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去過小笨家的那保安有問題,於是從醫院回來之後,連家都沒回,就去了保安室卻可以感覺的,最常見的如果我們把一隻狗惹急了,當他呲著牙流著哈喇子,呼哧呼哧的喘氣時,即便他用鏈子拴著,你還是覺得害怕,這就是受到了殺氣的影響,當時張旺的眼神兒,就好像一直沒栓鏈子的瘋狗。-- WWW.ZHUAJI.ORG--
他嘴巴閉的緊緊的,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嗎,但就是那種眼神,讓我有種如果不趕緊想辦法,今天就得掛在他手裡的想法。我手裡抓著一把銀針,除此之外什麼依仗都沒有,不過這下銀針,也沒什麼大用,熟悉針灸的人都知道,銀針很細,而且柔韌性很好,行針的時候要用巧勁兒,如果生往上戳,,往往連面板都扎不透。
不過手裡有東西總比沒有強,而且我發現張旺在對我下手的時候,其實留下了一個不下的破綻,他抓著我胳膊,手指尖留下很大的縫隙,都說十指連心,其實手上最敏感的地方,正是指頭間的縫隙,說時遲那時快,前後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抓起銀針,把它們攥成一把,朝著張旺左後食指和中指間的縫隙紮了一下。
人在危機時刻,下手總有些沒輕沒重,扎到張旺手上時,他也開始發力了,拎著我胳膊向旁邊一甩,我趕緊自己胳膊都快脫臼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上跳了一下,後背撞到了一旁的上下鋪上。
正當我打算逃命的時候。張旺身子抽搐了一下,重新攤在了床上。
我驚魂未定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剛才的生死一瞬,把香草跟小笨也嚇壞了,他倆一個顧我,一個顧張旺。小笨一邊緊張的盯著床上的張旺,一邊把我從地上攙起來,見我沒受傷,她才鬆了口氣。
香草用手晃動著張旺的身子,嘴裡爸爸的喊個不停,不過沒過多一會兒,張旺竟然哼哼唧唧的醒過來了。歪打正著的治醒了張旺,我也覺得很欣喜,來到床前,伸手再次給他把脈,我發現這次他體內的氣息變得正常了。
我突然意識到,剛才之所以張旺會變成那德行,多半兒是靈異體上身之後留下的後遺症,不過一般的鬼上身,後遺症無非是運氣差點兒,嚴重的發個燒精神萎靡幾天也就算了,這麼嚴重的後遺症我還是頭回見到,借用東北的一句名言,他這可是鬧著玩下死手啊。能造成這麼嚴重的後遺症,足見侵入他身體的靈異,絕不是等閒之輩,想到這兒,我心裡不免有些發毛。
張旺雖然醒了,但身體還很虛弱,我給香草開了服扶正固本的方子,讓他去附近的藥店抓來給張旺灌下去,他現在這樣子,估計什麼也問不出來。臨走時麻煩香草轉告張旺,等身子好些了,記得去小笨家找我。
回到小笨家,我把剛才張旺身上發生的事兒,跟她解釋了一遍,可以斷定的是,那天張旺來他家,其實就是來害他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沒下手,可能是因為我在覺得不方便,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我問她知不知道張旺在小區幹了多久了。小笨說自己是一年前才搬來的這個小區,記得他在的時候,張旺就已經在門口當保安了。
我點點頭,索性把在醫院時,那對老夫妻跟我說的事兒跟她講了一遍,小笨聽完,腦門兒都見汗了,他沒想到自己住的小區竟然這麼邪乎,沉默良久,她問我如果這會兒搬家,能不能逃過一劫。估農盡亡。
這個我還真說不好,不過這事兒要想從根本上解決,最好還是能找到問題的所在,否則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現在還不能確定,害人的靈異到底是衝著這小區來的,還是衝著小笨這人來的。
時間還早,我讓小笨在家休息一下,我回家準備點兒東西,晚上再過來,我跟她說今天七點前後,在看看之前的侷促感會不會變好點,如果確定沒事兒了,我們在著手調查這小區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再趕到小笨家時,除了小笨,屋裡還有兩個人。張旺的起色比起早晨已經好了不少,春草他倆坐在椅子上,小笨正跟他們聊著什麼。
我剛進屋,小笨告訴我。張大叔說,他看見過那東西。
“哪東西?“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張旺知道我救了他一命,見我進屋,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了不少感激的話。擺擺手,讓他甭客氣,另外問他剛才說看到過那東西是什麼意思。
張旺說這事兒得從幾天前說起,當時他正在門口保安亭守夜。大概晚上十一二點,突然聽見兩聲奇怪的聲音,聽著好像是有人喊他的名字,不過仔細一聽,又像是什麼貓啊狗啊的叫喚聲,當時小區裡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