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源對此表示高興,也接受了範無病的邀請,並且認為如今東海省的發展機會很多,像範氏這樣的大型跨國公司。可以參與到東海省的很多建設專案中來的。
兩個人都沒有提到雷佳的事情,但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究竟是什麼事情促使範無病來到了東海,並且要鄭重其事地探討範氏在東海的投資問題。
第二天上午,範無病和沈盈又去雷家看了一下。
這一次顯然就很受關注了,尤其是很多人討要範無病的簽名和照片什麼的,有的還要合影,面對這種情況,範無病顯然覺得不大合適,人家雷家這邊兒還沉浸在悲痛之中呢,你這裡算是追星還是什麼?
於是範無病就讓保鏢拿了自己的名片,散發給沈盈的同學們,一邊兒還表示道,“哦,如果將來有什麼事情,我能夠幫上忙的,大家打上面的電話就行,找我或者找沈盈都可以透過這個聯絡方式來找到。”
範無病的私人手機一般是不對外的,他名片上的聯絡方式確實是二十四小時有人負責,但是接電話的助理往往會根據來電的具體情況,決定是否立刻將訊息轉告範無病,或者說需要直接將電話給轉接過去。
畢竟範無病的事情太多了,手下的員工們也太多了。高管就是幾百上千人以上,中層幹部數目就更多了,上百萬的員工依然還在增加之中,要管理這麼大的攤子,顯然不可能事事都親歷親為的,那並不是老闆的做法。
只是跟雷家的人瞭解了一下之後,才知道省裡面暫時還沒有新的訊息傳過來,但是據說警察廳的廳長鬍可為已經被停職檢查了。
“如果不是範先生和沈小姐,我家小佳的案子,怕是要沉冤海底了,連屍體都保不住——”雷佳的父親紅著眼睛對範無病說道。
“也沒有必要這麼想——”範無病安慰道。“壞人雖然經常有,而且很多時候都會壓在好人頭上,但是歸根結底他們心裡面是不踏實的,一旦報應來了,他們會比任何人都悲慘的,這就是做壞事的必然下場。”
中午的時候,雷佳的大部分同學都開始陸續離開了。
因為不知道這個案子什麼時候終結,所以雷佳也不能夠入土為安,只能呆在冰庫裡面作為證據儲存著,因此大家留在這裡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看來也只有等到東海省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才有可能為雷佳舉行葬禮,到時候不論有一個什麼樣的結論,想來總是要有一個明確的說法的,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含糊不清,說是因為掛窗簾摔死的。
範無病跟沈盈到東海省分公司檢視了一下情況,他們的到來收到了分公司全體高層的熱烈歡迎,一共有兩百多人參加了見面會。
從感覺上來講,範無病覺得自己的企業越來越像是一個精細化管理的小政府了,其實從本質上來看,大型的企業除了沒有武裝之外,別的情報、外交、行政、製造、研發、金融等等,基本上都全了,跟政府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要認真說起來,無非就是像範氏這樣的跨國企業中,因為某些原因,沒有黨組織的存在而已,甚至現在也沒有工會的存在,這就是唯一的區別了。
不過這種情況是一個普遍情況,對於非公有制經濟企業而言,政府充分尊重其管理權和自主權什麼的,只要是人家不明確表示願意成立上述組織,你也不能夠強迫人家,這個是預設的一個遊戲規則。
其實即便是在現有的國企當中,工會組織也是一個非常尷尬的存在。
雖然說黨政工團四套班子,工會排在第三位上,但是實際權力就很難說了。基本上現在的企業內部,工會就是紅白理事會的翻版,大事兒說了不算,小事兒又懶得去幹,基本上處於賦閒狀態,也就是每年逢年過節的時候搞個聯誼活動什麼的,有時間有精力的時候,再組織些老頭兒老太太們活動活動,送點兒溫暖什麼的。
這樣的一個組織,對於企業而言,基本上是可有可無的,所以不建也罷。
範氏投資集團內部自然也沒有工會組織,但是範無病考慮的事情比較多一些,一個是當初他接手改組的原國企比較多一些,另一個是因為範亨的緣故,他不希望企業做得一潭死水,變成跟臺企之類毫無區別的血汗工廠,因此在範氏投資集團的內部,存在一個非常獨特的組織,叫作員工關愛互助會。
從本質上來講,這個員工關愛互助會實際上已經擔負起了工會的作用,只是名義上不同而已,至於說這個組織的領導人選,則是由各企業員工們自行推選出來,報請總部批准備案而產生的。
對於這個組織的領導者,範氏總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