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開過去,那麼計程車應該也能開過去的。但是那計程車車司機卻說那路是泥路,他不跑。回去要洗車不划算。
這樣我們只能走著過去了。
雖然看著他們離得不是很遠,走起來還真的讓人覺得累呢。
岑恆這個大病初癒的人,也是走得一路的喘。我還笑他說道:“就你這個樣子,等以後上班了,追哥小偷都不行吧。”
“估計以後,我也就是一個文員了。就專門給人辦個戶口身份證什麼的。唉,不過想想也挺好的。至少按時上班按時下班了。”
我心中沉了下去。哪個男人不想成為英雄,哪個警察不想著親自去抓賊。我想岑恆也有著很多的無奈吧。
這些事情,真希望能早點結束,家偉是一個,岑恆是一個,不知道還會害了多少人呢?
“別燒!”我們靠近的時候,祖航正擋在一個大箱子前,怒視著手中提著汽油的零子。
看到我們過來,他有些擔憂地看了我一眼。金子姐將我拉到了身旁,低聲道:“別過去,汽油味臭著呢。”
我看著祖航和零子,再看看那麼淡定的金子姐,低聲道:“金子姐,他們……”
我們是剛來的一頭的霧水。只聽到零子說道:“不燒留著給魏華開門復活你們家老祖宗用啊?還是說直接放你們家老祖宗出來跳一下,直接跳上電視裡去。讓大家回憶一下岑家村的風光呢?”
“不能燒!”祖航堅持著,“這大梁既然是能開門的鑰匙,那麼就一定能關門。那個墓並不是說不理它就可以了。時機成熟,天時地利人和,它照樣能開啟。現在我們要做的是鎖上它。曾經我用岑家村幾百條人命去封陵,現在難道還要我用幾百條人命封陵嗎?上哪找幾百個冤死的人啊?”
“所以你打算用大梁去封陵?”零子問道,他的語氣是緩和了一些,但是手中的汽油卻還是沒有放下。
“嗯,對,大梁就是鑰匙,把它鎖起來。”
“你知道怎麼做?”
“不知道。但是魏華也絕對不知道。我們找個合適時間,拖住魏華,就能去封住下面的墓。”
金子姐突然笑道:“喂,岑祖航,你這算是做出決定了嗎?”
祖航愣了一下,看向了我。我低聲道:“祖航……”可是我卻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移開腳步讓零子燒掉那些大梁。時間一分分過去了,夜風中,兩臺車子的大燈光下,把那空地照得那麼的明亮。
我緩緩走向了祖航,伸手牽住了他的手:“祖航?”
他還是沒有做出決定嗎?為什麼他就不說話呢?難道那個任務,復活他們家老祖宗就那麼重要嗎?
金子姐在一旁說道:“岑祖航,你家老祖宗那是過去的事情了。就算曾經你身上有任務,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為什麼你總是看著過去呢?看看未來吧。未來你和可人的孩子可就要出生了。”
祖航看向了我,我臉色微紅地看看他,再看看金子姐。還有那拎著汽油,都驚得瞪大眼睛的零子,一旁正要喝水,卻被嗆到的小漠,還有站在金子姐身後的岑恆,低聲道:“我……我沒懷上。”
“會懷上的!”金子姐說道。
小漠還是邊咳邊說道:“表嫂,你還真找到讓鬼生子的方法了?”
“聊齋裡就有,有什麼稀奇的。找個安安分分在山上等著的靈嬰的墳,用墳頭土壓在床單下。再上面愛愛。給他一個錯覺就是可以投胎了。這樣就能結下鬼胎了。岑祖航你放心,我給你選的是一個很可愛,很聰明的男寶寶。多做幾次,他就能長得跟你一模一樣了。”
我的臉在那明亮的車子大燈下都能被照出來了。只能低著頭,不說話。手裡卻不自覺地加重了牽著他的力道。
祖航頓了一下,才說道:“我選擇和可人在一起,所以才會要求留下這些大梁!”
祖航的話,讓零子有些抓狂,別開臉就說道:“白說了。”
祖航不再說話,零子也不再說話。這樣的沉默才是最可怕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不想給祖航壓力,但是我也不想祖航繼續下去。因為繼續下去他就註定著是要消失的。
風涼了,畢竟已經還是大過年的。在這樣的夜裡,還是挺冷的。
明亮的車大燈下,沒有一個人說冷,大家就這麼等著,等著誰先讓步。許久,零子才說道:“好,岑祖航,我信你一次。如果這次我賭錯了,那麼我的命就註定要放在你們老祖宗那墓裡當封墓的,或者是給你老祖宗當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