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
“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兒。”鐵鷹說著把袖子挽起來。看到他的手臂,讓我有些吃驚,我看到他的手腕明顯與其他地方面板的顏色不同,醬紫色,好像被什麼東西阻礙了血液流通一樣。鐵鷹告訴我,從下午開始,左手已經出現發麻脹痛的情況了。他估計胳膊上的這個圖案。過不了多久,還會給他造成更嚴重的痛苦。
我看著鐵鷹微微腫脹的手腕,突然覺得有點恐怖,好像在那有個異常的生命即將誕生似的。“好啦,也別太著急了,我們一起想辦法,我總覺得如果吳海還有後人的話,那它們應該就在我們附近。所以在找到他們之前,我們一定不能自亂陣腳。”鐵鷹聽完我的話,勉強的擠出個笑容說,也只能這樣了。女陣宏才。
當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時突然聽到鐵鷹的電話響起。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他從房間走出來,臉上是掩蓋不住的興奮。
“好像有線索了.”鐵鷹的話,讓我有些吃驚,難不成警察的力量,已經可以穿越歷史了不成,找一個幾百年前的人,居然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
“你知道麼,還真讓你說著了,吳海的後人,真的就在我們身邊兒。我的同事,在之前我們撞鬼的那棟別墅的地下室,發現了一個小型的祠堂,在那兒供奉著魏海的排位。也就是說那所別墅裡之前住著的,正是魏海的後人。”聽了鐵鷹的話,我剛看到的一點兒希望,瞬間破滅了。
“可是,那一家子人不是都死了麼。這樣的話,找到跟沒找到,還不是一樣。”不過只要想找,肯定能找著。”鐵鷹說話間,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就這樣兩天之內,我和鐵鷹再次到訪那間鬼屋。
不過這次並不是鐵鷹我倆單獨行動,同行的還有當地派出所的兩位警官,其中一位便是鐵鷹之前提到過的老陳。
“你知道麼,自打上回咱們在這兒碰到邪門兒事兒之後,我就一直注意這兒,今天接著你電話,我就帶著人把這又重新的搜查了一下,果然有了意外發現,原來在地庫裡,被人隔了一個暗間,而門口卻開在一樓臥室的一個櫃子裡,如果不是因為覺得這兒邪門兒,很少有人能注意到。這不一有發現,我趕緊給你打了電話。”老陳把這邊兒的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陳大哥,恕我直言啊,這別墅難道你們警察能隨時調查麼,據我所知,這裡的主人好像還有活著的。”
“這位是?”老陳一臉疑惑的看著鐵鷹。
“哦,我朋友,王曇。”沒想到當鐵鷹提到我的名字,老陳一旁那位年輕的警官,突然一臉驚訝的說道“你是王曇。我看過你寫的書,師父,我跟你說,他可是網上傳的邪乎的靈異專家,真沒想到,你跟鐵哥還是朋友。”
面對這位突如其來的書友,我顯得有點不好意思。老陳聽罷點點頭。
“這座別墅,暫時我們還可以隨意出入,因為這兒發生過一起命案,而且不瞞你們說,這件案子,現在算是懸案,懸而未決的那種。上頭的意思是儘量縮小影響,所以除了市局當時參與調查的同事,很少有人知道。”
鐵鷹聽到這兒,皺了皺眉。“命案不是應該直接由我們負責麼,怎麼市局直接接手了,而且這件事兒,你要不說,我根本不知道。”
老陳擺擺手,讓鐵鷹先別急,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對這案子感興趣的原因。
案發時間大概一年前,當時一個女人報警,稱自己老公和孩子被人殺害了。那女人顯得很慌張,當時一位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小警察,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據說那警察剛一進屋,精神就出問題了,因為現場的恐怖情況出人預料。
基本上和鐵鷹看到的情況差不多,一個男人,身體被分割成一塊塊兒的。一個小孩兒溺死在洗手間的浴缸裡。一個年輕女性,蜷縮在客廳一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多久,又有些警察趕了過來,現場的情況同樣讓他們震驚。後來那女的被送到了醫院,精神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在治療的過程中,警察斷斷續續的去了解過幾次情況,透過女人的描述,他們逐步推斷了案發的過程。
但這個過程顯然是不科學的,因為那女的說當時自己正在洗手間給孩子洗澡,突然從浴池裡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把孩子往水裡拽,她雖然很努力的和那個力量抗衡,但孩子最終仍被拽進了水裡。她喊當時正在廚房做飯的老公過來幫忙。可是始終沒人答應。
情急之下,這女人只好快速的衝進廚房,可是眼前的情況卻讓她崩潰了,他看到自己老公正躺在地上,身體被分割成一塊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