對他！她紅唇抿起，狀似譏諷，卻是對自己。

“我配不上你！”

莫木蘭終於將婚紗拋向一邊，如此果斷拒絕，“更配不上這雪白無暇的婚紗，我只能看著，別人穿。然後看著，法庭上一層層地撥掉！算了，別拿孩子說事，那小鬼不值錢，就像我一樣，一堆骨頭廉價！”

皇甫璃的臉色，此時已化成冰霜一般。一樣美麗的笑靨，卻是嗜血的冷冽。深邃眸子一眯，他霍地起身，緩步走向莫木蘭。

“我是個，配不上你。”

莫木蘭就那樣貶低，貶到最低，“就別糾纏不清，我受夠了！全是我的錯，有什麼，衝我發洩完。然後皇甫璃，你就是個前夫，我就是個前妻，OK？”

她說的很冷漠，很市儈，宛如法庭上的她。竭力掩藏那絲不知何時滋生的自卑與脆弱，不流露出絲毫感情。

該斷則斷，該拒則拒吧！

她真的很懶，懶得再去細算，跟誰更合適。浪漫的戲碼，不適合她，左右周旋，讓她想吐！即使萬般不想抬頭，看去他眼底的深情，怕自己覺得對他不住。可還是仰頭挺胸，說，“結束吧！”

只是，結束，卻不是她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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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璃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刺眼的笑容，猛然地，將她推進試衣間。然後，‘砰’門一摔，將婚紗拋向她。

“我告訴過你，別跟我說這些！你的心迷失了，可我不瞎，我知道誰才能真正給你幸福，讓你最後愛上！所以，木蘭，你換，還是我幫你換？”

此時的皇甫璃，桃花眼底早已陰鷙下來，近似於發狂。

看著她不動聲色，他揪住她衣領，幫她向下扯。他說，“我不想動粗，真的討厭暴力，你非要逼我幫你換？那好，這件婚紗，我親手來換！”

只聽著T恤被從脖領開屎裂，然後猶如破布，卻扯下來一條。那強大的力度，令他手掌弄的她渾身生疼。

“出去！”

她眯起眸子，揀起婚紗說，“我換！但我換完了，你會後悔！”

話落，她將皇甫璃推向門外，低頭看著，被他扯破的T恤，手腕間因掙扎而泛紅。被瓶子砸過的傷口，微微陣痛，她咬了咬牙，將婚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