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打到自己了。”
“怎麼可能!明明是我送你回家,我分明記得藍汐一棒子把我敲暈了!我還記得藍汐說你的兒子不正常……”
話說到一半,他卡住了,這是人家的醜事,即便與人家關係再好,也不能揭人家瘡疤啊,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只是祁澤風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與他去打棒球?扯淡!
“意俊彥,你怎麼可以這樣詛咒我兒子!我兒子正常得很!”祁澤風在另一頭大怒,冷聲說道:“我看你到現在還沒有睡醒,不然怎麼糊言亂語!出口傷人呢!”
嗬!惡人先告狀呢!
意俊彥百口莫辯,只因祁澤風又扔下幾句,“你不信,問你家的歐巴桑,是不是我送你回去的!哼!”
張口還未說話,祁澤風咔嚓一聲,竟結束通話他的電話。
都怪祁澤風說得煞有介事,意俊彥明顯動搖了,他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喝醉,做夢了。可他仍不太相信,他決定要找藍汐那個女人問個究竟!
——
意俊彥見了客戶後,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藍汐,解答他心中的迷惑。
早已料到意俊彥會來找自己,這次,藍汐顯得淡定多了,她沒有像之前看見他便驚慌失惜,因為這一次,她要裝糊塗,裝糊塗就不可能流露一點緊張,否則就一定露出破綻。
“意總,你有什麼工作要吩咐嗎?”她眼神有些閃爍,不過也只是閃電般的速度。
意俊彥一進門,看見到藍汐額頭上的繃條,登時愣住了,昨晚他明明記得她的額頭完好無損的,她額頭上的傷口是怎樣弄的?而且是什麼時候弄的?
因為糾結這個問題,他一直沒有留意到自己自進入藍汐辦公室,就一直不說話,一個勁瞪著藍汐看,而且時間還持續了近一分鐘。
這會,聽到藍汐的聲音,他才抽回神智,眯著眼,迷惑問,“你額頭怎麼了?”
藍汐僵了一下,之後輕笑了一下,“一時沒留心,冰櫃上面的一個瓶子滑落砸到頭了。”
“什麼?”意俊彥半信半疑,還真想拆開她額頭的繃條,看看傷口。
當然,他沒有這麼做,記起正事,他緊緊鎖定藍汐的面容,也不繞彎子了,捉厲害來問:“昨晚,你為什麼敲暈我?”
藍汐心口一驚,笑臉僵住,待覺察道意俊彥這是要她不打自招,不禁暗吐危險,卟噗一聲笑了:“意總,你在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敲暈你?”
“昨晚啊!昨晚我要你拿鑰匙開門,見你兒子時!”意俊彥沒有從藍汐眼中看出驚慌和閃躲,他的語氣也開始質疑,“我分明看見你拿了一根球棒!我更記得是我送你老公回家的,你開的門,還看見一個相框,你說拍得醜給藏起來不讓我看。”
藍汐捂著嘴咯咯地笑,之後搖頭說,“意總,我還沒有追究你為什麼約我老公去pub花天酒地,這會你倒反過來問我了,即是這樣,那我就請你,以後別再帶我老公去那種地方了。”
意俊彥張大了嘴,又聽她搖頭晃腦說,“看來你醉得不是一般的輕,到現在酒意還沒有完全醒呢,澤風回去告訴我,我還不太相信,你喝醉酒還拉著他去打棒球……”
“什麼?我和祁澤風真的去打棒球?”意俊彥驚駭不已。
怎麼藍汐與祁澤風答案都是相同的?難道他真的是喝醉了,做夢了?
質疑地瞪著藍汐,他又問:“你們是不是合夥來騙我?傷了人想不道歉!”
藍汐一臉哭笑不得,說出早已想好的臺詞,“冤枉啊!我們傷你做什麼?你與澤風是兄弟,我們怎麼可能傷你呢?你一定是做夢了,不然,我怎麼可能打你呢!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用你一根毫毛啊!意總你太抬舉我了!”
“我真是做夢?真的是我喝醉,祁澤風送我回家,不是我送他回家?”不會吧!他怎麼可能做出這麼稀奇古怪的夢呢?
藍汐點頭如搗蒜,“是的,意總你喝太多了,記不得不足為怪了。”說著,她頓了一下,轉開話題,“意總,你找我應該不會就是問我昨晚你們兩個大男人的事吧?不是因為工作?”
“……”意俊彥啞口無言,他找她真的只是這件事。
睨了一眼,她桌面上的檔案,清了清喉問,“廣告詞想好了?”
藍汐朝他咧嘴一笑,“嗯,想好了,正等你稽核。”
意俊彥皺起了眉,朝外走去,扔下一句話,“下班前交給我看便好。”
出了門,他心裡又疑惑了,今天的藍汐說不出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