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楚蓉,楚蓉被看得有些心有餘悸。因為楚蓉失手之下,一槍打死了一個開車的混混,而且這個混混似乎地位還不低,一槍被楚蓉爆頭啊,他們能放了楚蓉?
楚蓉不信,敢綁架警察,就說明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
……
死的這個人是張龍的弟弟。
張龍從小無父無母,就一個弟弟跟著他,今天弟弟來找他玩,他說帶弟弟見識見識市面,結果沒想到直接被楚蓉給失手打死了。張龍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哭哭啼啼起來,周圍張龍的手下見老大都哭了,他們敢不跟著?
一群大男人將楚蓉綁在水泥柱上面,將張龍弟弟的屍首擺在一個平臺上面,當著楚蓉的面哭鼻。
楚蓉心裡面七上八下,越是張龍哭的傷心,就說明死得這個人越重要。這樣以來,劫匪的報復將會愈發強烈。楚蓉一個弱女人,哪裡能不怕呢?她現在只希望能在劫匪發飆之前打通沈一的電話,讓沈一趕過來救自己,可是沈一就是不接電話,她就是想破釜沉舟說出自己被綁架了,也不可能啊。
……
春城出大事兒了,竟然有人在市公安局附近動槍了。儘管有可能是某警員的槍走火了,但是即便是走火了也是一件大事啊。而且槍聲還驚動了附近早起買早餐的居民,不少居民都紛紛報警。
市局警員小張立馬對這件事情進行了調查,事情發生在公安局附近,只要調取附近的監控資料就可以了。透過監控資料表明,早上八點半左右,在通往市公安局附近的一個十字路口發現了一輛驚慌失措的金盃麵包車。
在將時間往前面調,在早上八點的時候,這輛金盃麵包車曾經出現在市公安局的對面,被警局的攝像頭拍了一個正著。而將時間往後面推移二十分鐘,也就是在案發現場的一個街邊商鋪的攝像頭裡面,出現了一個讓調查警員感覺到恐怖的一幕。
四五個大漢將一個被打昏的女警丟上了警車,落荒而逃。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警不是別人,正是市局局長楚牧的女兒,一級警員楚蓉。
綁架,當街綁架一個警察。
市局警察小張深吸了一口氣,二話不說就跑回了局裡,也不顧別人的阻攔,直接就推開了局長楚牧的辦公室,喘著粗氣
說:“不好了,不好了,楚局長,出大事了。”
楚牧看了一眼小張,說:“怎麼了?是誰的槍走火了?調查出來沒?”
槍走火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一般來說只需要提交一份檢查就可以了,所以楚牧根本就沒將早上發生的事情當成一件大事兒。
小張搖了搖頭,喘了一口氣說:“不是槍走火,是有人持槍劫持。”
楚牧蹭一下站了起來,說道:“什麼?”
持槍劫持,這可是一件大案啊。饒是楚牧也不禁感覺到有些吃驚,這年頭動槍的案越來越少,但凡是發生持槍的案,市局局長那都得挨處分啊。可是更讓楚牧想不到的是,被劫持的是楚蓉。
等小張將事情複述清楚之後,楚牧一下就癱軟在了椅上面。他老婆走的早,他也一直沒續絃,只有這麼一個寶貝疙瘩的女兒,就這樣他也沒慣著楚蓉,而是將楚蓉養成了大大咧咧的性格,而且成年之後依舊進了警隊,現在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楚牧一下想到了這很有可能是對自己的報復。
他當上了春城市公安局局長之後,下令大力整頓春城的娛樂行業,以前那個洗浴心的案更是衝到了他家裡殺他,這一次說不定就是跟上一次一樣呢。
楚牧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通知執勤特警,局裡面的龍虎大隊,防暴大隊,以及第三十四集團軍駐春城第三十四團指導員,出動警用直升機,軍用裝甲車,全城搜捕犯罪嫌疑人,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封鎖高速路口以及周邊二百里內任何一個機場及長途汽車站。”
小張當警察兩年來,哪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不禁感覺有些興奮,答應了一聲就立馬去辦了。
發出了這麼一道命令之後,楚牧一下就癱軟在椅上面,看了一眼桌上面女兒持槍英姿颯爽的照片,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帽上的警徽,從抽屜裡面取出配槍,走出了辦公室。
親赴第一線。
……
對於現在的警察來說,根本就沒有調查不出來的事情。
將十字路口的監控截圖放大,非常輕鬆的就找到了那輛金盃的牌照,在透過車管局很快就找到了這輛車的登記單位是鑫源公司駐春城辦事處。在透過十字路口