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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4部分

極大,因為其影響遠遠超過新加坡本身。”範無病一針見血滴指出。“新加坡一直得意洋洋宣揚說,其他東盟國家領導人都看新加坡對中國的態度來確定自己對華政策。如果此說法是真的,那就證明新加坡至少是東南亞**勢力的根子,反擊了新加坡就可以鎮住這些**逆流。如果此說法是假的,那就說明他們是是自抬身價,對這種江湖騙子必須徹底剝去他行騙的資本,免得別人上當受騙。讓人認為中國把新加坡當朋友,認為跟這新加坡可以**而不受懲罰,就是新加坡招搖撞騙最大的資本。你不反擊,那他們的餿主意就會有人相信,這對中國的危害就更大。”

看到範亨依然是有些態度不明,範無病就接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是小人當道,不僅有些人從來都是恩將仇報,而且專會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但對付小人也不難,因為其特點就是欺軟怕硬,饒過一個,冒出一堆,收拾一個,老實一群。對付小人必須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茶飯之德必賞,捱齜之怨必報,總之對付小人必須用小人之道。”

“說說容易,但是有些事情辦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範亨搖了搖頭道。

國內的很多事情,並非是像想象中那麼好辦的,便是你高層形成了共識,可是要具體執行起來。也是有很多具體的障礙的,尤其是新加坡經營多年,在國內從學術界到工商界金融界,再到政府官員層面,都有了一大批忠心耿耿的追隨者們,這些人都會自覺地擁護新加坡方面的利益,所以要對付起來並非是易事。

範無病卻有不同的看法,“用君子之道對付小人,是把眼藥往肚裡吞,自己瞎了眼。中國要要收拾新加坡其實容易得很,既不必動槍動炮也不必大喊大叫,不動聲色就可以叫它吃不了兜著走。”

“何以見得?現在高層們都為此頭痛不已呢。”範亨有些感興趣地問道。

事實上高層們並非是全知全能的,也不可能瞭解所有的事情,一般都是有各領域的顧問可以諮詢,然後商議之後拿出最合適的對策來,但是這其中就有一些問題,假如說國策顧問都被人家給收買了,那麼在制定政策時候,未免就要出昏招兒了,這一點並不是開玩笑,而是確實存在的大問題。

因此範亨聽兒子範無病說,處理這個問題很容易,就顯得有些感興趣了。

範無病笑著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可保密的,簡單講就是從此不再把新加坡當什麼朋友,公事公辦就是了。”

“就這麼簡單?”範亨聽了之後頓時一愣,然後就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點了點頭。

別看就這麼簡單一句話,過去中國不知為此背了多大包袱,吃了多少暗虧?

遠的不說,當初亞洲金融危機,中國自己吃虧穩定亞洲金融,除了為香港主要就是為了新加坡,惟恐它經濟垮了更拼命地大叫**。

同樣。好些對中國有利的事為了怕衝擊新加坡,中國也一拖再拖。

比如說,與泰國合作修建完成克拉地峽運河工程,這再技術上、財政上並無多大困難,一旦實現必將擺脫對危險的馬六甲海峽的依賴,也可減少受制於人的風險,經濟上對中國泰國都有益無弊,但必將對新加坡的航運業大大不利。

高層始終對這個工程猶豫不決,不能不說主要顧慮之一新加坡的反應。

又比如說,發展透過緬甸的輸油管、陸路運輸的建議也不是沒人提過,這些工程能更進一步減少中國對外航運對東南亞諸國的依賴,但中央政府方面遲遲沒動手的主要考慮之一,顯然就是不願意跟新加坡把關係鬧僵。

還有一部分深層次的原因,就是新加坡經過幾十年的苦心孤詣,確實在國內培養出一大批利益代言人來,這些人已經身居高位,或者出入政府如自己庭院,或者在金融界舉足輕重,或者已經成了經濟學界的權威人士。

這些人的影響力是很大的,平時或者可以不說不動,但是一旦遇到了威脅到新加坡利益的時候,立刻就會跳將出來,大肆鼓吹相反的意見,最終干擾中央的決策,達到對方早就預設好的目標。

很顯然,如果沒有一定的決心和魄力的話,想要排除干擾,做成真正對國家有益的一些大事,還是非常困難的。

“這一次倒是個好機會,我不介意在暗中推動一下。”範無病對範亨說道。

誠如範無病所言,這一次確實是一個好機會,在新加坡公然露出了**的嘴臉之際,如果在輿論方面重點宣傳一下,立刻就會讓他們悔不當初,如果趁機在強力透過幾個不能夠順利透過的工程議案的話,效果將會非常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