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教,他說和侯三一起服刑的人,還有幾個沒出獄的,他們反映侯三還真有點兒怪,他問我跟水靈兒,是在這兒等他,還是一起過去看看。
我看了看水靈兒,今天這一天給她也累壞了,因此我建議她在家修整一下,我跟鐵鷹去就行了,再說鑑於這種地方,女的去本身也好,容易粘晦氣。水靈兒點點頭,說她這會兒心裡還真挺亂的,她打算在家抄佛經,這樣可以快點兒恢復狀態。
離開水靈這兒之前,我建議還是把門鎖上的好,水靈兒說算了,鎖上門真有危險倒跑不了了。我嘆了口氣,順便把侯三祖宗八代再次問候了一遍。
鐵鷹我倆趕到監獄的時候,已經快下班兒了。那管教應該跟鐵鷹挺熟的,見面之後倆人肆無忌憚的開起來玩笑。來到辦公室。那人把侯三服刑時的表現跟我們說了一下,他說鐵鷹前腳掛完電話,他趕緊把當時很侯三住在同牢房的犯人詢問了一下。他們反映侯三還真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兒。不過大家都反映,這人性格挺悶的。雖說平時不言不語的,但通監的人,打心裡會不由自主的怕他。就是他看人的眼神,就好像能殺人似的。
再者這管教還跟我們反映了一個情況,侯三在監獄裡這幾年,心理上好像出了點兒問題。就是變得有點兒娘們兒唧唧的,說話輕聲細語的,透著一股狐媚。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男人,顯得很不合適,但那管教說他實在想不到其他更合適的詞語。
“他在監獄這幾年傷過人麼?”
“傷人,這個還真沒聽說,應該不會,我們這兒管理的挺嚴的。”
鐵鷹點點頭,問我還有沒有什麼要問的。我想了想,提出能不能讓我們去牢房看看。
那管教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鐵鷹也無奈的笑了笑。
我意識到,自己有點兒露怯了,不過我真的不相信,和侯三這個變態住在一起這麼多年,彼此間會相安無事。見進不去牢房,我提出想見見當初和侯三同住的那幾個犯人。
那管教看一眼鐵鷹,意思是想問問我這個事逼到底什麼來路。鐵鷹趕緊跟對方解釋,說我是他的朋友,同時也是當初一手把侯三送進來的人。我估計這管教應該是不知道侯三入獄的根本原因,所以才對我的這個提議表現的這麼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