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尚麗紅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車給撞了,居然還是在無人駕駛的狀態下,就連辦案警察都覺得這事兒蹊蹺,它們甚至懷疑這妹子是不是嗑藥了。
“確實夠邪門兒的。不過你確定自己沒有不良駕駛習慣麼?”我雖然不常開車,但一些女司機的奇葩本領還是有所耳聞的,比如“從不拉手剎,轉向開雨刷”之類的。
尚麗紅舉著手跟我保證,她肯定沒犯過這麼低階的錯誤,而且她的車是自動擋,有泊車擋的,根本不存在溜車的可能。而且她看的清清楚楚。在車上確實有人。只是那人本身看的不是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車上有個看不太清楚的人。是這意思不?”
“對對對,就是這樣兒,我這笨嘴拙舌的形容的不太準確。”
我真納悶兒,尚麗紅這個記者是怎麼當上了。
“你的腳怎麼樣?醫生說沒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尚麗紅告訴我,如果按她的意思,這會兒就能出院了,她的傷不算重,只是腳踝脆骨出了點問題,可是她爺爺堅持要讓她觀察觀察,所以沒辦法,她只能在這委屈一宿了。
這麼逗比的妹子,我還是頭回見到,怎麼看也不像個死裡逃生的主兒。
正說著,病房門口出現了一男一女兩位警官。他們讓尚麗紅把事發時的情況講述一遍,兩位警官一邊記錄一邊兒詢問些無關痛癢的問題,比如車子平時有沒有故障啊。之前是服用過刺激神經的藥物之類的。
尚麗紅一聽就急了,她覺得對方似乎把自己當成神經病了,於是跟那名女警官吵了起來。
“我跟您說,我一沒吸毒,二沒喝酒,之所以給你們打電話,是為了尋求幫助,怎麼你們倒跟審賊似的,淨問些不找邊際的問題啊。”
那名女警看樣子和我們年紀差不多,見尚麗紅髮火,臉上有些掛不住,不過還沒等她開口,便被一旁的那位年長些的男警官制止了。
“是這樣的姑娘,我們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你這事兒有點兒不和常理,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去單位的途中發生的事故,可是事發地位於你家於單位相反的方向,另外,你說你是因為下車檢視故障,被車離奇撞到了,可我們卻在你車內發現來了一塊兒石頭。如果我們猜的沒錯的話,你這車是被大石頭壓在了油門兒上,才會導致之前的泊車擋失靈,因此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的供述和事實不符。所以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也讓我們能早點兒回去交差。”
聽完警察的話,不單是尚麗紅,我和水靈兒都驚呆了,如果不是尚麗紅有神經病,那麼只能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控制了,或許也不是被人,而是被某種特殊的東西,若真是這樣,一場交通事故,直線上升為靈異事件,而這一切的由頭,應該就是那三根棺材釘。
“大哥大姐,你們說的是真的?”雖然我知道自己這麼問,顯得特二,但還是忍不住跟那兩位警官再次確定一下。
“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們有時間跟你這兒開玩笑麼,你還是好好想想吧,編也儘量編的圓滿些。”那女警剛才憋了一肚子火,這時全撒在了我的身上,而且含沙射影的說尚麗紅說謊。
不過我們誰都沒心思跟她鬥嘴,我們對這件事兒給的驚訝程度,絕不亞於這兩位警官。
“行了,你好好想想吧,我們這位女警官會一直在醫院這兒,直到你想明白為止,另外你的尿檢報告很快就出來了,要是有什麼瞞著我們的事兒,最好在這之前說,晚了就沒用了。”說完兩位警官起身朝病房門口走去。
“我他媽說個屁啊說,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尚麗紅也急了,不過看的出,她更多的還是恐懼。兩位警官停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尚麗紅,什麼也沒說,最終還是走出了病房。
“曇哥,水靈兒,你倆信我不,我跟你們說的都是實情,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水靈兒趕緊把尚麗紅抱住,告訴她這會兒什麼都別想,不就是在醫院住幾天麼,權當養傷了。說完她衝我使了個顏色,我點點頭,悄無聲息的出了病房。
在病房門口,正巧兩位警官都在,“您好,我想問一下,我那朋友車禍現場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您二位別誤會,她這兒確實有點兒問題。”說著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兩人對視了一下,最終那男警官告訴我“其實這事兒,難就難在這兒,我們調取了當時的監控,在她車裡其實還有一個人,可是我們把整輛車子都檢查了,卻沒發現第二個人的痕跡,在加上你這朋友,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