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佳的問題,我心裡早有答案,被問到時,我只是微微一笑,說:“沒事沒事,我自然有辦法叫他自投羅網,誰叫他找我找的那麼急呢?”
說到這,我拿起手機來,就給葛洞天的電話撥了過去,沒想到,我這一打過去,他居然關機了。我再打,還是關機。我手機的提示音比較大,旁邊的韓佳都聽到了,她撇了撇嘴,說:“你別告訴我,你的辦法就是讓人家接電話,然後約地方單挑啊。”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您還真聰明,我就是這意思。”
韓佳一聽,就擺出一副哭臉來對我說:“那現在怎麼辦?”
我又打了一遍電話,還是關機,只好對她說:“帝都這麼大的地兒,要找到他是沒戲了。根據我的分析,咱們只能等他開機再說了。”
韓佳用一種看精神病的目光看了我一會,才又說:“那你等吧,我去睡覺了啊。”
她還真是心大,說睡就說,把我丟在客廳,水靈兒本來也想陪我熬夜的,但她身體不好,平時就有嗜睡的毛病,現在支撐著不睡,也沒什麼意義,我就也把她勸的睡覺去了,至於保安大爺,我是怎麼勸也沒把他全回去。
他現在是極度沒有安全感,總覺得有人要害他,最後我擰不過他,只能讓他陪著我了。之後我一個小時裡,我不斷的打著葛洞天的電話,這位哥們不知道是手機沒電了,還是睡覺關機了,死活就是關著機,人麼,都有一種奇怪的心理。
你給一些關鍵的人打電話過去,人家要是不接,你就會越想打。而且是一遍一遍的打,我那時候就是被這種心理束縛住了,於是乎才會開始一遍一遍的給葛洞天打電話,又這麼折騰了很久後,我終於是倍感無力了,就開始減少打電話的次數,一邊看電子書,一邊打電話。
看完一章就打個電話過去,這麼一來,我看書入迷的毛病就冒出來了,最後看得我連電話都忘了打了。旁邊的保安大爺一開始還會提醒我一下,後來他坐在沙發上睡著了,我就徹底進入閱讀狀態了。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書之後,我覺得胳膊舉著手機有點酸,就站了起來,準備活動一下。
哪知道我才站起來,揮了揮胳膊,我就覺得耳朵裡嗡的一聲。有一陣極大的噪音鑽進了我的耳朵,這種耳鳴我當時從沒聽到過,那聲音大的,以至於我的耳朵都開始刺痛起來了,只是很奇怪,我把胳膊一放下,那聲音就馬上消失了。
當時我就發現了這個奇怪的地方,於是又把胳膊舉了起來,那聲音就又想起來了。只是這次的聲音變小了,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奇怪的聲音,類似於收音機調頻的時候收到的噪音,就是那種兩個頻道互相之間切換的聲音,我聽到了一些動物嘰嘰喳喳的聲音,過了一會又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
我當時就驚呆了,舉著胳膊有點不敢放下了,心裡想,難道我練成了變身收音機的功夫?那我可厲害了。
可轉念一想,我又鬱悶了,這變身收音機好像沒啥用啊,腦子裡老有噪音誰受得了,而且我這還是串臺的收音機,還沒法調頻。
我想這些的時候,手一直是舉著的,耳朵裡的聲音也就越來越清晰了,我也就有意無意的聽了一些,突然我發現,收音機裡的一個聲音特別熟悉,越聽越覺得耳熟,可收音機的聲音太嘈雜了,具體在哪聽過,我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
於是我開始摒除雜念,專心去聽,這麼一聽之下,我又驚呆了,這聲音,居然是那個葛洞天的。他的聲音我是記不清了,可是那個福建口音,我卻記得很清楚,因為我對福建沙縣小吃特別有感情,無論到哪都喜歡去吃沙縣小吃,所以對福建口音聽得很熟悉。
而葛洞天的福建口音又特別重,以至於我仔細聽了一會,就聽出來了,頻道里的葛洞天在說著一些話,只是他的聲音有點模糊,我聽不清楚,只能聽到他隱隱約約的小哥小哥的叫某個人。我聽了一會,胳膊都舉得酸了,還是沒聽出他叫的是誰,就對著空氣吼了一聲:“你丫到底說的什麼玩意啊?”
沒想到我這一吼,葛洞天那邊的聲音居然聽了,一時間所有的噪音都沒有了。我又揮了揮胳膊,一切噪音都消失了。我趕緊拿手機,又撥了一遍葛洞天的電話,居然還是關機。我心裡那個氣,有時間玩自制半導體,沒時間開機接電話,他這什麼情況……
放下電話,我又舉了舉胳膊,收音機的功能已經消失了,我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了,那時候我是又困又累,思考能力快下降為零了,繼續休息一下。
於是乎我把韓佳叫了起來,讓她起來看著點高旁,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