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榻的客棧門口。
才在她掌心寫:你不開心
教主不說她一時也按下了,教主一說。心中那種萬蟻蝕心的痛癢恐懼,抓撓不得又慢慢爬上了四肢百骸。
九嶷無處不在。
這個想法再次籠罩容與。
教主在她掌心又寫道:我先走了
容與猛地抬頭,抓住他的手。“別!”
教主碧瞳裡有些訝異,轉而輕輕笑了笑,摸了摸她腦袋。
教主是想安撫她,容與心下卻更跳得複雜之極。
一把拉住教主的衣袖,“妙妙,你陪陪我罷。錦城……我不熟。”
教主怔了怔,默然不語。
容與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媽蛋!這真不像自己,真特麼魔障了吧!就算要玩玩戀愛那樣的東西,自己也永遠是掌控主權的好吧!
現在是怎麼回事啊。
如果教主拒絕,她的老臉往哪裡擱。
她千思萬念。
不過一須臾。
教主垂眸看向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容與不知不覺笑彎起嘴角。拉著教主的袖子晃了晃,“我先進去洗漱下,今天實在狼狽透了。”
教主看向她手臂,在她掌心寫:怎麼受傷了
說起這個,容與就又想起那狐狸男之死。先不論他為什麼被殺,但他死於九嶷‘淬雪寒芒’這招,是經過周圍人證實的。
拉著教主悶悶走到自己的院落,才道,“妙妙,你說,九嶷真的死了麼。”
教主沒說話。
容與又道,“就像上次那樣,又一個人死在我眼前。”
教主停了停,才拉起她的手寫:我送你的梳子
梳子?什麼意思?“因為要出遠門,我不太會收拾東西,這次沒帶婢女伺候,害怕丟了。就擱在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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