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和那天來這兒玩時是一套,加上但是公交車就要到站了,速度很慢,所以我不可能看錯。”凱特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對我有點兒敵視,因此說起話來,顯得氣沖沖的。
聽了他的話,我也不好在問什麼,啟星則把他看到小雅的具體位置問了一下,然後我們起身向凱特告辭。
路上我問啟星,這凱特不會是對她有意思吧,怎麼看我那麼不順眼啊。啟星笑呵呵的跟我說:“他就那樣兒,你別理他就是了。”後來我才知道,啟星老公因為長期在外,因此凱特對她始終報有幻想,估計是誤會了我和啟星的關係,所以才會跟我一直甩臉子。
很快啟星聽下來,告訴我凱特說的地點應該就在這兒,我看了看在周圍的環境,在我們面前是一個爛尾樓,圓形的那種,這種實用性極差的建築,在北京估計也就此一處,我到時聽說過一些關於它的傳聞,據說是cxt在任的時候,建的一個面子工程,後來隨著他的倒臺,這個工程也就此擱淺了。
相傳在這兒經常有靈異事件發生。但大多是以訛傳訛的謠言而已。我開始也懷疑過這裡,但是突兀的水泥外牆,和照片中的紅磚牆,絲毫扯不上關係,因此並沒太往心裡去,可是凱特說在這裡見過小雅,這讓我不能不重新開始懷疑這個地方。
而且按凱特的話說,從他看到小雅,到他下車之後不見了小雅的蹤跡,這其間不超一分鐘,放眼看去,在我們眼前是一條筆直的路,最近的十字路口也有千米之餘,因此小雅不可能拐到別處,此時所有的疑問都指向眼前的建築物。
藉著路燈看去,那座圓形的爛尾樓裡漆黑一片,我身上隨身攜帶著一個小手電,此時藉著手電微弱的燈光,我和啟星從外圍的一個豁口跳了進去,這個豁口明顯是人為拆除的。我覺得裡面一定被人當成廁所了。
果然在手電的照射下,地上滿是糞便,啟星噁心的乾嘔起來,我等她漸漸適應了周圍的環境,這才繼續朝樓體走去,走進之後我才發現,一層已經被封死了,根本沒有進入的通道,圍著轉了一圈後才發現,在一側被空心磚封堵起來的牆面上,有一個一人多高的窟窿,啟星顯得有些緊張,但還是決定跟我一起進去,因為此時,無論是樓裡還是樓外,對她來說都顯得異常恐怖。
我們從窟窿裡爬進去,手電的光線很窄,因此我只能快速的在眼前晃動,這樣可以使我大致的瞭解樓內的情況,我們所在的一層,期初應該被設計成一個大廳,在我左側是一步旋轉而上的樓梯,除此之外便是一堆堆的建築垃圾,看起來這裡的施工停的毫無徵兆,因此裡面還保留著之前的樣子。
一層的外圍已經封死了,因此此時漆黑一片,但二樓以上僅僅是用鋼筋混凝土構成的主體框架,四周並沒有牆,因此從二樓的樓梯口音樂有光線傳來。啟星這時用手抓著我的胳膊,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
我跟他說別害怕,因為此時我並沒有感覺到靈異體的存在,說完用手電照著腳下一步步的朝前面走去。此時我的尋找是漫無目的的,因為根本不能確定這裡有人,更不能僅憑凱特的一句話,就懷疑小雅藏在這裡,一個女孩兒,在一個漆黑的爛尾樓裡,除非她精神不正常,否則是不可能的事。
我和啟星在樓梯下面發現了一床鋪蓋,看樣子應該有流浪漢住在這裡,不過我推測那個流浪漢應該不在這兒很久了,因為他的鋪蓋還僅僅是一條毛巾被,當時已是初秋,晚上的溫度已經很涼了,這也是為什麼我當初一直對照片上的大白腿“耿耿於懷”的原因。
而且那床鋪蓋上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土,這說明至少有一段兒時間沒用過了。這讓我產生了懷疑,因為眼前的這些東西,可能回事那位流浪漢的全部家當,並且對這些人而言,地盤意識還是很重的。
是什麼事讓他走的如此倉促,甚至連鋪蓋都沒帶走。
不過我馬上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點先入為主了,因為我的這個想法,顯然是在懷疑出現了一位強大的對手,才使得這裡原來的主人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地盤。或許他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也說不定。
就在這時,我感覺胳膊被啟星抓的很疼,接著我聽到在我們頭上,有一陣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