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情很不好,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為妙。
一聲嘹亮地啼哭響徹後殿,隨即一位穩婆模樣的婦人走出,一臉喜色躬身行禮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母子平安母子平安,呵呵!”
“哈哈,是嗎?”成元帝面上一喜,緊繃的神色立刻放鬆了下來,大步向裡面走去。
幾位太醫正在配藥,並不時地恭敬向青謹詢問著什麼,一見成元帝,將要行禮,成元帝大袖一拂:“免禮吧!怎麼樣了?”
劉御醫滿面喜色:“回稟皇上,唐嬪娘娘產後虛弱,已經昏了過去,不過沒有性命之憂,小皇子雖不足月,但因為之前調理的很好,所以沒什麼大礙,請皇上放心!”
成元帝哈哈一笑:“好好,有賞!”
劉御醫連忙道:“多虧了這位小公子妙手回春啊,臣等不敢居功!”
成元帝一愣,再次看了一眼靜默不語的青謹,又掀起簾帳看了一眼昏迷的唐嬪,轉而偏頭道:“小皇子呢,抱來朕看看!”
青謹毫不在意,默默站到玉瀟然幾人身側。
穩婆剛好已經清理完畢,將新生的嬰兒放入成元帝懷中,成元帝立刻又眉開眼笑起來:“好好,愛妃們快過來看看,小傢伙在看我呢!”
陳貴妃盈盈一笑,與身旁安貴人齊齊上前誇道:“小皇子真可愛,瞧這眉眼,跟皇上多像啊!”冥王的脫線嬌妃
“是啊,皇上,這麼可愛的小皇子,您差點就見不到了呢!”安貴人眉目一轉,似是漫不經心說道。
成元帝抱著嬰兒的手一頓,將之遞給一旁等待的乳孃,沉聲道:“月兒,這是怎麼回事?”
“皇上,這還用問嗎?”一位身材高挑的宮裝婦人開口,“明明是公主和唐嬪不和,起了爭執,導致唐嬪和龍嗣差點喪命,皇上可別忘了,方才公主的手中,可還捏著唐嬪衣袖的一角呢!”
玉瀟然面色一沉:“沈美人,你可是親眼看見我做了什麼了?”
那沈美人面色一變,卻也是不緊不慢道:“公主這說的什麼話,本宮跟隨皇上身後趕來,何曾親眼所見!”
“既不是親眼所見,那沈美人憑什麼說是我下的手?”玉瀟然反問。
沈美人一頓,卻是找不出辯駁的話來。
“本宮聽說公主還身為餘冉的時候,一張巧嘴就已經傳遍朝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安貴人適時出聲。
“父皇,兒臣方才聽劉御醫說,是青謹小弟妙手回春救了唐嬪和小皇子,月妹妹若真有心害皇嗣,又怎會救人呢?”赫連風幽幽開口。
“這也難說,公主被抓了個現形,如果不及時補救,那恐怕……”安貴人偷偷瞄了一眼成元帝愈來愈深沉的面色,雪上加霜卻又點到即止。
赫連風一改往日紈絝的表情,也說得頭頭是道:“難道安貴人以為聲震四方的餘冉其實就是一個不知利害的蠢貨嗎?月妹妹曾經智取懷然,若真想害唐嬪,又怎麼用如此拙劣的手段,而且還剛巧在父皇與眾人趕來之際!”
“你……”安貴人美目一橫,想不到赫連風雖紈絝,但說起話來卻是字字珠璣讓人無法辯駁,頓時接不上下文來。
赫連風乘勝追擊:“父皇,兒臣以為此事蹊蹺眾多,不可妄下定論!”
成元帝看著以往讓自己最為頭疼的兒子,此刻正一改往日紈絝之態地說得頭頭是道,眼中精光一閃:“哦,有何蹊蹺?”
赫連風答得飛快,絲毫不在意身旁人詫異的神色:“其一,月妹妹與唐嬪為何同時出現在這裡?此間是否值得深思?其二,敢問父皇和各位娘娘又怎麼會在這裡?是否又太過巧合?”
赫連成面上看不出喜怒:“朕是在露華宮用膳之際,聽到唐嬪侍女來報說唐嬪不見了,差人尋到這裡來的。月兒,你又為何出現在這裡?”
玉瀟然渾身一震,看著盤問自己的成元帝,心中的悲涼一點點擴大,想起那張突如其來的字條,抿唇不語。女配逢春
陳貴妃一聲冷笑:“公主怎麼不說話了?”
沈美人小聲咕噥:“莫不是無話可說了?”雖是小聲,但在場之人呢誰不是聽得清清楚楚。
成元帝看著沉默不語的玉瀟然,雙目微斂:“月兒?”
玉瀟然感激地看了一眼赫連風,而後聲音堅決:“抱歉父皇,皇兒不想說!”
話音一落,在長治人形色各異,陳貴妃掩去唇邊笑意:“公主這是承認了?”
“你……”成元帝一愣,看向玉瀟然,臉上出現慍怒之色,“放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