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朕這個皇帝,恐怕在你眼裡也一樣。”
“還不快去!去秦wang府傳旨!”
“不許去!”羅藝伸手攔住想要傳旨的太監,一時情急,撲通一聲下跪,“皇上——秦王最是孝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必然是被人冤枉,還望皇上饒了秦王,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秦wang府的人,還望將此事徹查清楚再做定奪。”
李淵還要說什麼,就見李建成帶著一群人從另一邊魚貫而入,一進門見到這架勢,嚇得面色蒼白,顫抖著聲音大喝一聲道:“父皇——何方賊人,膽敢以下犯上,意圖謀反!”
原本挾持著李淵的人眼見侍衛越來越多,心中犯怯,不單單是他,連帶他帶來的十幾個人,也紛紛往中間靠攏,不敢輕舉妄動。
“放肆我的手機連著塞伯坦全文閱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還不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太子一喝,也不知道是礙於威嚴還是怎的,那些人動作竟真的遲緩了許多,恰好被太子帶來的人突然出擊,一舉拿下。
直到劫持李淵的為首之人被太子手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口中依然不服輸:“趕緊把秦王殿下放出來,我要救秦王殿下於水火。”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讓父皇受驚了。”李建成趕緊趁勢上前扶住李淵。
局勢稍稍穩定,突然聽到一道清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倒不知道東宮裡楊氏的餘孽,竟然成了我李世民的忠實部下。”
李建成身旁謀士立刻喝道:“李世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違抗聖旨,私自出府,你意欲何為?”
原來,說話的正是原本應該被軟禁在秦wang府的秦王李世民。
李世民瞥了眼太子方向,施施然上前,衝著李淵的方向雙膝下跪:“父皇,世民擅自出府一事,稍後兒臣自會聽後處置,可有人往兒臣身上潑髒水,兒臣確是要討回公道的。”
“公道,什麼公道?你縱容手下,劫持朕,還要什麼公道?你這是謀逆大罪,早該千刀萬剮。”多少年沒人敢把利器對準自己了,李淵這會兒火氣正大。
“父皇!父皇難道從未相信過兒臣?兒臣豈是此等不忠不孝之人?”
“不是你,那還有誰?還有誰能有那麼大的能耐,調動宮中禁軍?”
“我沒有做,自然有人做。”
在李世民及其隨從的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李建成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但很快迎了上去,輕嗤了一聲:“二弟說的是誰?”
“說的是誰,你心裡不清楚?”程咬金牛眼一瞪,意味明顯,“賊喊捉賊!”
“二弟的手下倒是跟二弟如出一轍,尊卑不分,目中無人。”
“太子殿下又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如今最重要的不是應該審問這口口聲聲說是我秦wang府幕僚的刺客麼?”李世民目光一斜,看向被壓在地上的人。
“程將軍,我命你將這一干人等拿下,好生審問。明明是楊家的餘孽,就算有關係,也該是和身為楊家嫡女的太子妃有關係,也該是和東宮有關係,怎麼就非生拉硬扯,扯上我秦wang府了!”李世民目光如炬,看得李建成心中陡然一顫。
“得嘞!我老程就不信還不能讓他開口說真話。”
“放肆!你們眼裡可還有我這個父皇?”李淵手指著李世民和李建成,氣得滿臉通紅,氣喘如牛,“你,還有你!你們個個都當朕死了不成?”
“皇上,皇上?”李淵連連踉蹌幾步,好不容易被太監常德扶住,雙目微垂。
“父皇!”
“父皇——”
李建成和李世民見狀,亦要上前一步關切,被李淵伸手止住,李淵聲音疲憊道:“好了,朕身體不適,需要休息一會,你們都給朕滾出去。”
“到底是秦wang府的死士,還是楊家的餘孽,朕自有論斷,來人啊,將這些刺客全部押入地牢。”
李建成與李世民面面相覷:“父皇——”
“請父皇還兒臣一個公道。”
李淵瞥了眼不依不饒的李世民:“今日之事,暫且如此吧,朕身體突感不適,明日早朝之後再審法神之怒。”
“那單將軍和尉遲將軍之事?”
“明日一併審了。”
“父皇——單將軍明明就是被人陷害,若是再在地牢裡待著,兒臣怕有人會對他不利!”李世民還想說什麼。
“你們還不快滾出去!李世民,你別忘了,你是罔顧聖旨,擅自出府的!朕沒有追究你,已經是開恩了。還有你,李建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