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能變為一個喬治·修技嗎?你沒有認識到有世以來只有一個洛特雷克嗎?只有一個高更……謝天謝地l你想模仿他們,那太愚蠢了。”
“我不是在模仿他們。我在向他們學習。”
“你是在模仿。把你的隨便哪一張新作拿給我一看,我就能告訴你,前一天晚上你和誰在一起。”
“不過,我一直在改進呀,泰奧。看,這些畫亮得多啦。”
“你一天天在走下坡路。你一張比一張畫得更不象文森特·梵·高了。沒有捷徑可走的,老兄。只有花上幾年的艱苦勞動。難道你是一個只會依樣畫葫蘆的膿包嗎?你把他們的貢獻消化一下也做不到嗎?”
“泰奧,我對你說,這些畫是不壞的!”
“那末我對你說,這些畫糟透了!”
一場戰鬥開始。
每天晚上,泰奧從陳列館回到家裡,精疲力盡,精神煩躁,總是看到文森特拿著新作不耐煩地等著他。他向泰奧猛撲過去,等不及他的弟弟脫下帽子和上衣。
“曖!說這一張不好!說我的調色盤毫無改進!看看那日光的效果!看看這……”
泰奧得作出選擇:要求扯個謊,就可和一個和藹的兄長度過一個快樂的夜晚;要求說老實話,通宵被胡纏個沒完。泰奧累得要命。他頂高興不講實話。但他還是講了。
“你最後一次在迪朗一呂埃爾家是什麼時候產
“那有什麼關係?”
“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文森特害臊地說,“昨天下午。”
“文森特,你可知道,巴黎約模有五千個畫家想學愛德華馬來的樣?他們當中大多數人學得比你好。”
戰場小得無法容納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文森特耍了一個新的把戲。他把所有的印象主義者統統放進一張畫中。
“討人喜歡,”那天晚上,泰奧嘟味道,“我們可以給這張畫起個名字,叫《摘要》。我們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