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的侍女小姐,果真詐得雪兒的下落。
趁著賈知寬去外鄉購鹽的機會,找到雪兒的住處,直接把她蒙著面,用一兩銀子賣給了閔襄古城最有名的青樓。更是拿出一百兩,讓老鴇找幾名身強力壯的男子,在她面前辦了雪兒。現在想起,聽到雪兒那晚慘叫的聲音,她都覺得暢快至極。
你賈知寬不是愛雪兒如命嗎?不是夢中都喊著她的名字嗎?好,就讓你受受愛而不得,想念而不得見的滋味。
“你這賤婦,你這賤婦,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賈知寬聽聞了沈珍珠的一番話,驚的心也絞痛起來。他從來沒想到,沈珍珠溫潤如玉的外表下,竟然藏著這麼歹毒的心腸。他還以為是雪兒不滿他的行為,所以才會離開他。想不到,雪兒是如此的身不由已。他發誓,如果有生之年還活著,他一定要找到雪兒,好好疼她。
賈知寬猶如一隻暴怒的豹子,把金網騰的上下翻滾。嚴寅月悄悄一指,金網裂開一道口子。賈知寬“撲嗵”一聲撲在地上,撰起手中的金絲,直接衝向沈珍珠。他撲到沈珍珠的面前,“拍拍”就是二巴掌,把沈珍珠的四顆門牙拍飛了三顆。他見到纏在掌中的金絲,二隻手把它拉直,朝著沈珍珠的脖子處纏去。一邊纏,一邊罵,“賤婦,賤婦。你殘害我的雪兒,我就殺死你。”
金絲極細,已經沒進沈珍珠的脖間,大量的血水從她的喉嚨處汩汩流了出來。沈珍珠伸手拉著金絲,想把它們拉離自己的脖子,奈何賈知寬的手勁極大,根本動彈不了。倒把自己的一雙芊芊玉手,弄的血肉模糊,皮肉外翻。
“爹爹,她是母親啊,她是母親啊,您怎麼能殺母親啊。”賈玲瓏等三姐妹見到賈知寬的暴行,都驚呆了。但隨後,她們撲上來,想拉離賈知寬的手臂。賈玲瓏更是一拳又一拳打向賈知寬,逼迫他放開金絲。
“放開。”賈知寬眼中滿是血絲,暴怒的神情,硬生生把三個女兒嚇退了好幾步。賈玲瓏直退到柱子處,才嚇的大哭起來。
這時的賈知寬已經陷入了暴躁的情形下,也根本沒有人敢去阻止他。他哈哈狂笑,金絲一用力,沈珍珠的一顆人頭已經被他一把拽下,腔口中的一股熱血噴了他滿頭滿臉。
沈珍珠只來的及叫出一聲,“老爺。”就此隕命,死時也閉不上眼,當真是死不瞑目。
賈玲瓏等三位女兒,見到這樣殘酷的情景,都嚇暈了過去。
賈知寬扔掉人頭,往臉上一抹,對著沈珍珠的屍身就是一腳,“賤婦,死的這麼快,倒便宜你了。”
嚴寅月看著賈知寬施以暴行,根本沒有任何想阻止的念頭。見沈珍珠已死,而賈知寬卻還是不解恨的,狠踹那具屍體,說道,“賈知寬,你這模樣,才是真正的你吧。”
賈知寬被血色一激,再也沒有剛才的畏懼之色。對著嚴寅月喊道,“有本事你來殺我啊。你不把我殺了,我賈知寬有生之年,一定會把你抽皮剝筋,讓你生不如死。”
嚴寅月呵呵一笑,小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好怕怕哦。”
岸幼早已忍耐不住,“貓嗚”一聲,又一團晶瑩的煙霧噴向賈知寬。賈知寬連連向退,他知道這些煙霧的厲害,沾上了就會迷失本分,到時候這隻黑貓叫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他不怕死,他怕不知情的死去。
賈知寬隨手扯過幾名僕人,推向煙霧。那些僕人被煙霧一沾,先愣了一會,隨後馬上轉過身來,襲擊賈知寬,以及還沒有被煙霧沾上的人。漸漸的,所有人都加入了戰鬥,就連已經暈死過去的賈玲瓏三姐妹也搖搖擺擺的起身,隨手抄起東西,不管不顧的跟身邊的人打了起來。
又是一場大混亂。
嚴寅月撫著岸幼的貓發,突然輕語道,“如果有一天,我也限入這樣的場景。”
“貓嗚。”岸幼尖叫連連,及時打斷了嚴寅月還未出口的話語,它緊緊盯著嚴寅月的眼睛,道,“寅月,不準亂想。你現在所見的,只是幻想,而且只能是幻影。”
“岸幼,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事後會承擔如何的後果,但我一點都不後悔,只要讓賈知寬死,就算讓我立時死去,我也不會在乎的。”
“貓嗚,不行。”岸幼急了起來,貓語和人語糾結在一起,差點讓它口吃。論起來,它陪在嚴寅月身邊,也有好多年了。它知道寅月的善良,如果在她的心中,不是有深仇大恨,她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岸幼,我不會有事的。賈知寬還沒有死,無論如何,我也會死在他的後面。”嚴寅月心裡暖暖的,此時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