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九點不到,我們就坐上了前往廖家的班車。---手機端閱讀請登陸 M.ZHUAJI.ORG---”老太太一看就是那種心直口快的人,看來她對曉芳的死顯得耿耿於懷。不過從她的話裡聽的出,廖小芳的死似乎和他父親有關。
我覺得這事兒,要想搞明白,只能先找到廖錘子了於是問道:“大爺,廖小芳家在哪啊,我們想過去看看,另外剛才您說的廖錘子。他現在在家麼?”
“往前走吧,最破的那家兒,這會兒估計在家呢,還沒起呢,哎。”老頭嘆了口氣,接著忙自己手裡的活了。
告別了老兩口,我們繼續朝村子裡走去,沒走多遠便看到一座房子,土牆,青磚牆壁,房頂應該是用石灰抹過的,現在上面長著些雜草。
“是這兒麼?”阮大偉有點兒不能確定。
“應該是吧,這房子夠破的了。”
說完我和阮大偉走進了這座根本就沒有門的院子,我看到院子裡之前應該還有間東房,只是現在已經破落的不成樣子了,正房的窗戶上還糊著報紙,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從院子裡的雜草來看,裡邊住著的將是位很邋遢的人。
我和阮大偉走到門口,發現門並沒插著,細想也是,這樣的環境,確實沒有防盜的必要了,阮大偉看了我一眼,意思是問我要不要進去,我心想這不是廢話麼,好不容易來了,當然要進去看看,想到這兒,我伸手把門推開。
隨著門被打來,我感覺自己頭都要燻暈了,這房子裡的味道,讓我想起了七月份的北京動物園,一股人體散發出來的酸臭,混合著劣質酒精的味道,
我和阮大偉慢慢朝炕前走去,漸漸地我聽到一陣鼾聲,這讓我鬆了口氣,畢竟說明那人還活著。
我跟阮大偉來到炕邊,捏著鼻子盯著那人看,當時已入初秋,光溜睡覺的還真少見,我用手在那人身上拍了拍,雖然這樣有些不禮貌,但也沒其他的辦法可用,因為看樣子對方段時間內,沒有自然醒的可能。
我推了幾下,可對方睡得很實,一點兒甦醒的跡象都沒有,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後傳來“梆”的一聲,我被那聲音嚇了一跳,轉過身才發現,阮大偉因為身體很不協調,居然把地上的暖水瓶踢碎了。
被這個聲音驚到的,還有床上躺著的那位。他先是慢慢的翻了個身,當他看到我和阮大偉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嚇得直接坐了起來,一邊驚叫著,一邊朝炕裡躲去。
他的聲音很大,以至於我聽不清他喊的是什麼,估計他是受了刺激,居然抄起一個酒瓶朝著我丟了過來。因為事發突然,我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就當那酒瓶馬上砸到我身上的時候,在我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個人正是阮大偉,原來那人剛一醒,阮大偉就意識到會有危險發生,因此近走兩步來到身前,就在此時,酒瓶恰巧飛至,之際扔到了他的頭上,隨著一聲脆響,玻璃瓶兒應聲而碎,不過阮大偉頭上一點兒傷也沒有。
即便如此,還是把阮大偉氣的不善。
“你他媽老實點兒,別喊了。”
這是我頭一次見阮大偉發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的變化,導致了他性格上也與之前有了反差,從他當初發給我的私信裡看,阮大偉應該是個性格和善的人,這讓我心裡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炕上的人顯然別阮大偉嚇壞了,驚得說不出話來。
“您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來找廖小芳的。”
“曉芳,曉芳……啊,曉芳死了,她死了,你別過來,別過來……”說著那人有開始嗷嗷叫喚。
“你冷靜點兒,醒醒酒,好好看看,我們是人,是人!”阮大偉說著,抄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朝著炕上扔去,酒瓶達到牆上瞬間粉碎,隨著這一下,炕上的人果然安靜了下來,不過這種情況也就持續了幾秒鐘,突然開始渾身抽搐,而且嘴角不時的有白色的沫子吐出,沒多久就倒在了炕上。
“不好,他撞邪了。”說著我顧不得炕上的塵土,直接爬到了炕上,接著伸出左手唸了了卓劍咒,然後把手指戳到了對方的腦門上兒。
我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從那男人身上彈出,不過幾乎瞬間便順著門縫飄了出去,我雖然沒看清它的臉,但從體態上判斷,應該正是死去的廖小芳。
“媽的,要是水靈兒在就好了,讓她問問廖小芳的鬼魂兒,一切也就清楚了。”我心裡暗想著,手裡已經掏出了一瓶蛇膽川貝液,這味成藥在藥店裡隨處可以買到,如果說藿香正氣水兒是驅鬼力氣的話,那蛇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