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才從宿醉中緩過來,便道了聲:“師父。”
張京墨道:“嗯……”
陸鬼臼道:“師父,你這是喝了什麼酒?怎麼醉的那麼厲害?”
之前張京墨還沒想過這茬,被陸鬼臼這麼一提醒,他便反應過來不對勁。待張京墨仔細一想,很快便發現自己是被於焚給坑了,也不知道他給自己喝的是什麼酒,平日裡最多醉上幾個時辰的酒,竟是讓他足足睡了三天。
張京墨此時身著的長衫鬆鬆垮垮,跨開的領口幾乎能看清整個胸膛,偏偏他自己沒有察覺,反而是有些苦惱的在揉著太陽穴,揉了片刻後,才道:“我去沐浴……你先出去吧。”
陸鬼臼道了聲好,便朝著門口處走去。他走動的步子極慢,看向張京墨的眼神很是真摯純潔,彷彿他就只是一個關心張京墨身體的徒弟。
張京墨這會兒還在糾結於焚的酒,也就沒有關心陸鬼臼到底在看些什麼。
然而就這麼十幾步路,走的再慢也很快的到了頭,陸鬼臼的手輕輕推開了門,然後扭身出去,看著張京墨的背影。
張京墨並未察覺陸鬼臼的異樣,他緩步上前,便朝著浴池走了過去。
停頓了片刻,陸鬼臼最後還是戀戀不捨的關上了房門,他想起了許多年前,他師父抱著他一同沐浴的情形,那時候的師父只當他是個小孩子,同他之間並未有過任何的防備。
然而每個孩子都是要長大的,而這長大,卻是有好有壞。
陸鬼臼關了門後,便快步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到屋子裡,他便坐到了床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某個已經硬的發疼的部位。
鹿書給他看過的那些畫,全都重新浮現在了陸鬼臼的腦海裡,只不過這次,畫上之人的面容,卻變成了他那個冷情的師父……
陸鬼臼緊緊的咬著牙,眼睛閉著,手上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可以說的上粗暴。他知道,若此刻他所做之事被張京墨知道了,他師父會露出怎樣一副厭惡的表情。然而就像吸丨食毒丨品那般,他卻是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
手部動了許久,陸鬼臼才發洩了出來。他隨手擦乾淨了自己手上的濁丨液,便長嘆一口氣,倒在了床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口中喃喃道:“鹿書,你說若是師父知道了,會不會討厭我?”
鹿書心道,若他是張京墨,知道這麼盡心盡力教導的徒弟居然存了這種心思,恐怕肺都要氣炸了,但他又不能和陸鬼臼這麼直說,於是乾脆道:“他厭惡又如何,只要你夠強,無論是你師父還是這世界,哪個你得不到。’
陸鬼臼冷冷道:“若我是想要他的心呢?”
鹿書道:“……沒事,我知道一種藥……”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陸鬼臼喝住了,陸鬼臼咬牙道:“我想要師父真心待我,只看著我一個人,一個人!!”
鹿書:“……”你可以考慮把他裝進瓶子裡,像寵物似得養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陸鬼臼卻又道:“可是我卻又不想看著他難過。”一想到張京墨會露出悲傷的表情,陸鬼臼的心就像是被揪著一般的疼,他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鹿書簡直想和陸鬼臼一起嘆氣了,他活了這麼久,還真是從來沒有幫人追過男人……那男人還是那人的師父……
這邊張京墨洗了個澡後,總算是恢復了狀態,他換了身衣物後,便將季經綸喚來,開始同他討論築基事宜。
季經綸之前之所以要外出遊離,一是積累經驗為築基做準備,二便是要採集一些築基丹所需的仙藥。
其實築基之時,最好便是在靈脈之中先洗筋伐髓,再吃下築基丹以築靈臺,這樣築出的靈臺有很大的機率提高品級。
凌虛派內也的確有靈脈,但這靈脈使用條件極為苛刻,第一世的張京墨,三個徒弟之中,也只有季經綸達到了條件,因此築成了八品靈臺。
而陸鬼臼築基之時卻是悄無聲息,在張京墨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築基成功了。張京墨當時看來,陸鬼臼的靈臺只有六品,於是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現在想來,當時的陸鬼臼肯定是隱瞞了修為,以他後來的修行速度,怎麼可能是那六品的中等靈臺……
不過陸鬼臼隱瞞修為也是正常的,那時的他和張京墨可不像現在這般師父情深,張京墨雖算是盡到了做師父的義務,對陸鬼臼這個徒弟,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但現在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