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愧不如的傢伙。
只見這傢伙對著地上一拍,直接閃過那迅疾一刀,再以一種詭異的速度超低窪之處滾了過去,口中不斷驚呼:“有刺客,有刺客,救命啊!”
黑影微微一愣,顯然也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在地上能滾出這等速度來,稍作遲疑,再次做出攻擊的時候,楊帆海已經反應過來,提起一捆收攏的鮮草直接砸了過來。
鮮草溼重,楊帆海這一砸又是使用了真氣,力道極大。黑影感覺威脅極大,第一時間選擇了閃避,也因此而放過了許帆。
等到準備再做攻擊的時候,楊帆海掏出黑色長槍,化作普通大小,已經殺了過來。
一群人壓根沒注意到楊帆海從哪裡拿出的武器,只覺得眼前一花,兩人已經戰成了一團。
許帆滾落低窪之地,斜躺在地上,雙手撐在草地上飛快挪動,仿若企鵝搖擺,卻是速度驚人,頃刻間已經與戰場拉開了距離。
以至於讓一些人暗中感嘆:見過身法好的,但沒見過練身法把手也能練到這般程度的。
“砰!”
此時那黑影一刀斬落,楊帆海將黑色長槍一橫,正好斬了個結實。力道極大,竟是逼的他連連後退了近十步方才止住。
這人力氣好大,心中暗歎之際,那黑影已經是對著其他人殺了過去。手起刀落,一個牧民倒地,直接斃命。
草藤編織的披風散開,仿若巨大的鳥翼,此人身法極好,在草叢上略過,有種鳥雀滑翔之感。殺了幾個牧民,又是朝著騎兵營的其他人殺了過去。
被絡腮鬍訓練了幾個月自然也不白白吃苦的,諸多騎兵營新兵皆是將手中鐮刀做武器,聯手對著黑影殺了過去。
幾個月的非人訓練,讓他們比一般新兵都是強了不少,可惜面對這黑影還是遠遠不夠。
手中短刀斬落,仿若銀月之刀,直接將眾人鐮刀斬斷,雖然被卸走了大部分力量,卻還是斬傷了好幾個人。
短刀如輪,正要再做攻擊,楊帆海已經手持黑色長槍殺了過來。一槍此處,成功將對方一雙短刀接下。再施展纏綿槍法,將對方纏住,無法他顧。
同一時刻,更是大聲喊道:“走,快走!”
一個交手,他便已經知道來人不簡單。自己拼盡一身本事,該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對方身手太過敏捷,自己怕是難以阻止他追殺其他同僚。
只是這些新兵被絡腮鬍訓了這麼些日子後,第一反應卻並非逃跑,而是準備迎戰。
“你們蠢啊!還不走,留下來陪葬啊!”不遠處的許帆大聲怒吼,同時手腳並用,一溜煙的往遠處逃去。
有了此人帶頭,其他騎兵營戰士方才開始逃走。
而這片刻時間,楊帆海已經與那黑影交手了數百招,割好的牧草被兩人戰鬥波及,隨著旋風沖天而起,在大片大片的灑落,好似草雨一般。
一刀斬落,將楊帆海避開,黑影看著他很少不解的說道:“不是新兵?”
別說新兵了,便是定城的老兵他也能輕易斬殺。如今與楊帆海打了好一會,卻是沒有佔到半點便宜,更是看不到取勝希望,讓他甚為驚訝。
楊帆海也不作答,只是大聲反問道:“你是何人。”
這人實力非同一般,自己衝脈已經被真氣填滿,意味著到了氣魄大圓滿之境界,可是連續交手下來,反而還是自己落了下風。
只說單打獨鬥,眼前這人的實力已經超過雷豹許多了。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黑影冷笑,手中短刀殺出,欲去楊帆海性命。
楊帆海不是沒與使刀的人交過手,但眼前黑影的刀法卻是別具一格。沒有太多的招式可言,一刀一式都極為簡單,卻是狠厲無比,刀刀都是攻擊自己的死穴。
可惜此時的楊帆海已經非昔日翠微山可比,實力強了不止一星半點,黑色長槍舞的滴水不漏,硬生生的將對方攻擊盡數擋了下來。
這傢伙恐怕是從戰場上殺出來的……楊帆海心中暗道,對方每一刀簡單利落,但都是殺氣十足。而且使用的雖然是短刀,可騰挪的身法卻是讓人感覺不到短武器的某些不足,反而更為精悍兇猛。
更為不凡的是,自己的纏綿槍法居然纏不住對方的短刀,只能硬碰硬的奮力抵擋。
如此下去,無法保證自己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唯一讓他心安的是騎兵營的人都已經逃走,不見人影。相信會有人去通知絡腮鬍,派人馬過來馳援。
刀槍相搏,橫掃四方。刀光與槍芒掃蕩,將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