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陸小鳳一同出現的,還有他那招牌式的朗爽的笑聲。
宇文默對於陸小鳳的一些神通已是見怪不怪,便也沒有太多的驚訝。
“前輩還是這般神出鬼沒。”宇文默看著已經毫不客氣坐到了凳子上的陸小鳳,啞然失笑。
“文默,聽你說你最近遇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說來聽聽,我陸小鳳生平最喜歡的就是見識各種各樣的奇聞異事。”陸小鳳一開口,便直接問了宇文默自己感興趣的地方。
宇文默也知道,這些前輩一個個都是有著一些古怪的脾性的,比如說葉孤城,他幾乎就是個悶葫蘆,七天憋不出六個字那種;而陸小鳳則是非常的敏感,風趣,喜歡四處漂泊,見識世界,十分飄逸;至於柏拉圖,那簡直就是個怪胎,無論何時,宇文默去找他,他幾乎都在閱讀和思考,格物致知。
這些念頭不過一瞬間在宇文默的腦海中閃現,不過下一瞬間,宇文默便為陸小鳳倒上一盞茶,輕輕的坐到了他的對面,開始了自己的描述。
在描述之中,他將自己從離開護送隊伍之後到來到極樂城全部的經歷幾乎都和盤托出了。
在講述之中,宇文默分明看到陸小鳳的眉毛皺了幾下。
第一次是當他描述到坎得城中的土豪的妻子的怪病時,另一個是聽說那小村莊之中的奇特的發展吸引嬰兒的生命元力之時。
聽完了宇文默的描述之後,陸小鳳皺著眉頭思索了良久,大概,他從宇文默的描述中得到了一些他想要的訊息。
良久之後,陸小鳳起身,跟宇文默和項羽道了一聲別,然後便匆忙的離開了。
只留下宇文默和項羽還只是一頭霧水。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像霧像雨又像風。”宇文默看著已經空蕩蕩的座椅啞然失笑。
第二日,宇文默正在修習之中,突然,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從遠處飄來,將他驚醒。
當他下樓之後,發現客棧之中,除了旅客正在伸頭望頸之外,其他的居民居然都對此毫無反映,彷彿習以為常了。
宇文默仔細看去,發現,那聲音傳出的地方,正是李府那邊。
宇文默看著表情淡漠的店小二,趕忙問道:“小二哥,那便的慘叫是所謂何事呢?”
店小二大概還沒有睡醒,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無精打采的。聽到宇文默的問題之後,他只是隨意的看了看慘叫傳出的地方,無精打采的說道:“能有什麼,不過是李敖大統領又在教訓自己的兒子李元芳了。“
宇文默聞言疑惑不已,李敖昨日不是已經將李元芳吊起,作為懲戒了嗎,怎麼在今日又突然再次懲處呢?想到這裡,宇文默似乎想到了什麼,遂開口道:
“李公子最近所犯的錯誤不是已經被懲處過了嗎,怎麼今日還要再次懲處?“
那店小二聞言,似乎突然來了精神。他看了看宇文默,又看了看項羽,似乎才回過神來一般,扯著嗓門兒喊道:“誒,二位遠道而來,初到此地當然不知道了,李敖大統領不是在懲戒自己的兒子李元芳,這不過是他們李府的一種例課,每逢日子到了九的倍數之時,他便會在一元的陽時之初,用一種特製的鞭來鞭策自己的孩子。“
宇文默聞言,驚了一驚,沒想到,這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在極樂城之中居然還有著這樣的一堆奇葩父子。
“那李敖大統領就不怕打壞了李元芳,讓他產生心理陰影?“
店小二聞言,笑了笑,看了看宇文默,小聲的說道:“李敖大統領說,玉不琢,不成器,子不打,不知道。“
宇文默聞言,便揮了揮手,丟給他一枚元氣丹,讓店小二離開了。
李敖這樣的舉動雖然算得上是特立獨行了,但是卻並非宇文默所設想的那番。
既然,這樣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宇文默只好主動出擊了。
當日陰時,宇文默便偷偷的帶著項羽,還有自己準備的一番材料,一同前往了李敖的府中。
根據上次登入,宇文默知道,在李敖的府中,並沒有設立太多的護衛,僕人之類的也相對較少,從表面上看去,好像真的是一個簡樸的大戶人家。
當晚,當宇文默和項羽藉助隱元香隱去氣息潛入李府之後,卻意外的發現,李府,似乎並非他們所想象中那般簡單。
現在的李府,表面上仍是由那麼簡單的幾個護衛守衛著,但是,宇文默藉助隱元香的隱蔽潛入之後,才發現,事實完全不是那樣。
此時此刻,無數的守衛者已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