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路,你大概也聽說前幾天有人開著直升機找我了,他們是國家的人,你明白嗎?”
媽媽臉色轉眼蒼白,但馬上又恢復了原狀:“我相信我的兒子!”
歐陽振邦一笑:“媽,振邦永遠不會讓你失望!呵呵!”
媽媽在床上點頭,歐陽振邦為媽媽蓋好,自己出去,到了門邊,歐陽振邦回頭:“媽,你不用擔心,這保安公司的教官我都想好了,我會把我在少林寺裡的師傅請來,有他在,沒人能欺負你!”
歐陽振邦出去,媽媽嘆了口氣:“傻孩子,媽媽活了大半輩子了,又怎麼怕欺負?”
媽媽是在擔心歐陽振邦,怕他只顧在追求物質的道路上大步飛奔,如果離人性漸行漸遠為代價的話,媽媽會傷心欲絕的。
媽媽瞭解歐陽振邦,可是,歐陽振邦又何嘗不知道媽媽的擔心?
只是,他沒得選擇。
國家看中了他,他沒得選擇。
他不會忘記,他前世就是國家的人。
結果,他被國家人道毀滅。
如果有一天他被要求毀滅,他會像前世一樣毫不猶豫的奮起反抗。
命運像條大河。
歐陽振邦只是河裡的一條小魚。
但他有幸曾經跳出河面,看到了前方的道路並不平坦,所以,他要為自己儘可能的安排退路。
歐陽振邦是魚、蘇林、楊得志、甚至廖菲,他們也全都是魚,分別就是大魚和小魚。
歐陽振邦還小,但他看得遠比這些大魚長遠。
因為,他有著前世的教訓。
歐陽振邦出來,看到杜一刀自己在院裡喝酒。
杜一刀酒量很大,歐陽振邦前些時間還能跟杜一刀喝半杯,但是現在他不行,他的腦子變異越厲害,對酒精的刺激就越敏感。
但是,歐陽振邦準備跟杜一刀喝一杯。
看到歐陽振邦坐在了杜一刀面前,並且倒了一杯酒,蘇小暖又出現了。
歐陽振邦抬頭看著蘇小暖:“我想跟一刀兄喝點!”
蘇小暖點了下頭說道:“我先睡了!”
看著蘇小暖進屋,杜一刀拿起杯子跟歐陽振邦碰了一個:“喝!”
歐陽振邦深喝了一口,馬上覺得一團火順著喉嚨到了肚裡,接著把胃燃燒,迅速向上作用到了腦部,眼前的杜一刀,已經變成了兩個。
杜一刀剛是一口見底,又倒了一杯,杜一刀問道:“振邦弟,這保安公司可不好賺錢啊!”
歐陽振邦沒回答,杜一刀一看,歐陽振邦滿臉通紅,連耳朵都是紅的,他的頭髮還不長,出來頭皮沒多少,杜一刀看到,他的頭皮也是紅的。
“振邦你過敏了?你不是能喝嗎?”
歐陽振邦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後躺在了地上,望著天空說道:“一刀兄,振邦不能喝了,振邦想問你,你敢做嗎?”
杜一刀嘿嘿一笑:“這世上,還沒有一刀不敢做的事!”
歐陽振邦大喊了一聲好,然後就昏昏欲睡。
杜一刀也不管歐陽振邦了,自己自飲自樂。
歐陽振邦在地上喃喃自語:“一刀兄,這蒼穹為頂,大地是舞臺,正是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農村有句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以後,咱們有的是錢!”
說著說著,歐陽振邦就睡著了。
杜一刀接著喝。
一直喝了兩瓶,杜一刀也趴在歐陽振邦身邊睡著了。
兩人都睡著後,蘇小暖抱著毛毯出來,為兩人蓋上,皺眉抱手站在醉倒的歐陽振邦面前,蘇小暖嘆了口氣,還是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蘇小暖深深嘆氣。
歐陽振邦很爺們兒,可是,蘇小暖無時不在為她擔心。
歐陽振邦這種有仇不過夜的性格讓蘇小暖很頭疼,這人就不知道什麼是個怕,那怕前頭有一團火,他也會一頭扎過去,完全不管這火能不能燒到自己。
這不是一個成熟男人的做法。
蘇小暖突然想到,歐陽振邦還是個男孩呢,人家並不是個男人。
蘇小暖奇怪的感覺歐陽振邦還是個男孩,雖然他有時很滄桑,蘇小暖還是這樣認為。
蘇小暖很聰明,她單純並不意味著她晚熟。
她明白男孩早晚會成為男人,就像歐陽振邦。
也明白女孩早晚會成為女人,就像自己。
問題的關鍵就是,這個成為歐陽振邦第一個女人,和成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