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師哥,我好不容易來趟這似水年華,喝次花酒再走也不遲啊。”
陸猴兒連忙拉住令狐沖,幽怨的說道。
他從小到大,還沒有來過這煙花之地呢?
不喝次花酒,怎麼能行呢?
“可,可我們沒有錢啊?”
令狐沖臉上有些為難,如果喝花酒不給錢的話,恐怕會被這老鴇到處宣揚。
說什麼什麼華山大弟子令狐沖,在青樓喝花酒不給錢,到時候還不被他師傅給打死啊。
“吶,這不是錢嗎?
話落,陸猴兒從胸口的布袋中,掏出了一貫錢,在令狐沖跟前晃了晃。
“我去,你小子怎麼有這麼多錢?”
令狐沖滿臉懷疑的看著陸猴兒,這傢伙不會偷師傅師孃的錢了吧?
但還是一把奪過銅錢,在手中掂量掂量,帶著陸猴兒朝二樓走去。
“嘿嘿,這可是我攢了一年的錢!”
陸猴兒拍了拍胸脯,笑著說道。
他可不像令狐沖,得到錢就拿去買酒喝。
“前輩,我們可否拼一桌?”
令狐沖帶著陸大有走上二樓,發現所有的位置都被人佔領,餘光不由瞟到劉恆這一桌,走了過來詢問。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明明可以看見眼前之人,但卻又不在他的感覺範圍內,不是高人就是前輩,如何不讓他恭敬。
你說這不會是普通人?別開玩笑了。
能夠讓你看見他,卻又感受不到他的存在,這不是老妖怪是什麼?
“坐吧!”
劉恆臉上露出絲絲微笑,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兩人做下。
他對前期的令狐沖,沒有什麼反感,反倒有些欣賞,至於後期就不用說了。
不管他在那部電視劇中,都是個捨己為人,修為低下,還喜歡打抱不平的人,值得他劉恆去欣賞。
“多謝前輩。”
令狐沖和陸猴兒朝著劉恆抱了抱拳,瀟灑的坐下,彷彿眼前的人,就是他倆的家人一樣,沒有絲毫拘束。
對此,劉恆只是輕輕淡笑,沒有再理會兩人,繼續喝著他的小酒,等待著東方不敗的出現。
衡陽城,劉府。
劉正風正在書房內走來走去,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正風,你這是怎麼了?”
這時,劉夫人端著一碗粥走進來,放到書桌上,邁著貓步走過來,輕輕抱住丈夫的身體,問道。
“今天,我收到資訊,恐怕嵩山派來勢洶洶啊!”
劉正風無奈嘆口氣,搬開妻子的手,轉身看著她,眼中全是擔憂之色。
家人兒女以及自己,是逃不出嵩山派的魔爪了。
這幾年來,他也發現了嵩山派的野心,這才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紛爭,不想看見正道一脈,在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咯咯,正風,你好像忘記了,我們劉家還有個二叔呢。”
“別說嵩山派,就算東方不敗來了,恐怕也接不下他老人家一招,你覺得他會看著,劉氏最後一支血脈滅亡嗎?”
劉夫人聞言,輕輕拍了一下劉正風的肩膀,輕笑出聲。
“對啊!我真是杞人憂天了,只是二叔的行蹤飄忽不定,他能夠知道這件事情嗎?”
剛剛被自家夫人開導過的劉正風,又想起自己的二叔,行蹤飄忽不定,到什麼地方去找他呀。
神州大地這麼遼闊,恐怕找上一年,都不可能見到他的身影啊。
“你啊你,真是越焦急越糊塗,現在你金盆洗手的事情,已經傳遍大江南北,二叔會不知道嗎?”
劉夫人用白皙如玉的小手,戳了劉正風腦袋一下,笑著打趣。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夫君,每次在焦急的時刻,都會將重要的事情忘記,真是讓她夠無語的。
“哈哈,夫人!你真是我的賢內助啊。”
劉正風抱起自己娘子,在她臉上親了口,哈哈大笑。
他居然沒有想起,自己家有恐怖的二叔,真是讓他白擔心了。
嵩山派。
“師兄,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費彬看著眼前的左冷禪,不禁皺了皺眉,詢問道。
他的師兄,居然將主意打到了劉正風身上,到時候就不怕嵩山滅門嗎?
“師弟,你難不成害怕了?”
左冷禪轉過頭,冰冷的看向費彬,語氣跟寒冬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