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的朋友小夢和她老公來我家吃飯,他們似乎是知道我平時吃的不好,所以帶了一堆大魚大肉來慰勞我。陳磊老家所在的村子,名叫“八家廟”顧名思義。一個村子裡,有八家寺廟,這些廟永遠都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建築,當地人幾乎每個幾十年,就算傾家蕩產,也要舉全村之力,對這些廟宇進行修繕。
陳磊回家之後。正巧趕上村子裡的一位老人鬧肚子,這老人是陳磊的遠房親戚,感到身體不適,第一時間打發家裡的孩子去藥神廟裡去拜拜,去之前特意準備了幾個白麵饅頭,在當地,白麵算得上奢侈品。
說來也奇怪,當老人的孩子從廟裡回來不久,她的病就痊癒了,老人告訴陳磊,“八家廟”的日子過得雖然清苦,可是卻有神靈保佑的,附近村子,哪家會有這麼好的福氣,守著這麼多仙家。說完穿好衣服,打算去廟裡親自給神仙磕個頭。
“愚昧,無知。哎.”陳磊一進家門就開始抱怨。對兒子的態度,陳磊母親很不解,於是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陳磊把看到的情況講給母親聽。
“我覺得咱們這兒最好的生意,就算這幾個破廟了,好不容易攢倆錢兒,全花在這上面,我真搞不懂,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這麼愚昧無知的地方。”陳磊自從去北京上學,對自己的家鄉頗有些看不起,在加上今天生病老人的那些話,讓他覺得似乎是對自己所學知識的一種侮辱。因此一股邪火,湧上心頭。
“不行,看樣子我得給這些人上一課了。”陳磊的母親聽了兒子的話,很是擔心,一個農家婦女,對鬼神之說,還是深信不疑的,但自己兒子的學識,一直一來都讓他引以為豪,見兒子此時要和神明作對,他不知該阻止還是該支援。
陳磊看出了母親的擔憂。笑呵呵的跟當時的陳磊剛入黨,說起話來總是一副上綱上線的架勢,好像自己此時所處的環境,不是貧瘠的家鄉,而是學校學生會主席就職的講臺。
陳磊的母親本就是個務農婦女,被自己兒子煽惑的一愣一愣的,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兒子要幹什麼,出於最原始的母愛,她決定無論兒子做什麼都支援。
在村委會,一家一個代表,陳磊這個全村學歷最高人,被一群叔叔大爺的圍在當中。
“各位叔叔大爺,兄弟姐妹,我是老陳家的小子陳磊,這回從學校回來,發現咱們家這邊有個大問題,大家沒覺得全村一半以上的口糧都捐給廟裡了麼。我們這兒為啥窮,窮就窮在這兒”。陳磊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本以為在他激昂慷慨的感召下,大家會有所反應,不過大家的反應,顯然出乎陳磊的預料。一個個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全然不知所云。陳磊暗暗撓頭,看來對付這些尚未開化的傢伙,一定得拿出點真本事了,這時他想到自己在學校做過一個屋裡實驗,這個實驗很簡單,並且可以就地取材。
想到這兒,陳磊從村委會找來了一把斧頭,然後把斧頭上繫了一根繩子,在繩子的另一端擠在一個凳子腿兒上。正當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陳磊在幹嘛的時候,一個驚奇的景象展現在眾人面前。
只見陳磊把斧頭把抵在凳子腿下面,然後把凳子腿的另一端掛在桌子角上,那柄斧子居然奇蹟般的吊在空中,只有一個支點,斧子以懸浮的狀態,子空中搖晃著,就是不掉下來,看著眾人吃驚的表情,陳磊很滿意。不過這還不夠,他還要再加點料,想到這兒陳磊從地上抓起一把碎石,然後在斧頭上滿滿把手開啟,那些碎石紛紛落在了斧頭上。在石塊的擊打下,斧頭一度搖搖欲墜,圍觀的眾人都看傻了。他們估計是以為陳磊這後生從外面學了什麼法術,一個個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抽菸的人,菸頭幾乎燒到手了還沒反應。
這一切,讓陳磊很滿意,他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初步達成了。
“各位,你們剛才看到的是一種最簡單的科學知識,是不是很不可思議,原因和簡單,是因為我找到了那個斧頭的黃金分割點,也就是他重量最平均的地方,而這個凳子腿,和斧頭的重力正巧互相抵消,所以才會出現失重的情況。”
另外我在給大家演示一個。
陳磊覺得打鐵需趁熱,趁著眾人沒反應過來,趕緊繼續自己的科學知識普及。
“大家注意我手裡,我這兒可什麼都沒有.”說著陳磊跟變戲法似的伸出手讓眾人檢查。大家發現他手裡確實空空如也,都顯得很好奇,不知道這個大學問的後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各位叔叔大爺,誰有捲菸的紙給我兩張。”在當地,大多數人還習慣抽手卷的土煙炮。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